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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說的話,連忙換了下一個話題。
“鈺格格也有近半歲了,寧兒,你可有給她加些輔食?”
一聽到宋雪萍的話茬兒,耿寧兒頓時有了興趣,這話匣子也就開啟了。
“眼下正在斟酌呢,萍姐姐可有何好的提議?”
“唔,舒柳半歲,我給她稍稍的加了些紅薯泥,這東西吃著好。”
“嗯,我到是也想到了此物,巧著這幾日鈺兒彷彿有些積食,正想著要不要給她加點子這個呢。”說完耿寧兒頓了下,端起石桌上的藥草茶,喝了幾口,又開口道:“不過巧著了,前幾日與鈺兒的奶嬤嬤商討了下,她推薦紅小豆粥,姐姐可知曉?”
“哦?即是將煮好的紅小豆與煮透了的大米粥伴著吃?也不錯的,對小娃兒的腸胃甚好,就是這量寧兒你自是要掌握好才是?”
耿寧兒點了點頭,一臉的柔笑對著宋雪萍道了聲:“知曉。”爾後,二人便霎是默契的將兩個小女娃交給了各自的貼身丫頭,起了身並肩的向著院西的方向走去。
拿著水舀,耿寧兒有一搭無一搭的給面前正在長新葉的蘭草澆著水。跟在她身後的宋雪萍則是自袖中掏出一個由米色帕子包的物件兒,遞到了耿寧兒的身前。
耿寧兒側身瞅了瞅米色的帕子,卻並未將它接過來,清冷的道:“這就是龍蛇蠱?”
“正是。我也是費了好大的氣力才弄到了此物,你當真要那麼做?”
到此刻,宋雪萍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耿寧兒的大膽,於是乎,仍是有些不確定的問了起來。
“你說呢?”
瞧著一臉溫婉的笑容,只是這笑容卻不曾達到眼底,雙狹長的星瞼中此刻更是迸發著狠戾光亮。而自她周身傳來的真真徹骨的寒意,宋雪萍心下不禁再次慶幸起自己先前的決定。
與眼前人為敵實在不是一個智舉!
***
浮碧閣堂屋內
李淑翠立在書案前,微蹙柳眉專心的抄寫著《地藏經》。畫椿輕手輕腳的挑了簾子走了進來,走到李淑翠的身側,小聲說道:“側福晉,鈕祜祿格格求見,您看是見?還是……”
李淑翠並未抬頭看身側的畫椿,只是繼續流暢的揮動著手腕,白白的宣紙赫然展現了一排排秀氣小篆字型,“這月的第幾次?”
“第五次了,側福晉還是不見?那奴婢這就出去回了她。”
手腕一揚,李淑翠結束了經書的抄寫工作,將筆掛回架子上,接過畫椿遞來的絹子,擦了擦了手,才盈盈的自書案前走開,一面向著堂屋走去,一面道:“叫她進來吧。”
“是。”
走進堂屋,屈身向李淑翠行了大禮,鈕祜祿君柔並未被李淑翠喚起,於是乎,她只得保持著蹲跪的姿勢,但這面上的迎合笑容仍是不可少的。而坐在軟榻上的李淑翠,抿了一口今年新下來的新茶,這才抬瞼瞟了一眼下首之人,滿眼的輕蔑神色。
“倘若今日你來仍是毫無進展的話,日後你也就不用再過來了,我這兒不養沒用的狗,你可知曉?鈕祜祿氏!”
如此輕蔑之語氣,如此欺辱之語氣,如此嘲諷之意味,鈕祜祿君柔內裡此刻已是翻滾不息了。緊緊的咬著那紅潤的唇瓣,握緊了自己的拳,鈕祜祿君柔猛然抬頭看向上座的李淑翠,純真笑顏盡展其顔上,“福晉且寬心,妾身已抓到耿寧兒那賤人的短處了,這次她是插翅也難飛的。”
聽及至此,李淑翠內裡著實有些興奮了,面上卻仍是表現出疑惑之情:“哦?此話當真?”
“正是,此次妾身可是找到了當日的人證,物證也以準備妥當。這次她耿寧兒想要脫身,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瞧著下/身人那純真面龐,及那極盡的討好笑容,李淑翠滿意的點了點頭,語氣輕快的道:“做的好,若是事成了,我自是不會虧待你的。”
“妾身,謝過側福晉了,只盼側福晉到時能在王爺面前為妾身美言幾句。”
“只要你把此事辦好,自是不在話下的。”
鈕祜祿君柔嘴角擎笑,忙向李淑翠磕了幾個頭,道:“多謝側福晉,妾身定不負側福晉的知遇之恩。”
“行了,你且退下好生備著吧,等候我的命令即可。”
“是。”搖搖晃晃的起了身,鈕祜祿君柔再次向李淑翠屈身行了個禮,爾後便恭順的退出了浮碧閣的堂屋。
出了浮碧閣的圓拱門,鈕祜祿君柔側身深深的瞧了一眼浮碧閣,嘴角的猙笑甚是慎人。
我等著,等著那一天,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