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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來歷,一個是因為根骨而被陶仲方收下的農家之子,一個是朝中官宦人家送來拜師學藝的幼子。
唯獨江潮,情報上只道是十多年前,陶仲方出外拜訪一武林世家,歸途中在河邊撿到的一襁褓染血的嬰孩,這也是他自稱的,天水居沒有過多新增。只說陶仲方對這個武學資質平庸的三弟子疼愛不已,因他武功不高,甚至不怎麼讓他涉足江湖歷險。
令人奇怪的一點就是連天水居居然都查不到一個孤兒的身世。
當然也許是想讓蕭函多花錢買情報。
蕭函繼續往陶仲方的住處去,院外還有山莊弟子把守,巡邏走動,但對蕭函而言,要讓他們發現不了,簡直輕而易舉。
陶仲方身為江湖豪雄,一莊之主,其住處也是富麗堂皇,蕭函細細搜尋了一遍,果然發現了一處牆上的暗格,只是佈置了一番,
擅自外力破除,只怕會有機關暗器,驚動了外面的人也是麻煩。
機關暗器,奇門遁甲一類,這都是很久以前學的了,蕭函一時半會也沒想出來如何破解,而陶仲方接待無痕派的長老應該快結束了,蕭函索性將這暗格的大致樣子也記下來,回去再慢慢思考破解的方法。
回到自己租住的院子後,蕭函就拿宣紙筆墨,將暗格的樣子畫了出來。
縹緲門作為武林聖地當年珍藏的各道絕學無數,蕭函作為門主,得以全部觀了一遍,但饒是她過目不忘,也不可能連幾百年前的事也記得清清楚楚啊。
不得不需要時間慢慢回想一下,半天下來,光是嘗試畫的破解圖就不下二十張。
離玉門山莊的收徒宴還有兩日,但蕭函有種預感,若是不趕在之前殺了陶仲方,或查出他為什麼會被手環列為目標,可能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
忙到深夜,蕭函都有些餓了,去廚房準備做飯。
好在她住下時,買了十天的食材放在廚房,簡單地做了一碗如意魚片粥,四喜丸子,蟹黃生煎雞和蓮子羹。
香味誘人極了。
蕭函轉身去廚房盛米飯時,‘叮’的一聲,她的劍已抽了出來,離深夜不請自來之人的脖頸間只有半寸之距,是個相貌俊秀的年輕人,
孟羽潔白如玉的臉上滑下冷汗,“叨擾了公……不對,應該是姑娘。”
他一眼便認出了雖是男裝,卻是位女子,當然蕭函也沒刻意掩飾,束髮男裝不過是為了方便。
孟羽試圖讓自己離這危險的劍尖遠了一些,但他的輕功好像再快,也躲不過她的劍。
如此年輕,就有這般劍法的,在江湖中也超過一指之數,孟羽眼眸微深,但更多的思緒還是被桌上那誘人的菜餚給吸引了過去。
此時又進來一人,眉如遠山,面容清俊,青色長衣,連發帶也是青色的,他見著好友命懸一線,心也跟著提了起來,不過到底還維持了分冷靜,孟羽的武功造詣他知道,只怕是真受困於人了。
“少棠,你也進來了啊。”孟羽尷尬一笑道。
青衣公子,也就是姜少棠噙著笑意道,“我見著你許久不回來,就知道是出事了。”
再一看蕭函,孟羽不羈頑劣的性子,他是知曉的,原以為是獨居的江湖人士,不想這樣倒是冒犯了。他也不敢貿然出手,怕害得孟羽受傷,
便端正行禮道,“在下姜少棠,他是我好友孟羽,還望姑娘高抬貴手。”
即便只有一句話,但配合著他的神態容貌,就讓人覺得客氣禮貌至極。
但蕭函收了劍,卻不是因為他的話,而是她尚不確定殺不知善惡的人會不會影響善惡值,既然不殺,那就只能放了。
她淡淡道,“出去,下不為例。”
孟羽剛鬆了一口氣,卻又鼓起勇氣道,“不打不相識,不知可否共聚一餐啊。”
因為路上的一些事,耽擱了些,結果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深夜了,孟羽和姜少棠還想著找間客棧填飽一下肚子,但蕭函住處中傳來的香味實在誘人,偏生他又生了個靈敏的好鼻子。
對別人十倍的誘惑力,對他而言就是百倍,所以才腆顏做了一回樑上君子,原以為以他的身手,取碗菜更是簡單,但沒想到非但廚藝這般好,連武功也不弱。
孟羽也只敢偷瞟著桌上的那些菜,再動手,怕那劍真要和他的脖子來個親密接觸了。
“你看你一個人,也吃不了這麼多不是麼?”孟羽試圖說服她,來個化干戈為玉帛。
卻聽蕭函道,“懂破解機關嗎?”
蕭函取出那暗格圖紙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