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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著想,為家族犧牲入宮呢。原來還是為了自己啊。”這是王蘭蘅故意的奚落。
王懿之冷冷道,“此事與你無關,還輪不到你說話。”
王蘭蘅最討厭的就是王懿之這種自以為聰明,不屑與他們多談的樣子了,冷哼了一聲,輕笑道,“我還沒說陛下對三哥哥你還真是好啊,當日送了你鳳梧琴,如今還遂你的願,讓你做官。”
王蘭蘅走後,王懿之望著房中放置的每日都悉心擦拭維護的名琴,心中恨不得毀了它。
但他的理智阻止了他,容漱已為天子,天子所贈之物,一旦輕毀,就是重大罪名,他不能再連累王家。
姜錦年和王懿之最好洗脫自己清白的方法,就是拒了聖旨,比如上書言辭懇切,自認愚鈍無能,王家也不是第一次拒絕皇家聖旨了。
但他們能拒絕嗎?
不說姜錦年和王懿之滋生的野心,想要掌握權力的鬥志,就是他們為了推八皇女上位所付出的心血,日夜殫精竭慮謀劃,如今白為容漱做了嫁衣。
但他們不可以什麼都得不到。
在眾人複雜的目光甚至非議中,姜錦年和王懿之毅然接下了聖旨。
相比起他們所引起巨大爭議,韓澄的事顯然更加不起眼了些,甚至沒有人注意,南安侯押送著兒子連夜前往邊疆。
他仍是帶罪之身,自然不可能給他加封什麼官職,只是被換上甲冑當了一個士兵。
永守邊疆,不得歸京。
南安侯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卻也只能期盼兒子的運氣能夠再好一點。
她難得露出了慈愛之色,摸了摸韓澄的臉頰。
雖然他看向自己的滿是怨恨。
事實上,韓澄在刺殺之後,就後悔了,他只是一時憤怒下的失控,也是容漱以往的縱容讓他沒有想到自己會得到多重的懲處。但他更沒想到,母親居然沒有為他求半點情。
終有一日,他會將這些還給她們的,即便他是個男人,他也能在邊關建功立業。
南安侯回到京中後,便讓管家準備了兒子的衣冠冢,
管家猶疑道,“侯爺,這……這不好吧。”
韓雍嘆了口氣,“早晚會有這一日的。”
韓澄在邊關的日子過的並不好,儘管他武功好,沒讓他受什麼欺負,但也無法逃離軍中,甚至在打起仗來的時候,不得不上前線。
他以為自己武藝高強,卻不知道在沙場,這其實算不了什麼。
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
這從來不是一句虛話。
……
在天下人看來,新帝容漱對姜錦年,王懿之足夠好了,雖然沒有納他們入宮為侍君,但也前所未有的讓男子入朝為官。
姜錦年和王懿之心中憋屈,別人都贊新帝對他們情深意重,連家裡人幾乎都這麼覺得,只有他們知道,那個看似純善和氣,曾經的八皇女,有著怎樣的腹黑心腸。
然而他們已經沒有時間去琢磨容漱的算計了,因為他們入朝為官,所引來的非議實在太多,不說朝中官員對他們的排斥,就是甚至世間的男子也同樣認為他們不守德行,來自士林的道德詰責,還有家族的壓力。
但他們都只能進,不能有半分退縮,因為一旦退了,不僅是身敗名裂,所擁有的都成空想,而且他們的家族還是這個世道都不容許他們活著。
猛然一想,兩人都是冷汗涔涔,不知不覺竟然已經陷入了死局。
而且這個死局不會比容漱剛穿來時好上幾分,事實證明,容漱還是挺記仇的。
***
反觀容漱這邊,卻是輕鬆怡然,姜錦年和王懿之的事果然吸引走了朝堂的一大波注意力,包括丞相和世家,都在琢磨著這事帶來的影響,還有新帝的算計。
誰知道,不過是容漱隨手的一個舉動。還趁著這段時間收攏權力,她可不想被當成剛上手的新帝,頭三年還要被大臣教育。
很快,眾朝臣便見識到了容漱除了以往賢明謙和之外的鋒芒銳利。
不說殺伐果斷,但絕對是下手毫不手軟。內廷京兆迅速清洗撤換成了自己的人,所謂的自己人,容漱當然沒有那麼多時間培養調教,所以簡單點,識時務知道良禽擇木而棲的人就足夠了。
比如姜錦年和王懿之過去組建的勢力。
倒戈的人挺多的,雖然他們或許沒有朝堂上那些大臣敏銳有遠見,但是一個是當朝天子,一個雖然入朝為官,但卻根基淺薄,還是男兒身。
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