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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老姨婆,還請求她指點幾句的人之一。
自打那之後,謝圖就對老姨婆的話上了心,也非常寶貝那枚印章,要不是東西太大不方便,他都想用繩子串給兒子貼身帶著。
而這次兒子突生怪病,他也試過給兒子戴印章,但好像也不管用。
“當然沒有用,法器靈物剋制作用之途不一。”即便沒見過那印章,光從這房子長年被影響的氣,楚弦也能看出那大概是有了幾分文昌真意的印章。
文昌原是屬星官名,有文曲星或文昌的說法,而掌管文昌的屬官,則稱之為文昌帝君。在玄學中,文昌帝君也是掌管天下的功名、祿位大權的存在。
而適合的法器,大到聚集香火的文昌塔,小到筆墨鎮紙印章這些物件。
就是新生兒抓周中抓到印章,也是代表著官位官權的寓意。
風水局也好,風水法器也好,一般是決定不了人的命運前途,只是加以輔助多添些氣運。
那位仙逝的前輩,大概也是存著善意,才送這樣的遺物。風水師因為長年五弊三缺,無兒無女,無親無故的,實屬常見,但一名風水師的遺留可謂豐厚,一旦去世,要麼是留給徒弟親眷家族,要麼心胸寬廣的也都贈予有緣人了。
而對於謝圖而言,就是再多的錢也比不上能保佑兒子聰慧前途未來光明的寶貝,而那些人也正是發現了這點,直接對謝星下了手。
法器再好也只是一個物件,沒有風水師坐鎮,他們是毫不畏懼的。
“難道是謝家請來的幫手?”
一間房子裡,在被掛了電話後的年青人不知為何心中一寒,“師傅,怎麼辦?”
一身道袍面容卻不見祥和,反倒透著陰狠的中年人,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既然謝圖不識好歹,我就讓他兒子再多受點苦。”
他走向其中一間房子,推開房門,只見裡面擺了一圈的白色蠟燭,周圍更是掛著幡布,顯得幽暗恐怖,而蠟燭擺的陣心中,立著一個銅質人偶,
讓人見了容易想到中醫院中用來練習針灸的人偶,然而這個人偶不但小很多,而且通體發黑,因為被泡在金色銅盆的黑水,那黑水氣味古怪,是中年人尋了不少‘好’東西才泡出來的。
人偶的上面就寫著謝星的生辰八字。
沈斯也不知道楚副會長和謝先生都談了什麼,出來後謝先生對她可謂是言聽計從。
謝圖也有想過為了兒子的病,要不就舍了那印章給人,只要兒子沒事就好了。但在這麼決定前,他還是問了楚弦意見,因為現在看來會幫他家的可能就這位楚大師,啊,不,是楚小姐。
作為社會人士,哪裡看不出來楚弦那名片的含金量,像他們很多公司企業也常常會和高校教授研究員合作開發的,謝圖也沒想那麼多科學和玄學的矛盾,只感嘆道,這才是真正的大隱隱於世啊。
楚弦也直接告訴他了,“那印章滋養了謝星,輔助他的氣運這麼多年,早就和他分不開了,強行切斷聯絡,雖然不至於傷及性命,但也有反噬導致虛弱倒黴一陣子。”
俗話說的人養玉,玉養人,法器也是如此,若不是那位同道前輩生機將斷,也沒那麼容易將東西送出去。
而且看對方下手之狠,直取謝星的生機,可不像是會拿了東西就輕易放過的樣子。
楚弦只是給了意見,但沒有干涉謝圖的決定,哪怕他給了東西也沒關係。
就像她說的,有她在,沒人能要得了謝星的命,而背後用風水邪術害人的邪道,拿了東西也不代表能走得了。
謝圖的念頭也就存在了那麼一會,很快就消散了,凡是可能會傷害他兒子的,他都不會賭這個萬一。
“楚小姐,拜託你了。”謝圖鄭重道,
楚弦點了點頭,謝圖和他妻子還有林遙待在另一間房,楚弦單獨留在謝星的房間,
沈斯早就被打發走了,嶽回守在門口,相比起過往幾次涉足險境,這次已經算是比較安全的了。
楚弦不怎麼用法器,一是平日懶得帶,二是也不怎麼需要,除非是像那次陰地生鬼幾乎群魔亂舞的山林,而這次她也沒帶什麼東西,就帶了些宣紙筆墨。
閒時練練書法,必要時還能充當畫符的符紙。
楚弦靜心凝氣,提筆沾墨,在宣紙上畫符,認真的態度倒是與在實驗室裡別無二致。
其實最好用的是她的血,但那太耗血了,她寧願麻煩些。
而那邊,年青人開啟一個盒子恭敬地遞給中年人,後者取出裡面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