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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奶娃娃,如今眉眼一長開,嘖嘖,真真是個美人胚子!”
說著,梁氏笑容可掬地朝七月招了招手:“七月,來,讓舅媽好好瞧瞧,這小臉兒怎麼能長得這麼好看呢?”
七月雖醒了,卻依舊還有些睡意,窩在宜生懷裡一動不動,目光顯得呆呆的。梁氏朝她招手,她卻連眼珠都沒轉一下,更遑論走過去讓梁氏看了。
宜生摸了摸七月的頭,低斂著眉眼道:“大嫂說笑了,七月還小,經不住誇。再說皮相美醜是天生,沒什麼好說的。”
梁氏臉上笑容絲毫未變:“妹妹說的是,我啊,就是看七月這模樣心裡就喜歡,恨不能搶過來當成自個兒閨女!”
宜生笑笑。
一邊,崔氏也在打量七月。見宜生和梁氏姑嫂兩人說地熱鬧,她便一直安安靜靜地沒有插嘴,此時見談話有了間隙,才終於有些慎重地朝宜生道:“宜生,昨日你們府上太太派人送了帖子,說過兩日要為宜生做生日?”
梁氏臉上的笑驀地收斂了些,她看了眼宜生。
宜生微愣,隨即點了點頭。
渠府是七月的外家,既是為七月做生日,自然沒有不給外家下帖子的道理。
崔氏絞了絞帕子,小聲道:“那……宣哥兒……真的多了個……”說到這裡,她有些說不下去了。
宜生的臉色便有些淡淡的,微微頷首吐了個字:“嗯。”
崔氏唉了一聲。
梁氏臉上卻帶著笑,勸慰宜生道:“妹妹,你也別生妹夫的氣。這男人嘛,誰沒個年少荒唐的時候,好歹那女人是正經的家妾,而不是外邊什麼不三不四的女人。況且只是多出個庶女,你是正室夫人,無論如何,她們都得在你手底下討生活,你若能強勢一些,保準她們翻不出什麼浪……”
宜生頭顱微垂,沒有說什麼。
梁氏還在說:“……聽說那妾室還承蒙孫大人生前照顧?這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壞事。當年孫大人一家被滅門的慘案震驚朝野,朝中不少大人都為孫大人喊冤,睿王陛下還親自為孫大人請封。孫大人雖死,清名卻猶存,如今那女子回了伯府,又將孫大人救濟扶危的名聲宣揚開來,那些孫大人的同窗好友們說不定會因此照看伯府一二,妹夫如今仕途有些困頓,若是能得哪位大人提攜,說不定就不一樣了……”
梁氏雖是內宅婦人,卻並非閉目塞只知養兒教女的婦人。她長袖善舞,訊息靈通,不僅熟悉女眷圈子裡的各種八卦,對朝事也知道的比尋常婦人多一些。
梁氏的父親曾經位居吏部尚書,梁氏許是自幼耳濡目染,平日對朝中大事也就比較關注。
聽到這兒,宜生終於抬起頭,開了口。
“大嫂,五年前的孫義慶滅門案,究竟是怎麼個情況,你可知曉?”她問道。
梁氏一怔,沒料到她說了一大堆,宜生竟問出這麼一句來。
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便對宜生道:“這事兒,我一個內宅婦人知道的也不大清楚。只是當時鬧地太大,聽你哥哥還有我爹他們說了幾嘴。”
宜生點頭,“當時我也聽說了一些,只是只記得一個廣州的大官兒全家被滅門,聖上很是震怒,罰了好一批官員,其餘再多的卻是不知了。大嫂訊息靈通,知道的定然比我多吧?”
梁氏抿嘴一笑,眼裡有一絲絲得意,她道:“這個我知道的還真比妹妹多一些,不過也只是一些罷了。”
“那孫義慶孫大人是個人才,二十歲便中了榜眼,後來一路官途也十分順暢。三十來歲時便被派去廣州做知府,人都說若無意外,孫大人定能登閣拜相。誰知道……”
梁氏嘆了一口氣。
“誰知道,竟遇上那樣的慘事。妹妹你不知道,那些兇徒簡直毫無人性,連襁褓裡的嬰兒都殺,孫大人闔府上下四十七口人,無一人倖存,還有那些女眷……真是造孽喲……”
梁氏沒有具體說那些女眷怎樣,但即便不說宜生也猜出來了。
定然是被糟蹋了,糟蹋之後還被殺了。
這樣看來,這些滅了孫大人滿門的兇徒,倒的確是稱得上窮兇極惡,罪大惡極。
“那,兇手是什麼人呢?”宜生問道。
“是海匪。”梁氏道,“聽說是一股曾經被孫大人剿過的海匪。他們人多勢眾,無惡不作,盤踞在海上劫掠過往商船,擾地出海的商戶們苦不堪言,廣州的稅收都因此而連續幾年銳減。孫大人痛定思痛,才決意剿匪。”
“起初很順利,海匪被剿滅地七七八八,剩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