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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琴課得上到大年初一去。當然,費瀾不是討厭小提琴,甚至還挺喜歡拉奏小提琴,不過難得費樾辛不在,他更願意練習鋼琴曲。
“那個……文斯教授,我寒假的時間已經排滿了。”費瀾迅速說。
哼,一聽就是藉口:“是什麼樣的事情,至少要將小提琴課的課時補回來啊。”文斯一向不喜歡找藉口的學生,但是既然是雷修拜託的,加上費瀾對音樂方面的確有天分,這種事情,他就暫時不去計較了。
費瀾每天排滿的都是悠閒的生活和彈鋼琴,加進小提琴的課程雖然不錯,不過總要防備著文斯,隱藏自己的才華總是有點累人,他只想好好過一個暑假,順便教導一下他的弟子——他看向雷修,希望從雷修那裡得到幫助,但是對方卻對勺子異常感興趣,正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隻勺子看。
他只好奮力自救:“我正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一般情況下,文斯也不喜歡打聽人家的私事,但是聽起來就是敷衍的藉口,於是他做出很好奇的樣子:“是嗎?能跟我分享一下是什麼事情嗎?”
“呃,我要……”費瀾撓撓下巴,眼神開始遊移,不愁吃喝的紈絝子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忙——如果是追妹紙一類的事情肯定會被文斯教授否決,甚至可能收回那關鍵的幾個學分……終於,費瀾的眼神一亮,鄭重地看向文斯:“我參加了一個創作比賽,要作一首曲子。”
“作曲?”文斯眯起眼睛。
“沒錯!”費瀾覺得自己開了個好頭,“我覺得寒假裡練習一下自己的作曲水平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我有很多時間可以用來思考,來作出一首讓我滿意的曲子——對了,我姐姐失蹤……不是,出差了,我還得代表費家出席一些派對和晚宴。”頓了頓,他又加上一句:“我有這個義務。”
對於上流社會那一套,文斯不是很感興趣,不過他知道費瀾說的是實話,畢竟費家現在好像只有他能出席一些場合了。雖然費家一直被稱作“土豪”,但是卻受很多人的歡迎,換而言之,交際應酬什麼的,費瀾確實逃不掉。
在費瀾再三保證一定會將創作的曲譜交給文斯看過以後,文斯才不甘心地告別。
雷修眼看計劃落空,沒表現出多大的失望,他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手裡還拿著半杯紅酒。如果明天費瀾繼續逼他練習鋼琴的話,他可以再想辦法,反正他既不打算搬離這裡,也不打算繼續練習鋼琴。
不過在某個方面,費瀾說的確實是實情,費瀾和雷修都要參加一些派對,尤其是年末的這個時候。就像費瀾說的,這個是義務,哪怕他只是一個紈絝子弟,而雷修則代表了雷家。雷家的當家雷之言很少公開露面,對外一直宣稱身體不好,當然,在費瀾看來,這是實情,他見過雷之言咳嗽的樣子,想想管理這麼危險的一大家子,不積勞成疾才怪呢。雷修則透露給費瀾,那是因為雷家生意的關係,所以他哥哥不方便露面,而自己——已經是音樂界有名的演奏家了,臉已經成大眾了,乾脆就給雷家當代言人了,代表雷家出席任何公開場合。
所以不止費瀾,雷修也是很忙的。
原本晚上是屬於兩個人的休閒時間。通常這個時間,費瀾會看一些無關痛癢的偶像劇或者綜藝節目,要不然就是脫口秀,雷修通常會佔據沙發的一角,自己找本書看。費樾辛買了很多書,各種各樣的書,但是不管買多少書,始終拜託不了土豪的稱呼。
但是今天晚上,在文斯走了以後,費瀾就開始忙了起來。
“我不喜歡你在這個點還是忙來忙去的,”雷修將空了的酒杯放在桌子上,現在他應該窩在自己身邊看電視才對。
費瀾埋首在一大疊的五線譜圖紙中,聽到雷修的聲音,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什麼?”
“你在忙什麼?”雷修湊過來,發現對方正在寫簡譜,“文斯都已經走了,有必要這麼做嗎?”
費瀾託著下巴看著雷修:“我覺得,寫寫曲子也不錯,我以前就想這麼做了……”
雷修有種不好的預感。
費瀾嘆了口氣:“人生的岔路太多了,說不定我在這條路上也能走的不錯呢?”
雷修的嘴角抽了抽:“如果是應付文斯的話,我之前的那些曲子……”
“嘛,我偶爾練習一下作曲也不錯,”費瀾愉快的說,這種微妙的語調帶著愉快抑揚頓挫,雷修已經很久沒有聽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沒更還是生病的事情… …現在的感冒尊兇猛,我都感覺要好了,末了,還給我殺了個回馬槍~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