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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搖頭晃腦地碰了碰兒子的小手,喜滋滋地喝了一口。
小康寧已經一歲了,雖然還要人抱著,但已經咿咿呀呀得很能說話了。這不,被自家母后調戲了,他立刻皺著小眉頭,咿咿地要撲過去搶沈芊手裡的酒杯,那小眼神兒好似在埋怨自家母親不跟自己分享好東西。
小孩兒這個時候,正是逗起來最有趣的時候,畢竟不會說話,就算被爸媽逗弄地委屈了,也只能“哇哇”地大哭。這娃那惡趣味的爹就最喜歡逗弄兒子,每次不把兒子逗哭就不算完事,每日一逗兒子,幾乎成了趙曜的人生樂趣。
至於孩子的娘嘛,在孩子爹面前還是很正經,每次都幫小康寧伸張正義,幫他揍他那不靠譜的爹,但是私底下……嗯,兒子真好玩。
小康寧不停地想拽沈芊的手,搶她手裡的酒杯,沈芊拿著杯子左晃右晃,惹得兒子的小腦袋也跟著左轉右轉,那模樣,就跟一隻咪嗚嗚的小貓咪似的。
沈芊逗逗他,又不給他,小傢伙終於委屈了,烏溜溜地眼睛瞪著她,小鼻子一抽一抽的,“哇哇”地開始哭了起來。
“呀?怎麼哭了。”
正當此時,趙曜的聲音從外頭傳來,沈芊一回頭,就見他穿著一身朝服,顯然是剛下了朝回來。
沈芊邊哄兒子,便眼珠一轉,指著趙曜:“你瞧瞧,你一來,兒子就哭了!”
趙曜一頭霧水,無辜至極:“那什麼……我剛到。”
沈芊理直氣壯地誣賴某人:“就是因為你老欺負兒子,所以他現在一看到你就哭,你說你要不要反省反省。”
趙曜哭笑不得,跨步進門:“好好,是我嚇著咱們乖兒子了,來來來,父皇抱抱。”
小康寧癟著嘴,破天荒地伸手向他父皇,顯然是要他抱。趙曜受寵若驚地接過兒子,又忍不住出門抬頭看了看天:“我還以為今兒太陽從西邊出了呢,咱兒子也有賴著我的一天啊!”
沈芊心虛地咳嗽一聲,不敢對上小康寧那控訴的眼神,只能立馬轉話題:“嗯,今兒早朝沒什麼事吧?”
沈芊只是隨口一問,趙曜的臉色卻有些不太好,他凝著眉:“不太好,克都死了。”
沈芊一愣,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想到這克都是誰。當初韃靼大王賽遷被俘虜之後,韃靼王的位置就落到了一個據說有漢人血統的王子克都的手裡。克都此人據說也是跟隨大軍入侵大周的,當初圍城也不知道真的會讓他逃脫了,逃回韃靼後,此人也挺有能耐,愣是從個不受寵的漢人混血混成了韃靼的大王。此人心機深城府重,不似前幾任韃靼大王那樣好戰好殺,以武力統御一切。他很能忍。這次戰勝後,大周朝難得地強硬了一次,不僅陳兵北上,還要求對方必須賠錢割地。也不知是大周這難得強硬的態度震懾了對方,還是韃靼這位新王確實忍辱負重,韃靼方倒還真讓步了,雖沒同意割地,卻同意了賠償,兩個月前,第一批賠償的款項在雙方扯皮之下,終於運到了大周境內。
“所以,克都是因為容易賠償才被反對派殺了奪位?”聽了趙曜的解釋,沈芊倒也明白了,韃靼人嘛,燒殺搶掠慣了,向來只有他們搶人家的份兒,這次輪到自己割肉,國內反對聲浪想來是很激烈的。
趙曜點頭:“所謂橘生淮北則為枳,克都這兩年的執政,很明顯能看得出是想學中原王朝的模式。但是,他那些族人早習慣了遊牧掠奪的生活方式,更何況他的王位不過是靠著國師撐上去的,我估摸著,那國師撐他,也無非是看他無母族,好掌控…現在鬧得厲害了,他被幾個兄弟不滿賠款割地和各種新政的兄弟聯手殺了。”
“這個國師,就是當年的那位?那項青雲…”沈芊想到了項老將軍的冤案,當初就是被誣陷與這國師暗通,如果這次內亂涉及國師的話,項青雲必不會罷休。
趙曜無奈點頭:“項青雲已經上過三次摺子,請命領兵北上,說要掃平韃靼。但我之前一直沒批,所以今天早朝,他當廷說了。”
“那…你怎麼想?”沈芊猶豫地問。
“國內戰事結束還不滿三年,北伐韃靼又將是場曠日持久的戰爭…”趙曜頓了頓,忽然話鋒一轉,“但是,沒有比這次更好的時機了!”
沈芊微笑,對上他堅定的視線:“是啊,韃靼王室現在多方混戰,正是群龍無主的時候…你想打,咱們就打!”
“好!”一個稚嫩的聲音忽然興奮地叫起來。趙曜和沈芊驚異地對視一眼,低頭一看,剛剛還委屈抽泣的兒子不知怎麼,竟然正高興地拍小手,這句“好”還真是他說的!
兒子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