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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恆乙,說道:“我的錢就是你的錢,你隨便用,在賬上記著就是了。”
“小姐,我們上不去怎麼辦?”恆乙焦慮不安,左邊是森林地勢更加低矮,只能越走越遠,右邊是高坎,現在又上不去,如果耗到天黑狼群虎豹出沒就更危險了。
這時,上面傳來打鬥聲,‘嗖嗖嗖’的劍氣破空劃過,招招隱含著戾狠的殺意。
“你是誰?”夏侯絕怒聲喝著。
“路見不平之人。”南宮婉奴聽出是蘇楚材的聲音,打鬥中二人雙雙落入坑裡,婉奴見到蘇楚材用羊皮罩著面,似乎並不想讓人看到那張太過醒目的刀疤臉。看陣勢,夏侯絕並不是對手,眼看被逼得節節敗退。
蘇楚材眼裡噴著煞氣,招招攻擊他的要害,一招漏洞直刺夏侯絕胸膛,眼看就要刺中……
‘鐺’的一聲響,一枚暗鏢飛來,打歪劍鋒,劍刺進了夏侯絕的腿部。
宇文宗澤凌空跳到夏侯絕身前,向蘇楚材拱手抱拳道:“英雄好伸手,在下宇文宗澤,這群孩子不懂事,冒犯了閣下,請你給在下一個面子,高抬貴手。”
蘇楚材並沒有回話,退後一步一拱手,迅速離去,隱匿到巍巍森林之中。
夏侯絕痛苦扭曲著臉,抱著腿狠戾地瞪著南宮婉奴,那股敵意也許來自他莫名的吃敗或差點喪命。
宇文宗澤瞪了夏侯絕一眼,提著他把他送出坑去,一堆人圍上去攙扶安慰。
宇文宗澤向坡下再看了一眼南宮婉奴,悶聲喝道:“胡鬧。”
又飛身而下,伸掌劈向老虎腦門,一掌斃命。與侍衛肖劍雙雙將南宮婉奴和恆乙託上坎來。
“婉奴,沒事吧?”宇文宗澤見婉奴身上沒有傷痕,但見她面色沉鬱,關心的語氣變得輕柔。
夏侯凌薇噘嘴跺腳,西門映虹緊蹙眉宇,其餘人都探詢的目光看著他們。
“王爺,夏侯絕只是教訓門臣,與婉奴姑娘並無過節,我們只是鬧著玩兒,沒有敵意。”夏侯絕以表兄自居,推開扶他的秦超跛著腳上前向宗澤王輕輕解釋著。
宇文宗澤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婉奴撩起鳳眸,聲音清冷鄙夷地問道:“他們都是你的人?”
“你什麼口氣?我們怎麼了?我們當然是王爺的人。”夏侯凌薇盛氣凌人指著南宮婉奴叫道。
“滾……”低沉森冷的聲音從宗澤王口中喝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平時宗澤王對舅舅家的表妹夏侯凌薇是恭敬禮貌,他在外花心,不管夏侯凌薇如何胡攪蠻纏,他都是禮讓三分,大家都明白他最終都會娶夏侯凌薇入王府。
而此時他們感到森森寒意,夏侯凌薇退後幾步,身體微微顫抖,“宗澤哥,我又沒有說什麼?”
宇文宗澤冷冷地掃了眾人一眼,指著衣衫襤褸的楊允和周洋說道:“你們倆先走吧。”
“謝謝王爺,奴才告退。”楊允和周洋向宗澤王抱拳,回頭向婉奴點了下頭,轉身離去。
“王爺,他們在我父王面前參我一本……”
“我說你豬腦袋,他們背叛你了嗎?你在外面胡作非為你以為我不知道?看來紹輝王是該管管你了。叫他們都散了。”宇文宗澤伸手一揮甚似不耐煩,不想再糾纏。
南宮婉奴淡漠地瞧著宇文宗澤,這算什麼?難道他們平時不是一個鼻孔出氣嗎?假慈悲,她自言自語道:“殘忍的傢伙。”
夏侯絕揮手遣散眾人,聽了南宮婉奴責罵的話,偉岸的身軀驀地轉回,審了宇文宗澤一眼,向南宮婉奴福身道:“婉奴姑娘說殘忍那就是殘忍,我錯了,我改。”夏侯絕叫囂地挑挑眉,點頭退卻,他的理解是剛才婉奴在告他的狀,告他殘忍。
夏侯凌薇嗔怒不願離開宗澤王,被西門映虹勸解著拉著她離去。
“唉,真是掃興,每次見到婉奴都有狀況發生,能不能在一個春光明媚春暖花開的日子,讓我們幸福地相遇?”宇文宗澤搓搓手,開朗燦爛的笑又回到他的臉上。
南宮婉奴戲謔一笑,見到他的暖笑,一切不快都煙消雲散,“出了狀況,只要能有宗澤王幫忙解圍,婉奴感覺天天都是春暖花開。”
“哈哈哈……好個天天都是春暖花開,吉言吉言啦。”宗澤王望望天繼續說道:“已過午飯時間,我們回城吧,本王今天坐東,婉奴想吃什麼?”
“好,那你動手,就在此地燒烤雀鳥吃吧。”婉奴說著,就地在石頭邊找了個背風的位置坐下。
旁邊悠閒的馬兒啃食著嫩草,馬尾應和作微風輕搖的野花,一切都是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