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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鄂氏挑眉笑道:“確實,第一次總是獨特的,好好享受做母親的感覺。”
八福晉目光熱切的看向衛有期,遲疑片刻道:“如今有了他,左也不成右也不成,心裡擔憂的厲害,只馥園如今沒有花醬一類,甚是遺憾……”
董鄂氏感同身受:“這些年,老四家的不愛動彈,連我都吃不上了,恨不得拿著鞭子跟到她後頭,讓她好好的做上三天三夜,好讓我一次吃個夠。”
這幾日,風雪停了,太陽暖融融的曬著,坐在廊下舒適極了。
八福晉的內心卻有些冰寒,不過一罈子花醬,這般藏著掖著,又不是什麼稀罕玩意,當初求爺爺告奶奶的到處送,這會子藏著掖著,金貴到不成。
衛有期笑吟吟的望著遠處的翡翠擺件,清透的紅翡做花,綠翡做葉,端的是巧奪天工。
這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這般行事,不免讓她想起太子妃當時,也是這般扭捏,一句好話都不肯說。
氣氛一時有些冷凝,八福晉忍了忍,又笑道:“這翡翠擺件不值錢,是老八從南方尋來的,你若喜歡,不若兜了去。”
董鄂氏詫異的斜睨她一眼,真當自己有孕,全世界都得讓著她。
話說成這樣,誰還能坐的下去。
果然,衛有期扶著海棠的手立了起來,淺笑道:“你好好養著,我先回了。”
董鄂氏也跟著起來,含笑告辭。
八福晉臉上滯了一瞬,轉眼笑盈盈的起身,送兩人出去,挽留道:“中午用了膳再說……”
董鄂氏似笑非笑的斜睨她一眼,扭身走了。
兩人重新坐上馬車,董鄂氏對八福晉的作風非常看不上,癟了癟嘴,知道衛有期不愛聽,到底憋了回去。
這一塊離馥園極近,兩人到的時候,挽秋已經在院子裡了。
衛有期笑吟吟的走進去,看著依舊溫婉可人的挽秋,挑了挑眉頭。
經歷生死劫以後,還能這麼淡然,心理素質真不是一般的好。
挽秋見了兩人進來,臉上閃過一絲無措,行了道家禮以後,就安靜的立著。
衛有期把玩著手中的香薰球,笑吟吟的請她坐下,很是安撫一番,才慢悠悠的問起來。
“姓名?”
“挽秋。”
“幾歲啦?”
“年十七。”
一問一答進行的很快,她的一生波瀾不驚,打小在道觀中長大,沒什麼人對她特別關注,也沒什麼人迫害她。
就像是尋常的棄嬰,毫無意義。
和擰著眉尖的董鄂氏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顯出興味來,平凡無波的身世,偏八福晉那般緊張,額上都冒出細汗了。
回眸望了一眼溫婉而立的挽秋,衛有期朝她點了點頭,這才離去,一邊跟董鄂氏說道:“也是個可憐人,就留她在馥園幫工,回道觀到底清苦了些。”
清苦是小的,就怕回道觀之後頃刻沒命。
董鄂氏點頭,線索到這裡斷了,可憐是夠可憐,可也是個痴傻的。
這可憐人並沒有引起三福晉的憐惜,轉瞬丟到衛有期這裡,悠閒自在的回了府邸。
等胤禛回來的時候,衛有期就跟他說了這個情況。
胤禛正在脫鞋子,小鹿皮的面,杜仲膠的底,又精緻又保暖,還不會滲水。
最適合冬日裡踏雪。
泡到熱水裡,胤禛滿足的嘶了一聲,這才接話道:“再好好查查,郭絡羅氏人精似得,難得見她大驚失色,說不定裡頭有好玩的事情在。”
衛有期點頭,轉瞬又拋在腦後,調皮的將腳也擠進去,笑道:“腳大走四方,瞧你這,快合著我兩隻腳了。”
胤禛縮了縮腳趾,擺在一起對比了下,也跟著笑:“可不是,女子精緻,從腳上可見一斑。”
紅燭搖曳,衛有期斜睨他一眼,笑倒在他懷裡。
泡過腳,整個人就舒坦起來,體內湧著熱流,寒氣盡消。
海棠領著小德張,身後跟著幾個小太監,手中端著托盤,上面是今天豐盛的菜食。
胤禛有些意外的看她一眼,挑眉問道:“今天什麼日子,還加膳?”
衛有期施施然的坐下,慢條斯理的夾了一筷子菜,才笑道:“咱們這樣的人家,還要加膳還得看日子?”
肯定是不用的,但衛有期素來勤儉持家,就沒有超過十道菜的,今天林林總總二十多道,怎麼不讓人驚訝。
“莊子進上來的,是驗證成果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