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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聲質問她,“你怎麼知道的!本王不是去玩樂,是去談公事,你不要胡說八道!”
這倒是真的,男人之間,談些事情,去風月場所是最好不過。
再說了,醉月閣也不是販賣皮肉生意的地方,頂多也就是多了唱小曲,或是在跳舞助興的美人,總的來說,還算乾淨。
可是對於龍震天來說,不管是乾淨的青樓還是低等的妓院,他的下場都是一樣一樣滴!
“哦……”沈月蘿故作恍然大悟,長長的哦了一聲,“原來談公事,還非得去醉月閣,這我倒是沒聽過,不如去問問王妃,看她怎麼說。”
龍震天一張臉憋成了紫色,他承認,去醉月閣有那麼一點點的私心。
可這私心跟色心無關,純粹是欣賞的角度。
“臭丫頭,你要是敢胡說八道,我就讓龍璟去退親,你休想嫁進王府,”龍震天壓低了聲音,威脅她。
“哼,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沈月蘿撇了下嘴角,滿眼的不在乎,擺明了不吃他這一套。
“那,那本王不威脅你了,咱們和平共處,互不干涉,”話到這份上,龍震天想來個緩兵之計。
“這還差不多,不過話又說回來,您這膽子也太小了,這是我抓到把柄,要是換個人抓到您的把柄,看您怎麼圓回來,以後多長個心眼吧,”沈月蘿哥倆好的拍拍他的肩膀。
這一舉動,可把旁人看傻了眼。
龍璟垂下長如羽翼的睫毛,斂去眼底的淺笑。
雖然他沒有將笑意表現出來,但因為這一笑,他周身的冷意淡了幾分。
少了冷意,這個男人不可忽視的絕世風華,立刻引來百姓的驚呼注視。
遠在人群之外的林妙香,修長的手指,緊緊掐入手心裡,一雙美眸快要從眼眶裡突出來了。
她就知道沈月蘿這個賤女人是個騙子,什麼癩子,什麼不能見人,全是謊話。
眉如墨畫,目若秋波,蕭疏軒舉,湛然若神。
這樣的男子,連她都要自慚形穢,沈月蘿這個醜女人,憑什麼站在他身邊。
她不配!
龍昊眼裡同樣有著不可置信,龍震天的脾氣他知道,正因為知道,所以每次在龍震天面前,他總是扮演乖巧懂事的好孩子,期望能得到他的青睞。
可事與願違,龍璟病了這麼多年,他也做了那麼多,龍震天始終不肯放權給他。
到了今時今日,連一個無足輕重的小村姑,都能引起他的注意,那他這個兒子又算什麼。
龍昊將心底的怨恨與陰邪藏了起來,臉上笑的更溫和了。
一陣擊鼓聲,打斷各人的思緒。
“午時已到!”監斬官站在臺前,高聲宣讀沈奎的罪行。
查證過的,他也畫了押。
但沈月蘿聽著聽著,發現他宣讀的罪狀裡面,少了很多。
比如,病死豬肉導致百姓食物中毒,黑作坊僱傭最下等的長工,在沒有任何預防措施的情況下,讓他們長時間在汙臭的環境下工作,繼而導致他們的死亡。
再有就是,她帶著人挑了黑作坊時,那些被他僱傭來的護衛,死傷過半,這些難道不是人命嗎?
可是沈月蘿卻聽不到,罪狀上只寫了,沈奎利慾薰心,以次充好,間接導致工人死亡,擾亂永安城的秩序,此等奸商行為過於惡劣,理應判斬首。
剛一宣讀完,周秀蘭就哭了起來,一個勁的叫冤叫屈,還暗指沈月蘿汙衊陷害。
沈婉不時會埋怨的眼神看著沈月蘿,好像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
以至於幾個不明就裡的官員,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大部分是對沈月蘿的不解跟誤會,任誰也無法將一個村姑打扮的女子跟世子殿下扯在一起。
可偏偏,這個叫沈月蘿的女子往那一站,雖然粗布棉衣,卻如空谷幽蘭,傲然清冷,氣場很足。
沈奎被押著不能抬頭,當劊子手朝心裡吐唾沫,晃了晃肥碩的身子是,沈奎艱難的轉頭,朝沈月蘿等人所在的方向看過來。
老話不是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嗎?
看著沈奎渾濁的雙眼,沈月蘿心情有些壓抑,說不出什麼是個怎樣的感覺。
龍璟扭頭看向沈月蘿,目光中帶著一絲關切。
頭頂是烈日,連腳下的泥土也被曬的滾燙,空氣悶熱,似乎在預示著一場暴雨將至。
一切似乎都在冥冥之中都是註定的,就在沈奎心如死灰,以為等不到救他的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