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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於自己教育得很, 但李奉等人卻是有些看不過眼了,這好歹也是皇宮啊,蕭條冷清到這個地步真的好嗎?他當然不會傻到提出讓陛下選秀,但選些宮女太監進來,總還是要的吧?
誰知道他跑到乾清宮把這個意思和皇后娘娘一說,娘娘竟大手一揮,理所當然地否了:“不用,反正這宮裡也就本宮和皇上兩人住,用不上那麼多宮女太監,就不要勞師動眾的了!”
李奉瞠目結舌,他抿了抿嘴唇,很想說,現在是隻有兩位主子,可以後總歸是要進人的啊,娘娘問都不問問陛下就直接否了,雖說兩人現下如膠似漆,但以後呢?且不說陛下以後會不會變心,單說這祖宗規矩擺在那裡,也不是輕易能改的呀。
沈芊也瞧見了李奉為難的臉色,便抿了口茶,蹙眉看他:“怎麼了,有何為難之處?”
李奉猶豫再三,還是笑著搖了搖頭:“沒有,沒有,娘娘的意思,奴婢明白了,奴婢就向告退了。”
沈芊點頭同意,揮了揮手,倒也沒留李奉。
李奉走出乾清宮的大門,忍不住抬頭望了望天,灼烈的日頭高高掛在天上,曬得人心裡發燥,七月秋老虎,日頭倒是比仲夏的五月還要毒。這一晃,娘娘嫁進宮已經一個多月了,這一個多月來,娘娘一直在乾清宮與陛下同吃同住,從未曾搬到自己的宮殿去過,而陛下呢,亦是巴不得能和娘娘拴在一起,除了上朝,他就沒看到帝后兩人分開過,連批奏摺的時候,陛下都要娘娘在邊上陪著。
即便他只侍奉過一任皇帝,也知道這樣黏黏糊糊的帝后關係,是不正常的,是極其少見的。不僅他是這麼想的,恐怕滿朝文武都是這麼想的,他知道最近那些大臣上了不少摺子,大部分是指責皇后逾制住乾清宮的,也有少部分明裡暗裡地開始提選秀之事,這些摺子陛下全部扣押著不發,可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李公公!李公公!”司禮監的小太監忽然偷偷地跑到乾清宮門口,喚了一聲李奉。
李奉擔著拂塵,眯眼仔細瞧了瞧,瞧出眼前這位是在御書房伺候的小太監之一小順子,他挑眉看向小順子:“你怎麼跑來這裡?”
小順子笑著向李奉行了禮,又壓低聲音提醒道:“李公公,陛下在御書房龍顏大怒,如今正回乾清宮。”
這是來提醒他,莫要觸了陛下黴頭,李奉笑眯眯地看著小順子:“咱家知道了,勞煩你跑一趟。”
“應該的,應該的。能為公公效勞,是奴婢榮幸。”小順子是個機靈的,知道討好李奉這個司禮監掌印大太監,故而就算這跑一趟沒任何好處得,他也跑得很勤快。
“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嗎?”李奉抖了抖拂塵,多問了一句。
“奴婢只聽得陛下忽然訓斥了幾位大臣,好像有選秀、也有什麼錢糧……”小順子站得遠,自然聽不真切,答起來也猶猶豫豫的。
“嗯。”李奉蹙眉點點頭,聯絡近來的朝廷大事,心裡已經有了點數,“曉得了,你先回去吧。”
小順子笑著退下。
李奉琢磨了一會兒,又再次進入了乾清宮,把這新得的訊息告訴了沈芊。沈芊正舒舒服服地趴在御榻上,任由宮女們揉著她那痠痛的腰,乍一見李奉又回來,她也有些驚異,揮退了宮女,便坐起身來:“李公公這是怎麼了?”
“奴婢聽聞,陛下在御書房龍顏大怒……”李公公小心翼翼道,“怕是因為什麼事兒給氣著了。”
“哦?”沈芊眨眨眼,敲著桌子想了想,終於醒悟,“他最近的心情好像是有些抑鬱,嗯,我還說他那臉色怎麼一天天地跟便秘似的……”
“咳!咳!”李奉險些被口水嗆死。
“嗯,本宮知道了,多謝李公公。”沈芊也覺出自己剛剛那句話略放飛,立刻挽尊般地佯裝優雅地撫了撫袖子。
李公公的內心是崩潰的,他一臉抽搐地飛快退出乾清宮。他這剛一出去,趙曜便到了乾清宮門口,果不其然,他黑著一張臉,龍行虎步地向著內殿走來。
沈芊出門去迎,一見他那漆黑暴躁的臉,就忍不住奇道:“這是誰惹你生氣了?”
趙曜瞧見沈芊竟然破天荒地出來迎自己,顯然還有些受寵若驚,他努力憋了憋,把剛剛的怒氣憋回肚子裡。前些日子那些狗屁不通的摺子,他都塞進了御書房的角落裡,就是怕被沈芊看到,可不能因為那群混賬傢伙就前功盡棄了。他強行勾出一絲笑:“沒事,就是一群煩人的老頭子罷了。”
然而,沈芊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雖然這一個月來,某人把她折騰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