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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掙扎。
她笑都笑不出來了。
腦袋泛起絲絲的疼,紀九無奈扶額。
有時候真的是莫名其妙就得罪了人,也不知道季雅楠現在是個什麼心思,是不是對溫墨還是一如既往地執著。
過去這麼多年,按理說也該放下了。
紀九吃不準別人的想法,但是知道了這前因後果,心裡起碼有了些底氣,至少不是兩眼一抹黑了。
就算之後季雅楠真的找麻煩,她也沒什麼好怕的,反正只是一次合作,以後應該不會再有了。
更何況,鉅額違約金都用白紙黑字寫著呢,她承擔不起任性的後果。如今雲尚易主,她撈不去半點便宜,莫大少爺再寵愛她,也絕對不可能為了一個情人一擲千金。
“不對啊。”紀九擰著眉,又冒出來一個疑問:“沈瀾住院那麼長時間,季遠道難道從來沒去看過?”
溫墨冷冷嗤笑一聲,優哉遊哉喝了口湯:“他?他當時恐怕一心撲在他的股份上吧。”
慕容芸將死,手裡掌握的大把股權才是季遠道心心念唸的東西。
紀九無話可說。
她不知道是該為了沈瀾的下場拍手稱慶,還是該為這個女人悲哀了。
她前半輩子,費盡心機,就為了得到季遠道,坐上正主的位子。可到最後,她和女兒的性命,竟還遠沒有一紙股權轉讓書重要。
所以世間常說,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想必這些年,季遠道辭去董事長職位後,她也不怎麼好過。嫁給一個虛偽至極的男人,日子或好或壞,終歸得她自己受著。
當年既然有膽子犯下罪孽,往後的報應便該有膽子承擔。
——
吃完飯,溫墨拉著紀九到海邊溜達了一圈。
晚上,沙灘上有自助燒烤,香味順著海風飄得老遠,炭火堆在黑夜裡一閃一閃,誘人極了。
紀九看得眼饞,可一摸肚子,撐得鼓鼓的,瞬間跟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蔫了下去。
溫墨見她依依不捨,含笑颳了一下她的鼻子:“明天晚上來吃,當晚飯了。”
在沙子上走了兩圈,紀九感覺渾身都黏糊糊的,趕忙回酒店泡了個澡,從浴室出來,涼風一吹,神清氣爽。
頂著一頭溼漉漉的頭髮在陽臺上吹了會兒風,紀九想回屋找吹風機吹頭髮,剛一轉身,鼻尖措不及防撞上個硬邦邦的物體。
紀九差點淚崩。
揉了揉手上的鼻子,她沒好氣衝溫墨吼:“你敢不敢下次走路出點聲!”
溫墨眼瞼低垂,隔了許久,才遲鈍地眨了眨眼。
他被吼得實在有些冤枉。
明明他走路有聲音的,只是她一直在發呆,壓根沒注意!
不過,多年的經驗告訴他,這種情況下,不管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