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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子。
“什麼誤會?”陳杰急紅了眼,把那些證據都擺了出來,有關大師那些手下製造幻像的照片,還有他和陳家在商場上的競爭對頭金泰集團的勾結證據。
別說,沈斯還真有本事,既能弄來陳徽最近五年來名下企業的經營狀況,還能查到這位關某人的銀行賬戶交易記錄,
這下,陳徽的臉色頓時冷若冰霜,咬牙切齒念著一個名字,“張金泰。”
剛才還風輕雲淡,神色自若的關大師,此時早就腿軟了,做這一行的早就該有被抓住的準備,但真的到來時還是忍不住嚇的魂飛魄散。
陳徽的目光沉了下來,膽敢對他坑蒙拐騙,還意圖榨乾他陳家的所有家財,陳徽生意能做到在江陵赫赫有名,自然也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就是要一個人在江陵消失也不算什麼,
“你好,請問是誰報的警?”外面響起警車鳴笛的聲音,數名警察出現在別墅大門口,關大師那些徒弟僕人也都被逮住了。
陳徽臉一黑,別墅雖然是獨戶的,但警車笛聲這麼響,他被人坑騙的事不就傳的人盡皆知。
“是我。”陳杰挺了挺胸脯,頗為自傲道。
為首的警察掃視了一圈,認出了臉上被揍了幾拳的關大師,走過去銬上手銬,“關一勝,你涉嫌多起以風水之名詐騙勒索的行為,這是對你的逮捕令。”
震山南,能闖下這樣的名聲,行騙也不是第一回 了。除了騙術厲害,運氣也不錯,之前都沒出過事,不然陳徽也不會那麼輕易被騙到,還被利用了弱點。
楚弦悠悠想道。
這個時候,她就單純是個看客了,甚至還能分出心思來對9526道,“我原來猜沈斯是風水界的人,現在看來不是了。”
9526好奇地吃著瓜,“怎麼說?”
楚弦:“你看到那位孔先生的袖口了嗎?”
她嘆了一聲,“看不到我的符可以說學藝未精,但連那千鶴丹紋都認不出來,肯定不是風水界的人。”
看著沈斯毫無異常的表現,楚弦幾乎可以斷定了。
也不知是楚弦運氣好還是現代真本事的風水師少之又少,這些年來都沒碰到過風水界的人,當然,她也不是很想碰到。
這次不過是逮個騙子團伙,居然就見到了兩位風水師。
就是那位夏小姐似乎有些奇怪。
夏櫻秀美的面容上也滿是錯愕,她是真沒想到,這個關大師居然是個騙子。虧她還想著靠鬥法把那件法器贏過來,現在看來只能從陳徽身上入手了。
為首的警察似乎也不怵陳徽這位江陵大企業家,在逮捕了關大師之後,還上前語重心長道一句,“陳先生,現在是科學主義社會,封建迷信不可取啊。”
聽他兒子說,還準備為開壇作法放女兒的血,真是作孽啊。
剛想私下找陳徽聊法器的夏櫻:“……”
這就很尷尬了。
警察們還要做一圈筆錄,陳杰,還有楚弦等人屬於報警提供證據的,早就做過了可以跳過,當到了夏櫻這,問及和陳先生什麼關係,為什來這裡時。
夏櫻:“……”
難道她要說她也是為了來給陳先生設風水局的。
陳徽還算夠意思,解釋了兩句為夏櫻他們解圍,說是他請來的客人,不至於夏櫻他們被當做招搖撞騙的風水師一夥。
夏櫻鬆了口氣,她身邊的那位白色素衣的年輕男子卻保持著淡然從容,因為他知道,哪怕有警察質疑,他也能輕鬆脫身,至於關大師,事實上,他一眼就看出了這個關大師是個假風水師,只是此事與他無關,所以不加理會也不多話,但令他稍稍好奇的是,夏櫻為什麼沒有看出來。
對於關大師假冒風水師坑蒙拐騙的事,他也沒多少氣憤,不過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而且還壓根就不是風水界的老鼠屎。
夏櫻還是掛念著那件法器,說起來她也是為了它才過來的,
這還得說起陳徽和關大師去古玩街想買幾樣法器,不想和夏櫻看上了同一件古董,關大師不過幾句話,說是拿來做下次風水局的法器,陳徽立馬無論花多少錢都要買下。
夏櫻看中了那樣古董,但論財力卻拼不過土財主陳徽,更多的是捨不得花那麼多錢,便提議為陳徽做一個風水局來換取那件法器。
陳徽一開始當然信不過,看她年紀輕的不像話,也沒有關大師的外表來得可信,但在夏櫻小露了一兩手斷言他的禍福吉凶後,便知道這也是位不可小覷的風水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