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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她的身體,凍得她牙關直咯咯作響。她看得出紫菁的不忍,也知曉自己若是執意如此,往後的苦日子自是不在話下的。
然而,她當真是有苦說不出啊。
畢竟,跟在福晉的身邊多年,對她多有了解,也知曉她最為忌諱的便是背叛。倘若此時,當真將南巡之時,她偷爬王爺床被耿寧兒當場抓住之事給抖落了出來,怕是她所要面臨的要比現下更加的不堪,更加殘酷,甚至還有可能因此而失去性命。所以,眼下,她只得這般咬緊牙關,拒不承認自己作了背叛主子的事兒,只說是被耿寧兒威逼而不得已,興許她還能有條活路。
這廂雲惜是苦不堪言,那廂烏拉那拉蓮慧瞧著跟在自己身畔多年,最為信任之一的陪嫁丫頭,當真是越看越來氣。她咬牙切齒甚是憤恨的呵斥道:“雲惜,我再給你個機會,說,你到底是如何跟耿寧兒搭上的?你跟她都說了些什麼?”
“主子,奴婢真是因著被耿氏抓住變賣府裡的物件,才迫不得已將宋格格小產之事說於她聽,奴婢當真沒將您的半分事吐露於她。主子,請您相信奴婢吧,主子!”
“你……,好,好,事情已到了這般,你仍是不願與我吐露實情,也就休怪我不顧念舊情了。”蓮慧的面上難掩悲憤,沉默了下,這才又言語了起來,“紫菁,將董順喚來。”
“福、福晉……,您……”
跪在冰塊之上,雲惜的膝蓋早已是沒了知覺,但一聽烏拉那拉蓮慧要將王府的管家董順喚來,她便猜到了其的意圖,連忙拖著沒了知覺的下身奮力的爬向蓮慧,仰首淚眼婆娑的哭喊道:“福晉……,不要,不要打發了奴婢,奴婢自小便服侍在您身旁,奴婢捨不得您啊,奴婢求您了,求您看在奴婢服侍您多年的份上,莫要打發了奴婢,奴婢什麼都願做,只求您讓奴婢繼續留在您的身邊伺候您,福晉……”
“那你便告知於我,你究竟被耿寧兒抓到了什麼小辮子?”
雲惜思忖了下,“奴、奴婢,當真是因為奴婢私自變賣了王府的物件,並無其他啊。”
“還不肯說出實情,紫菁,速將董順喚來。”
紫菁瞧了瞧上首的主子,又回首看了看正奮力在地上爬行的雲惜,搖了搖頭,這才無奈的嘆氣答道:“是。”
於是乎,嫡福晉貼身大丫頭雲惜,因變賣府裡物件而被嫡福晉打發出了府的訊息,很快的就在府裡傳了個遍。下人們私底下議論紛紛,但也只限於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誰也沒有那份閒心去探究這裡面的真實。
到此,鈕祜祿君柔殘害老四子嗣一事,因其的暴斃而亡,也就算是告一段落了。雍親王府裡,表面上又恢復到了初時的平靜,但暗地裡的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卻從未有平息的那一刻。
然而,鈕祜祿君柔之死對於耿寧兒來說,卻並不算完滿。女兒紅鈺慘遭暗害而亡,雖說元兇之一的鈕祜祿君柔已被了結,但,元兇之二的烏拉那拉蓮慧卻仍是穩坐於雍親王府當家主母的位置上。
承然,耿寧兒是萬般的想要乘勝追擊,但眼下,她卻仍是無法撼動那個女人的一絲一毫。
且不說烏拉那拉背後那顯赫的母家能給胤禛爭位帶來多少的保障,就說現下前朝的形式。即便老四知曉了烏拉那拉氏的所作所為,以他的脾性而言,他也絕對會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一個小小的格格死不足惜,若是當真換成了一個嫡福晉,那是勢必會引起軒然大波的。更何況,當下正是九龍奪嫡愈演愈烈之時,康熙大帝的疑心病更是前所未有的嚴重,選擇了韜光養晦的老四,又豈會做出讓康老闆備感關注的事情?
所以,他勢必會選擇壓制一切,直至最終登頂之時再行清算,而到了那時,恐怕也就為時晚矣了。然而打草勢必驚蛇,這並非耿寧兒所願,一旦讓烏拉那拉蓮慧先有了應對之策,日後若是再想對其下手怕是難如登天了。
再言,如今,她既已當著嫡福晉的面兒料理了鈕鈷祿君柔,也算是斷其一臂,倘若此時再亮出了自己手裡的底牌,反而會將她的優勢轉變為劣勢,於是,耿寧兒便乾脆利落的做出了決斷。
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不介意再花個幾年的時間來完善自己的復仇大計,且著,沒有一種能比拿捏著人的命脈而使其終日處於惶惶不安的桎梏裡更誘人的了。
所以,她要享受,享受烏拉那拉活在她陰影下的快/感,使其不斷的猜測她手中到底握有多少有利的底牌,從而為此焦慮更甚至是為此而恐懼。精神層面上的苦痛,往往是肉體上的百倍甚至是千萬倍。所以,於耿寧兒來說,也許這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