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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來。我們就這樣抱著嗎?身上是暖和了,可是我腳冷。”
“哦哦哦,我知道了。”
宇文樺逸一手摟著她,另一手幫她穿好錦袍,她瑟瑟顫抖,樺逸王又將她擁進懷裡,側頭吹了一聲長長的哨子。
南宮婉奴見何三爺從不遠的樹叢中竄了出來,臉上掛著欠扁的笑意,不知道他看了多少?何三爺還未說話,宇文樺逸頭也沒回地吩咐道:“去給她拿套衣裙來,再叫他們到洞裡面生堆火。”
南宮婉奴瞪著何三爺,撇嘴腹誹著他,他笑容更豔。
“是,王爺。”何三爺應聲後向婉奴笑著點頭離去。婉奴很想一隻鞋給他摞去,無賴幹不過他。
更讓南宮婉奴吃驚的是,何三爺剛離去,何大爺與何四爺一人拾了一捆柴從林子裡竄出來,想必他們見她掉下河時就知道要升火了?
婉奴瞪著他們走進洞去,片刻,漆黑的洞子豁亮開來,“王爺,請進,這是一個淺洞,地面很乾燥,可以歇息。”
“嗯。”他應了一聲,抱著婉奴進入洞內,然後坐在火堆前,讓她坐在懷中,伸手脫去她的鞋子。
腳早已凍僵,剛才逞能一直罵他沒時間叫冷,現在指令碼能收縮,蜷縮排他的懷中。
他寵溺地瞧著她,收緊了胳膊。
想著這貨一定是故意的,不過他的懷抱還夠溫暖的情況下,那就扯平了。
她罵累了,此時躲在他懷裡不知道說什麼好,索性什麼也不說,閉著眼睛假寐,靜聽他的心跳聲,一股他身上特有的體香撲鼻而來,她漸漸迷醉,唇角泛起一絲兒笑意。
何三爺輕便地走進洞內,樺逸王制止了他開口,何三爺會意,把衣裙擱置地旁邊,將從馬車上拿來的毛毯展開,披在樺逸王身上,然後退了出去,王爺拉過毛毯將兩人緊緊裹在一起。
厚厚的毛毯,熊熊的篝火,她的身上漸漸暖和,外面傳來夜鷹的啼鳴,肚子已經很餓了。
她緩緩睜開眼,對上一雙溫柔的鳳眸,正注視著她,由於她正在走神,想賴在他懷裡多躺一會兒,被他這樣看著,面頰瞬間紅如煙霞。
王爺伸出手,輕輕撫摸在她的臉上,溫暖輕柔,她的鳳眸更加羞澀,良久,她才溫柔地問道:“王爺,肚子餓了。”
“嗯,再等一下,一會兒他們會送來。”
他的手緩緩下移,拇指輕輕撫摸在她的紅唇上,慢慢地婆娑,唇部癢感明顯,她微微蹭動,王爺的手並未離去,她突然張嘴咬住他的指頭……
被她含住手指?
不輕不重?
溫暖溼潤?
他身子微微一僵,含情脈脈地看著她,頭慢慢向下俯去……
此時,外面傳來胖子何二爺的聲音,“王爺,食物送到。”
婉奴聽到聲音,頭一側,埋進他懷裡,樺逸王深深閉眼,靜靜地坐著,待面上的紅霞褪去,才‘嗯’了一聲。
何二爺提了兩竹簍食物進來,擱置在旁邊,退了出去。
王爺伸手揭開蓋子,香味撲鼻而來,婉奴瞅著竹簍裡的肉,一看就是從酒樓裡拿來的。
婉奴微微坐直身子,被王爺緊在懷中,“別動,我來,一會兒涼了身子受了風寒不好。”
她溫順地吃著他喂入口中的肉、素菜,噘著嘴咀嚼著,肚子餓了吃什麼都很香甜。
他靜靜的凝視她,她聞出了危險訊號,婉奴對他不以為意地說道,“王爺,你也吃。”
“嗯。”他輕哼一聲,聲線輕啞。
她突然像想起什麼,手掌推高他正俯下來的臉,叫嚷道:“慘了慘了,我的銀票,我的銀票一定溼透了,你賠我。”
樺逸王瞧著她嬌紅的小臉在他懷中又蹭又嚷,輕聲哄著,“好,樺逸加倍賠償給你就是。”
“真的?這可是你說的,加倍賠償,不許反悔。”她說罷,眯著眼兒笑開了。
“當然,決不反悔。”他伸手愛憐地在她臉蛋上捏了捏。
“那好,快放開我,我去把我的溼衣拿進來,久了辨不清銀票上的字樣。”婉奴揎開毛毯,準備下地,被樺逸王抱住了。
“不用你去。”他說罷向外面喊道:“何三爺,婉奴衣服裡的東西清理好沒有?”
何三爺聽後緩步走進來,望著婉奴,臉上掛著笑,那笑容裡分明寫作‘今天你終於又敲詐成功’的模樣,何三爺向王爺點點頭說道,“婉奴姑娘身上的銀票正好是楊氏錢莊的銀票,泡爛了也無妨,作廢便是,票面上的字型雖然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