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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之後第一時間把過錯全都推到她身上,對她百般肆虐折磨。
怕被後宮和朝臣看出端倪,乾脆將她幽禁到榮華園,好成全他的變態心理。
二十年後的今天,他就像個被眾叛親離的囚犯,把自己折騰得人不人鬼不鬼。
弘順帝注意到有人盯著自己,他隨意掃過去,霓裳已經收回了視線。
他走到龍椅邊,對眾人說了句平身。
眾人謝恩落座,弘順帝便讓開席。
和往年的宮宴沒什麼兩樣,就是吃飯,欣賞歌舞笙簫,之後去觀星臺上看煙花。
少安已經睡著了,外面放煙花的時候,杜曉瑜怕吵醒少安,沒出去,帶著兒子在偏殿裡吃水果。
傅離憂坐在高椅上,晃盪著兩條小短腿,吃得津津有味。
趁著得空,杜曉瑜給他上思想教育課。
“離憂,以後在你祖母跟前,不能亂說話,知道嗎?”
傅離憂的小手剝著砂糖橘,眨眨眼看向杜曉瑜,似乎有些不理解。
杜曉瑜耐心道:“你在爹爹孃親面前說話隨意些沒關係,但是不能跟祖母開玩笑,知道嗎?”
傅離憂說:“我沒有開玩笑。”
杜曉瑜瞅他,“那你剛才在鍾粹宮的時候都幹了什麼?”
傅離憂委屈,“孃親不是說,小孩子不能撒謊的嗎?”
杜曉瑜一噎,本來想再說什麼的,可是看他這麼小,不一定聽得懂,只好作罷。
見他還在委屈,她伸手握住他的小手,聲音溫柔了不少,“孃親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快吃吧!”
傅離憂聞言,雙眼這才亮了亮,低下頭繼續吃東西。
外面煙火升空的時候,隱約能聽到觀星臺那邊傳來歡呼聲。
杜曉瑜走向窗邊,目光定格在那轉瞬即逝的絢爛顏色上,心裡前所未有的寧靜。
傅涼梟在這個時候進來。
傅離憂瞪大了眼睛,本來想喊孃親的,被傅涼梟一個噤聲的姿勢給制止了。
傅離憂癟了癟嘴,小屁股在高凳上扭了扭,表示自己下不來。
他身體的成長速度跟不上心裡年齡,有時候跑快一點都能跌倒,還是個需要人抱的寶寶。
傅涼梟放輕腳步聲,走過來彎腰將他抱到地上,剛抬頭,就見杜曉瑜已經轉了身。
發現他來,她似乎有些欣喜,欣喜過後,面上的笑容越發甜了。
“怎麼不留在觀星臺?”杜曉瑜問。
她沒等來自己預想中的“你不在,沒意思”,只聽到他緩聲開口,“我下來看看,少安有沒有被吵醒。”
明明就是想下來陪她。
杜曉瑜抿唇笑,又問,“什麼時候能回家?”
“再等等。”傅涼梟道:“父皇剛才說,一會兒有事要交代。”
“大過年的,能有什麼事?”杜曉瑜心中腹誹,難不成弘順帝還學著坊間那樣給他們發紅包?
傅涼梟聽見她小聲嘀咕,抬眸開過來,面露柔意,“困了?”
“有點。”杜曉瑜順勢扶著腰,在席上坐得太久,她都快癱了。
果然每年的宮宴都跟她爸媽那時候應付酒局一樣,無聊透頂,卻又不得不出席。
傅涼梟讓她過來坐下,伸手不輕不重地幫她揉了揉。
力道很舒緩,把她一天的疲累都給掃空了。
杜曉瑜看著他專注給自己揉腰的樣子,不覺彎了彎唇。
煙火全部放完以後,弘順帝再次把所有人召集回了承光殿,目光不經意往杜曉瑜身上掃了掃,說:“大年初六的時候,皇后會親自去皇覺寺為國祈福,太子妃和諸位王妃也一道去吧!”
歇山亭,是去往皇覺寺的必經之路。
許皇后看了一眼弘順帝,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這件事,他之前並沒有同自己商議過。
“往年祈福不都是在寶華殿嗎?”許皇后笑著道:“怎麼今年皇上會想起來要出宮?”
而且這麼多人,安全隱患很大。
弘順帝卻很堅持,說:“為國祈福是其次,朕意在讓皇后把皇覺寺裡的佛骨迎回京城來禮敬。”
許皇后一聽,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
大魏史書上有記載,某位帝王曾親自前往皇覺寺迎了佛骨入京禮敬,之後再由皇后放入九重金函,命人送還回去。
因為有了這一出,史官在下筆寫這位皇后的時候,言辭間多有敬意。
許皇后萬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