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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九捋了捋揹包帶:“一號。”
紀子然一愣,又問溫墨:“你呢?”
溫墨把吸管插進酸奶,遞給紀九,隨口答:“一號。”
“前後桌?”
紀九吸溜一口酸奶,誠實點頭。
紀子然一臉絕望,行了,是按中考成績排的沒錯了。
雖然和班級的排法差不多,但每個教室只有二十個考生,所以桌子之間的空隙格外大。
哪怕生著長頸鹿的脖子,也不一定能偷看到別人的答案!
更別說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監控探頭,以及老師無間斷的巡查。
有誰敢作弊,立即摁著頭給你弄趴下了!
幾人在教學樓的岔路口分開,紀子然的考場還需要穿過十字路,在後面的一棟教學樓。
紀九順著門牌找到一號考場,進門就把包甩在了左手邊的第一張桌子。
吵吵鬧鬧的教室有一瞬間寂靜。
關露露穿著一身鮮豔的紅格子襯衫,喜氣洋洋地打招呼:“紀九,溫墨,早啊!”
因著和紀九玩得好,一個月相處下來,她和溫墨也熟上不少。
“早。”紀九回道。
溫墨輕輕頷首。
紀九隔壁坐的是孫楚一,他見兩人在位子上坐下,從成堆的複習資料裡抬起頭:“誒,我問問啊,班裡決定國慶最後兩天組織大家出去郊遊,你們倆去不去?”
紀九翻出草稿本和筆袋,三心二意問:“都去嗎?”
“那倒不是,不過已經有二十九個人同意了。”
紀九動作頓了頓,垂眸想了一下,米蘭大秀就十月二號一天,她最多再逛逛街,看看風景,十月四號左右便飛回國了。
算著時間應該差不多,點頭道:“可以,你呢?”
她轉頭看向溫墨。
溫墨凝了她一眼:“我國慶七天都一個人在家。”
“……”紀九覺得這話裡充滿了怨婦的味道,似乎在影射她。
孫楚一沒察覺到兩人之間的暗潮湧動,當即拍手道:“那行,我把你們的名字記上了啊。”
紀九眨了眨眼,又問:“準備去哪?”
“去許俊生家的莊園,郊區度假農莊,附近還有一個大的跑馬場和一片私人遊樂場。”
紀九沒注意到前面的跑馬場,側重點全部放在了私人遊樂場上:“私人的?給進?”
孫楚一嘿嘿直笑:“門票貴了點。”
紀九掀了掀眼皮,貴了點?私人的遊樂場,貴的能是一點?
“班費?”
孫楚一:“大頭班費出,其餘的自費。”
紀九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反正家裡都有礦,她犯不著替他們操心錢的問題。
但凡考試,第一場永遠考的是語文。
兩個半小時的注意力高強度集中後,收卷鈴聲打響,老師按順序,挨個把考卷收回,裝袋,封好膠帶,然後對下面蠢蠢欲動的學生說:“可以出考場了,東西別忘帶,下午考試兩點半,別遲到。”
紀九和溫墨整理好書包,下樓找紀子然吃午飯。
遠遠地,看見紀子然哭喪著臉走來,紀九不用想都知道這人肯定又考砸了。
她笑嘻嘻問:“炸了?”
紀子然像只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地“昂”了一聲。
紀九撲哧一笑:“死在哪題了?”
“作文,寫跑題了。”
“我記得題目好像是問……對漫畫中行為的看法?講的是毅力和恆心,你圍繞這個展開不就好了。”
那是一篇漫畫作文,一個人大汗淋漓地打井,結果一連挖了五個坑,每個坑都在快要挖到水源的時候放棄,直到最後,失敗而歸。
立意應該是持之以恆,堅持不懈,再略微延伸社會問題,挺容易理解的。
紀子然縮著腦袋,小聲嘀咕道:“可是我寫成了保護環境,人人有責。”
沒事挖那麼多坑,還不填,可不正是破壞環境!
紀九:……
你是豬腦袋嗎!?
溫墨默不作聲,拉著紀九就走,把紀子然可憐兮兮的丟在了原地。
從前他愛屋及烏,覺得紀子然笨點,那叫可愛。
眼下,呵呵……
這麼笨,可千萬別傳染給他家小九。
紀子然看著兩人遠去,氣得嗷嗷直叫,臥槽!大伯說的一點沒錯,溫墨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