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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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棠失笑,心說小丫頭看樣子不過十五六,這麼小也知情情愛愛了,“回去罷。”
小姑娘拿著絹花高高興興走了。
甘棠今日出門遇見了平七,平七的意思是即刻啟程,再過三兩日崇明和唐澤領兵來此,遇上難免起紛爭。
甘棠因著殷受的病,約定後日中午啟程,她沒什麼東西可收拾,介時直接走人便可。
甘棠進了房間,殷受正是少年時,看見她走近床榻便不由想起夢中之事來,只覺這夢實在來的奇怪,便問道,“棠梨,我最近有些奇怪。”
甘棠坐在床榻邊給他把脈,“怎麼了?”
脈象平實,他的病已然好了一大半了。
殷受便道,“我近來總夢見與你歡愛,是否先祖託夢,要你我生兒子了。”
甘棠看了眼目光灼灼煞有其事的殷受,只覺心中無語,溫聲道,“你若是想要,招招手自有人樂於上你的榻,不必憋著。”
殷受搖頭,他只想要她,她不喜共侍一夫,他早已打定了主意,絕不碰其它女子,好乾乾淨淨地同她在一起。
甘棠聽得心裡泛起些波瀾,畢竟這些話自一個好色自大的君王口裡說出來,實在是有夠稀奇的,只可操作性實在不高,聽聽也就罷了。
因著歸期將近,甘棠便有些心不在焉,待第三日傍晚,照慣常給殷受灌了藥,給他按摩過,正要起身便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慌亂了片刻。
“棠梨,是你麼?你來我夢中了麼?”
他便是晚醒一分鐘她都有辦法圓滿這件事,只現在兩人還相嵌在一處,無疑是讓人啞口無言的跨世紀尷尬現場。
甘棠定了定神,正欲起身便被體內異樣的感覺撐得變了臉,伸手便想給他一腦掌,只殷受這廝恢復體力後便不是那條任人宰割的鯉魚了,手一伸掐著甘棠的腰就把她壓了回去。
殷受不待甘棠反應,一翻身便將心愛之人壓在了身下,身體亦跟著發熱滾燙起來,“不是夢,是棠梨,我們在歡愛麼?棠梨……”
這禽獸。
甘棠臉色有些發白,伸手推他,“你起來,只是為了給你治病。”
殷受盼望這天盼望了好些年,乍然知曉兩人已有夫妻之實,如墜夢境。
殷受心中愛她至深,兩人親密無間水乳交融,把她掐在懷裡興奮得快要發瘋,理智堪堪站在懸崖的邊緣,身體緊繃滾燙得在這深秋的夜裡裹上了一層汗珠,痛苦又剋制,聲音亦因為強壓著的慾望和渴望變得沙啞低沉,不住喚道,“棠梨,棠梨……”
他人不動,似是在徵求她的意見,身體卻不是這麼說的,甘棠僵著身體一動不動,儘量忍著脾氣道,“你起來,我是你救命恩人。”
殷受想要她,想瘋了,沒起,低頭看她被圈在他臂彎裡的模樣,理智幾乎要崩塌。
他現在只想佔有她,在她身上留下他不可磨滅的印記,他是她夫君,她是他的心愛之人,“棠梨,棠梨……”
甘棠不是機器,先前專注給他推脈還好,這時候他非比尋常,她又痛又漲,神經末梢如此密集淺層的地方相融相嵌,讓她很難不注意。
兩人僵持的時間過長,不可自控的生理反應讓她難堪不已,不過片刻的工夫甘棠便決定不再堅持,心中一笑,抬首在殷受下頜上親了一下,何必糾結這些,這是他自找的。
殷受腦袋一懵,旋即欣喜若狂,看進她清湛湛的眼睛裡,平靜冷情,雖未瞧見一絲情意,但那又如何,世人皆入不得她的眼,他先做她最親近的人,最親密的人。
他愛她,愛得不能自己,不可自拔。
殷受低頭吻住她的唇,見她稍有掙扎便回手摟住了他,在她唇上輕輕吻著,如同待這世上最珍貴的寶物,漸漸被她香甜得氣息勾得喪失魂魄,掠奪她的呼吸炙熱滾燙恨不能將她吞入腹中,掌心在她背上游走,布料擋著他不能與她親密無間,掌心用力便將她的衣衫自肩上退了下來,埋首在她頸肩,被這馥虞的香氣迷失了神志,如同沾了血的饕餮之獸,食髓知味,要將身下之人吞入腹中,嵌入她靈魂裡。
此事本無師自通,甘棠見多識廣,放開了折騰,便無所顧忌,不樂意被壓,便要在上頭,床笫之間本無需較勁,但在這件事上頭男子總是要激動些,再加上他年少慕艾初嘗情'事,對心愛之人又諸多忍讓縱容,大半夜下來酣暢淋漓如夢如幻,卻也勢均力敵。
甘棠身體痠疼酥麻,卻沒有半絲睡意,折騰至天明乘殷受不備將人劈暈在了床榻上,床榻上泥濘不已,也虧得這方寸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