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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鳳青不免輕笑道; “你就不怕段斐他們說你厚此薄彼。”
秋鈴眼一瞪; 撅著小嘴,“他們敢,那以後都別喝我的湯了。”
開完玩笑,秋鈴神色略微正經,問道,“青姐; 這事怎麼做?”不是擔憂焦急的怎麼辦; 而是問道怎麼做。
顏鳳青收攏摺子; 準備喝湯; 聽見秋鈴的話; 便淡淡道,“交給紀韶和段斐去做好了。”
“好,我會告訴他們兩個的。”雖然有些惋惜不是交給她; 但在顏鳳青面前,秋鈴不會沒有任何怨言,因為是她,給予了她一切。
***
尤貴心裡早就想好了明天折騰顏家樓的法子,想當烏龜,看把顏家樓給砸了,把樓裡的人都狠狠教訓一頓,看他們還敢不敢當烏龜。
得意的尤貴摟著一個身段妖嬈的舞女,折騰到晚上才睡。半夜卻聽到外面的吵鬧聲,很快就醒了,想著是哪個混小子不耐煩了,看幫主不狠狠扒了他們的皮。
但聽著聲音不對,還有他們弟兄的慘叫聲。
尤貴有些緊張,不敢開門,但卻躲不開這劫,不一會兒門直接就被踹開了,進來的人一手就把他給拖了出去,床上的舞女嚇的發抖,花容失色,他卻看也不看。
外面還下起了雨,冬春之際的雨,透著冷意。
尤貴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會有人敢上門挑場子,而且這手段狠厲的,隨便一刀一拳就要了結了性命,他們只帶了五六百人過來,但也是幫中四分之一的實力了,卻在這些人面前毫無反手之力。
雨水模糊了眼,尤貴卻驚駭地看到一張兩天前見過的臉。
那個在顏家樓,一身雪白長衫長得斯斯文文的小賬房,而此時的他臉上不見微笑,也沒有戴著那金絲邊的眼鏡,而是神色冷漠,手裡的帶著寒光的匕首,收割紅石幫弟子的性命。
紀韶也看見了尤貴,他特地讓人留著的。
尤貴看見青衣染血,如同羅剎的紀韶朝他走過來時,渾身發抖,想要爬起來逃走,可那個把他從房裡抓出來的人,在把他扔在這裡時已經揍了幾拳,讓他逃不了。
紀韶蹲下身,一手鎖住尤貴的喉嚨,唇角邊洩出冷笑,瞳孔幽深,“一個戲子?這也是你能說的話。”
利落一刀,沒要尤貴的性命,卻割了他的舌頭。
尤貴捂著溢位鮮血的嘴,疼的直打滾。
紅石幫幫主趙四海也沒能逃過去,被段斐從床上抓起來,狠狠揍了一頓,想當初紅石幫建立那會,趙四海也是個魁梧的漢子,拳腳功夫也是出了名的。
可惜趙四海享受多年了,酒色財氣早就耗幹他的精力,段斐一隻手就能揍他了。
“你們……是什麼人?”趙四海驚懼又憤怒道,居然血洗他的紅石幫,還如此羞辱他。“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不會放過你們的,還有唐督軍……”
段斐理都沒理他,繼續揍,就是床上那女人尖叫聲太煩人了,段斐忍不住停下了手,怒喝道,“別叫了,再叫我連你一起揍。”
床上的人頓時噤若寒蟬。
紀韶也走了進來,“是弄死他還是怎麼著。”段斐看向他,問他的意見,青姐雖然是把事交給他們兩個做,但他還是習慣性問紀韶。
紀韶冷漠道,“打斷他一條腿。”
“好。”段斐也不婆媽,直接動手,趙四海發出了一聲慘叫。
紀韶蹲下身,微笑著一字一句道,“趙四海,這次沒有要你的命,是看在唐督軍的份上,但你這輩子都不許再踏入上海一步。”
“否則,唐督軍也保不了你的命,記住,這是上海,不是西省。”
趙四海臉上鮮血和淚混在一起,狼狽不已,卻嚇得拼命點頭。
紀韶和段斐一起走了出去,看到對紅石幫的人毫不留情,段斐微微皺了皺眉,“要全宰了嗎?”
對趙四海下手他倒無所謂,但所有紅石幫的人全殺了,是不是做的太過了一點。
紀韶用手帕擦了擦他的眼鏡,重新戴上,看向段斐慢條斯理道,“對他們手下留情,那我們以後還如何立足,難道叫外人看輕了青姐。”
他們雖然很久沒有出手,但也不是隨隨便便一個外地幫派就能欺負的。
段斐也沒猶豫多久,相比起仁慈憐憫,還是青姐和顏家樓重要些,他點了點頭,把紀韶留在屋簷下,繼續去幹活了。
趙四海在西省橫行霸道慣了,來了上海住的地方也直接霸佔一大塊公寓宅院,附近就是有居民也被他的人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