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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王九公子。”容漱溫和地笑了笑,不愧是世家培養的,哪怕嬌弱,也與這世間的男兒不同些。
而王懿之好似沒有聽到他們的話,他身邊的侍童就抱著琴,準備走人了。
王懿之散發著如霜雪的氣質,似是極為不悅,走得也毫不留情。
容漱微嘆了口氣,
“你……”王蘭蘅欲拉容漱的衣袖,被她所避開,現成的麻煩已經夠多了,她可不想再招惹一個。
容漱對她笑道,“我先走一步了。”
望著容漱離開的方向同王懿之是一樣,王蘭蘅不免垂下眼眸,看似純真的眼眸間閃過一絲陰沉。
走出了花園後,容漱就改道了,她又不是真心想去追的,不過今日這幕倒是讓她看出點微妙來。
王家一處宅院裡,
座上一面如傅粉的男子有些不悅,“你今日是怎麼回事?明知道懿之與八皇女在那裡,你還去故意打擾。”
哪怕王懿之不說,他身邊的人就上報給家主了,惹得家主還讓人來訓斥了他一頓。
王蘭蘅不甘願道,“父親,他王懿之做的,我為什麼做不得?”
王蘭蘅的父親臉色更不好,冷聲道,“你這是要折損王家的名聲嗎?讓王家許一個郎君不夠,還要許兩個。”
王蘭蘅被那句王家名聲給嚇著了,頓時喏喏不敢言。
他就是不怎麼甘心,自小王懿之就比家裡的郎君出色,所有長輩都是誇他的,他一個人把王家郎君的風頭全給蓋過去了,這還不夠,還勾得八皇女對他傾心,又一個欲拒還迎的樣子。
若是真清高,何必天天彈著那鳳梧琴,不就是炫耀未來的天子對她有多好麼?
到底是心疼兒子,座上的男子放緩了聲音道,“有你三哥哥一個就夠了,沒見八皇女對你兄長的態度,都快捧到手心裡了。”
“又不是隻對他一個人好。”王蘭蘅嘟囔道,“誰不知道還有姜家公子,南安侯小郡君。”
不然他也不會動了心思,想代替王懿之在八皇女心中的地位。
他父親淡笑道,“所以王家沒有表現出和皇家結親的意思來。”
雍陵王家也一向最愛惜名聲不過,當初拒絕與皇族結親就是一場賭,結果賭贏了,而這次也同樣,不會輕易下注。不過稍有不同,畢竟當初只是個嫁人的皇子,而不是即將問鼎大位的八皇女。
即便如此,王家也是慎之又慎。
王懿之能夠那麼隨意地與八皇女接觸,甚至讓部分王家勢力支援,恐怕也是做出了什麼承諾。
具體是什麼,也就家主那些人知道了,男子搖了搖頭,看著眼前這個不懂事的小兒子,又是嘆了口氣。
……
南安侯是個英氣勃勃身材魁梧的中年女子,
“臣韓雍拜見八皇女殿下。”
女皇最近的一次召見就是將京中衛軍的虎符交給了容漱,在別人看來,這已是在交接權力了,或者說,女皇對容漱這段時間的表現還不錯,依舊乖巧安分又有能力,相比起那些還在上躥下跳的皇女好多了。女皇不介意幫容漱做做面子,警示她們一下。
她還不想連最後的日子都走的不安寧。
而負責統領京中衛軍的正是南安侯韓雍,韓澄的母親。
令人意外的是,韓雍其實很忠心皇室,只認虎符,所以當韓澄得了容漱給他的虎符可以號令天下軍馬,謀朝篡位時,她也成了絆腳石,被韓澄所殺。
容漱見到了韓澄,相貌尤為俊朗,與這世間的男兒不同的是,他眼裡藏著一種野心難馴的狼性,許是生父早逝,韓雍也很少管他的緣故。
韓雍本是不想帶他來的,但有過往八皇女為韓澄撐腰的例子,她也只好帶來了。
而她其實也是對韓澄能嫁與八皇女是樂見其成的,韓澄粗魯好武,她本就為他的婚事發愁,如今有八皇女喜歡他,再好不過了。
可惜韓澄和姜錦年,王懿之有過約定,誰也不可先嫁與容漱,可以說,三人既是共同聯手,也是互相制肘的。
先前的許姣姣傻乎乎的,還等著繼位後以天下相聘。
容漱雖不知,但也樂見他們不提,不然若是一穿過來,府中多了三位侍君,她大概就沒法這麼平靜淡定的與他們周旋,慢慢解決了。
“你身子弱的像個男人似的。”韓澄輕視道,並且毫不客氣。對他母親韓雍冷瞪過來的目光毫不在意。
他早已習慣了在容漱面前這幅做派,而一貫也只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