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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讓眾人造成一系列的誤會。
商會暗牌是嚴格發放的,沒有一定的地位,壓根都不知道暗牌的存在,衛有期霍然色變,冷聲道:“派人去捉了那青蔓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
五格訕笑:“福晉吃醋,我們兩人不約而同的都沒帶她。”
派了兩個侍衛快馬加鞭去金陵,務必捉住青蔓,這會子幾人心中也有一種預感,那丫頭怕不是早就跑了。
衛有期摸了摸下巴,有人藉著她的勢,做自己的陰晦小事倒是挺順手的。
因此對著三人囑咐道:“你們誰會丹青,先畫一幅大像出來,免得最後人沒捉到,又忘了長什麼樣,白忽悠咱們一場,倒都成了傻子。”
一樁事解決,眾人總算是輕鬆了許多,相依笑著去了慶春閣,本打算去馥園,自家的場地,又高階,後來想想,五格夫婦怕不是都吃膩了,因此定了隔壁的慶春閣。
他們主打素食,偶爾吃著,還是很有意思的。
只是去了之後,都有些哭笑不得。
打算換口味的眾人發現,慶春閣為了跟時興的接軌,引進了商會的諸多產品,打眼一瞧,倒跟馥園相差不大了。
用過膳食以後,五格夫婦相繼離開,衛有期執起五格福晉的手,輕聲道:“這事陰差陽錯的,你也受了不少委屈,這男人啊,該收拾就收拾,不必給他留面子,免得不知道天高地厚,當女子都是吃軟飯的。”
五個福晉這會子心情好,面對打趣也跟著回:“是您說的這個理,以後都聽您的,只是五格之後要受些委屈了。”
這會子太陽大,還有些熱,五格胖,就格外怕熱,頂著鼻尖上的細汗,輕聲道:“我皮糙肉厚,不怕委屈。”
眾人笑。
待分別之後,衛有期也有些感慨,這一次的事情,其實也是她想當然了,若是早些子發現不對,也不會鬧到這一步。
夫妻兩人心中有了隔閡,破鏡重圓談何容易,到底不如原來親密,心中都會存下事,以後為各種事情發作的機會還多著呢。
胤禛上前執起她的手,也是感慨萬千:“若以後你我之間出現什麼事情,千萬要給我一次解釋的機會,不要在心中直接就給判了死刑。”
衛有期斜睨他一眼,他這樣的人,若是還能惹出這樣的事來,她是一千個,一萬個不相信的。若真的發生了,她就把狗男女拉出去剁掉,餵狗也是極好的。
胤禛突然覺得後背一冷,總覺得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上午的時候陪了貴客,下午的時候自然要加倍的忙活,將事情都補出來。
胤禛轉眼就出去了,等衛有期回過神,已經華燈初上,星光點點了。
海棠知機的上前,給她揉捏著肩膀,輕聲的講著趣事。
說是前些日子上門的小董鄂氏,回去就帶著孃家兄弟回了婆家,說是要將嫁妝拉走,自請下堂,她婆婆也是個厲害的,知道她來尋過衛有期,還當是她真的不能生,沒有顏面才主動走的。
她婆婆是落魄世家完顏氏,將子嗣看的比什麼都要緊,人精瘦精瘦的,又有些黑,瞧著倒有些尖嘴猴腮之像。
“你既添不出一星半點,白吃這麼多年的飯,還想帶著嫁妝回家,別是在別處養了什麼人,這會子一心去投奔吧?”
這話說的惡毒,只差明晃晃的說她在外頭養漢子了。
小董鄂氏柳眉倒豎,氣的胸脯一陣顫抖,完顏氏敢這麼囂張,也不過仗著她父母不愛她罷了。
丈夫立在一旁,橫眉冷目的望著她:“你怎麼越發不懂事了,不能生孩子,誰也沒有怪你一句,整日裡自憐,倒像是府上苛待你,這會子還要拉著我府上的財產走,誰答應了不成。”
這話一出,小董鄂氏徹底死心了,本來大張旗鼓說要走,也是存了被挽留的心,這會子又羞又氣,只恨得牙根都是癢的。
董鄂氏家裡兄弟多,林林總總十來個,帶著家丁、夥計,也有小百人,董鄂·洐鑄冷笑一聲,揮手就朝著小院而去,他家姑奶奶是低嫁,還真當無人理會了不成。
想到這裡,埋怨的瞪了小董鄂氏一眼,有時候人受的委屈多,也是自作的,但凡回去的時候說一聲,誰又能白看著她受苦。
對他們來說,納妾是小事,誰也不曾多想。
格勒看他們跟強盜似得衝進去,臉漲得比豬肝還紅,在一邊跳腳囔囔:“自家姑奶奶有毛病,反倒去別人家裡鬧一場,算是什麼道理。”
洐鑄懶得理他,帶著夥計跟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