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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辛夷:“……”
她一臉氣憤的小表情,秦湛心裡由陰轉晴。
停車場的小插曲似乎並未對秦湛造成什麼影響,他一眼就挑中了個打著情侶旗幟的餐廳,點了套餐。
顧辛夷也不再提及此事,將之拋到腦後。
他倆一個北方人一個南方人,飲食上卻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大抵是秦湛早年出國,除了西餐之外,他都可以接受。說到吃飯這件事情上,顧辛夷舊事重提:“你還缺一個不會做飯的女朋友嗎?”
這話她在後山燒烤那次問過秦湛,現在想起來只覺得是陰差陽錯。
秦湛替她剝了蝦,笑著說:“不缺。”他手上功夫不停,補充道,“我已經有了。”
顧辛夷吃著蝦,覺得怎麼會這麼好吃,比老顧自吹的獨門絕技都好吃。
被哄的開心的顧辛夷在結賬時侯相當利落乾脆,從紅包裡數出幾張後襬在了櫃檯上。
秦湛在收穫了服務員難言的眼神後,摟著顧辛夷離開。
“很開心嗎?”秦湛問。走回停車場的路上,顧辛夷甚至唱起了小曲。
顧辛夷點頭,道:“我覺得付錢的時候有種包養你的快|感。”
秦湛沉思一陣道:“那下次你再請客吧。”
顧辛夷小手一揮:“好噠,請叫我‘金主大人’,不用謝。”
秦湛:“……”
顧辛夷一路都哼著小曲,從《好日子》到《新年好》每一首耳熟能詳的老歌都唱了一遍,像個播放機似的。
秦湛車上從不放歌,但此時他一點也不覺得嘈雜。
她的聲音像是百靈鳥,好聽地讓他想把她整個人都帶回家裡。
這時候宿舍區的車子就更多了,擁堵得厲害,秦湛只能在路口就停下來。
顧辛夷總忘記戴帽子,冷颼颼的風總把她耳朵吹得紅紅的。
秦湛就任勞任怨,先摸頭殺一把,在替她把帽子戴上去。
顧辛夷衝他憨憨地笑,秦湛現在已經很熟練了,再也不會把她的頭髮弄亂,她扣著帽子兩邊,問他:“金主大人以後喝湯能點單嗎?”
秦湛說能。
顧辛夷蹦蹦跳跳地親了他一下:“叫獸你真好。”
路邊都是行人,秦湛沒有回吻她,顧辛夷得寸進尺,又在他下巴上打了個擦邊球:“叫獸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秦湛沒有答話,想了想,在車窗戶上寫了一串公式。
車窗上的水霧凝結了厚厚一層,窗戶朦朦朧朧,更襯得他的字跡清晰。
他用手指寫得字也很好看。
顧辛夷看了半天也弄不清楚,便問這是什麼。
“是心形線,二維直角座標下的公式。”他叫她記住了。
顧辛夷心裡暖暖的,害羞地說她一定會記住的,又問:“那能再給我寫一個極座標的心形線嗎?”伍教授在第一堂高數課上就教過他們所謂“浪漫的數學”,她記得秦湛也寫過,寫在草稿紙上。
秦湛把她拉到車子後頭,趁人沒有發現,飛快地親了親她的唇瓣:“我給你寫過,你把它掉進了水裡,我生氣了好久。”
顧辛夷濛濛的,不知說什麼,秦湛衝她揮手:“回去了給我說一聲。”
顧辛夷戴著帽子,裹得跟小熊似的走回去了。
回到宿舍,她查了查極座標心形線和直角座標心形線的轉換。
搜尋框下還蹦出來許許多多的愛心圖案,有些還渲染了顏色,一個個像是從螢幕裡飄出來,飄在空氣裡。
衛紫正掃地,顧辛夷問她:“我有把什麼重要的東西掉進水裡過嗎?”
她想,若是秦湛給她寫過情書,她一定會珍藏地好好的。
衛紫思索一下,搖頭說沒有。
賈佳聞言急急忙忙說:“有的有的,辛夷,你把學神的題目掉進了水裡,你還記得嗎?就是迎新晚會那天。”
這段記憶已經過去很久了,但此刻聽聞賈佳說起,一瞬間就清晰起來。
她噢了兩聲,就不說話了,坐在椅子上傻傻愣愣地笑。
賈佳感嘆一聲:“戀愛中的女人,真是,唉!”
衛紫也附和。
熄燈睡覺,又到了宿舍夜談時候,一個月未見,大家都有說不完的話,從家長裡短到追的一部新劇,說的不亦樂乎。顧辛夷聽著聽著,戰火就燒到了她的身上。
她原以為室友已經放她一馬,沒成想,還在這裡等著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