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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她奔到門口,衝著外面大喊。
院子裡已經休息的人,全都嚇了一跳,拉開房門,探出頭。
“主子怎麼了?”冬梅第一個奔過來,誰讓她離的最近呢。
“去給我找一根粗鵝毛,”沈月蘿心裡憋著氣,說出口的話也是帶著情緒。
“鵝毛?要鵝毛幹什麼?”冬梅以為自己聽錯了呢。
這位主子的心思,可真難琢磨啊!
“叫你去找,你就去,哪那麼多廢話,快點快點,”沈月蘿不耐煩的推她。
“哦哦,這就去,”冬梅提著一腦袋的疑惑跑去廚房。
可是這大晚上的,到哪裡去找鵝毛啊!
這邊的廚房沒有,冬梅又跑去找老太君身邊的兩個嬤嬤。
她倆都是古董級的人物,應該知道的比較多。
兩位嬤嬤聽說是王妃要用的,不敢怠慢。
最後從供桌的裝飾品上,拔了兩根鵝毛下來。
孫芸睡在屋裡,聽見外面的動靜,要披衣服下來看看。
龍震天攔下她,“這麼晚了,你出去幹什麼,那丫頭就喜歡大驚小怪,沒什麼奇怪的。”
孫芸拍開他,“就你心大,璟兒不在,月蘿一個人在那邊,咱們做為公婆,怎能這麼粗心,你不去算了,我出去看看就回來。”
龍震天見她執意要起身,只得一邊嘆氣,一邊也跟著坐起來穿衣。
“你不是說不用去看嗎?”孫芸見他一臉的不快,好笑著道。
“我是不想去,可是不放心你啊,”龍震天當然是心疼娘子。
至於沈月蘿那丫頭,就是個打不死,捶不扁,燒不爛的銅豌豆,絕對經得住。
兩人拉開門,就見冬梅手裡拿著東西,要往沈月蘿所有的院子跑。
“冬梅,這麼晚了,你這是要幹什麼去?”孫芸叫住她。
“哦,老夫人,這是主子要找的鵝毛,我得給她送去,您快去歇著吧,她沒什麼事,就是收了殿下的信,可能是想給殿下回信,”冬梅停下來,匆匆解釋,說完就跑了。
“寫信找鵝毛幹什麼,老爺,我想過去看看,”孫芸疑惑的同時,也很想知道兒子寄回的認,都寫了些什麼,那是她的兒子,要去往京城虎狼之地,她能不擔心嗎?
“哎,你等等,我找個燈,”龍震天怕她走夜路摔著,心裡那個擔心啊,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要什麼燈啊,在自己家的院子,我天天都在這條路走著,閉著眼睛都能摸到,”孫芸對他的小心謹慎,真的是又煩又好笑。
“胡說八道,閉著眼睛摸路,那是瞎子,你要真閉上眼睛走,看會不會把你撞個頭破血流,小心著,走慢點,當心從哪竄出個野貓,”龍震天感覺自己比老太太都要囉嗦。
沒法子啊!
當初孫芸懷龍璟時,那會政局不穩,他就是想陪在她身邊,也是心有餘力不足。
如今,肩上的擔子終於可以卸下,他也能守著幼子的出生,這對他來講,也是既擔心又期待。
孫芸被他一路煩著,走到圓形拱門,走到沈月蘿所住的院子。
窗子未關,他們二人站在院子裡,就能看見沈月蘿坐在書桌邊,手裡搗騰著什麼。
龍震天看見沈月蘿無事就想回去了,“讓你別擔心,你還不信,這丫頭好著呢!”
怎能不好!永安的,財政大權都落到了她手裡。
她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以她瘋狂的性子,還不曉得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呢!
孫芸不幹,“既然來都來了,咱們就過去看看。”
沈月蘿此刻正費力的拿了根針,在油燈烤熱,再往鵝毛管子裡捅。
說起來容易,幹起來難。
冬梅搬了個凳子,坐在對面,抽著下巴,百無聊賴的的眨著眼睛,看她在那拿針一直戳。
第一根鵝毛管,被她戳大了,蘸的墨水,根本寫不了字,直接漏掉了。
第二根再戳的時候,就要經驗了。
試了試,寫出來的字,細條不是很均勻。
可是鵝毛管太細,握著不舒服。
沈月蘿讓冬梅去找了張紙,將鵝毛筆捲起來。
兩人正卷的起勁,孫芸跟龍震天從門外走進來。
“月蘿啊,大晚上的不睡覺,你幹嘛呢?”孫芸拍掉龍震天攙著她的手,走到書桌邊,看見她跟冬梅搓東西玩。
至少在她看來是的,這不是在玩,又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