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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連著使用了幾次法術破除對方的法術,之後又集中精神給司臣煉藥,有點支援不住了。
“你還好嗎?”金雕看著他的臉色有些擔心。
“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不用擔心。”白鶴衝它擺擺手,轉身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
金雕只好叼著東西來到大別墅。秦叔看見它立刻走了過來,笑著問道:“吃東西了嗎?要不要我給你準備食物?”
金雕把裝藥的玉瓶放到他面前,並且將白鶴寫的紙條遞給他。
秦叔一看紙條就明白金雕是受白鶴託付給他送東西的,他把放藥的玉瓶接到手裡,說道:“我這就給少爺他們送去,謝謝你們。”
金雕看了他一眼,展開翅膀又飛回了山上。
秦叔目送它離開,叫了司機開車,親自把藥送到醫院。
楚廣玉從頭一天傍晚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睜開眼瞧見司臣難得地沒有醒過來,司球球也在他的嬰兒車裡呼呼大睡,紅紅的小嘴微張著,嘴角還掛著一點小口水。楚廣玉輕笑了一聲,伸了個懶腰下床,把窗戶推開給房裡換一下新鮮空氣。
蘭城這個季節的早晨帶著絲絲涼意,窗外的草木都掛上了小露珠,空氣潤潤的,深深地吸一口氣,再吐出來,感覺整個身心都被洗滌了一番。
秦叔過來的時候,楚廣玉正在猶豫著要不要去外面訂餐。他這算是第一次親手照顧住院的親人,想象著司臣躺在床上隨他擺弄的樣子,忍不住躍躍欲試起來。
不過秦叔過來了,肯定也帶來了家裡大廚做的早餐,根本沒有楚大少發揮的餘地了,這讓他還有些小失望。
“這是白鶴先生讓我送過來的。”秦叔把玉瓶遞給他,把那張紙條遞給他看,上面寫了服用方法。
楚廣玉接過東西眼神一亮,以他對白鶴那些丹藥的瞭解,估計司臣把藥吃下去身上的傷口就全好了。
司臣醒過來就按他的意思把藥吃了下去,那丹藥甫一入口,彷彿就直接化成了一道清涼的氣流,順著喉嚨直接流入了他的五臟六腑,四肢百胲。司臣驚訝地微微睜大雙眼,看向遞給他丹藥的楚廣玉。
“怎麼樣,有效果嗎?”楚廣玉急忙問道。儘管他對白鶴的丹藥很有信心,但事關自己最在意的人,他當然也會跟著擔心起來。
司臣衝他微笑了一下,如實將剛才的感受說給他聽,末了又怕他更擔心,安慰道:“應該很管用,我覺得傷口有點癢。”
楚廣玉猶豫了一下問:“要不咱們拆開來看看?”
司臣點點頭。楚廣玉於是對著他被紗布包紮得嚴嚴實實的傷口研究了起來,這個……要怎麼拆?
司臣覺得這樣的老婆很可愛,把腿收回來說:“我自己拆吧。”
這方面司臣肯定比他有經驗,楚廣玉點點頭,還往旁邊讓開了一點。
司臣拆紗布的手法還是很專業的,等他把紗布全開啟,楚廣玉低頭看了一眼,看不清楚,又問道:“是不是好了很多?”
“是好了很多。”司臣仔細看了一下,眉毛高高挑了起來,“好像已經癒合了。”
“真的?”楚廣玉十分驚喜,但是他看著塗了各種藥水的傷口,根本看不出來。
司臣點點頭,拿了點水把傷口較淺的地方擦乾淨,原本猙獰的傷口確實已經不見了,彷彿根本沒有受過傷。
楚廣玉臉上無意地露出開心的笑容,這是他以前基本不會外露的表情,用他的話來說,這種表情就是傻,曾經的他可能永遠也想不到自己也有露出這種笑容的一天。
事實證明白鶴的藥很管用,簡直太管用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楚廣玉還是押著司臣又在醫院裡住了一天,到了晚上時,他親自用水把他傷口上的藥物全擦乾淨,確定連疤痕都沒有留下後才把心放回肚子裡,批准道:“回家吧。”
被老婆親自服務的司臣有些受寵若驚,楚廣玉這兩天一直圍著他轉來轉去,讓他覺得自己受這一次傷真是太值得了!
不過這話他可不敢當著楚廣玉的面說,可不能說出來,還不許他自己在心裡偷著樂一回嗎?反正他是個悶騷啊,別人也看不出來他心裡的想法。
秦叔知道自家少爺身上的傷這麼快就全好了,非常的高興,對於廣玉少爺“高人”的身份他可是十分推崇的,所以根本不會懷疑和猜測什麼,特別興奮地吩咐大廚做了一頓好的,給兩個主子好好補補身體,這兩天大家真的被嚇壞了。
回家之後,楚廣玉便開始考慮去北京的事情,關於司臣胸口上用紅色油漆畫的叉,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