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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乎,耿俊榮一面細細的幫她擦拭著臉上的淚水,一面出言安慰起耿寧兒,“並不是你的錯,寧兒!你墜崖之事是誰也不曾預料到的,更何況如今,你能夠這般安然的回來,我想也是額娘她老人家在天之靈的保佑。你莫要再這般自責了。如若不然,額娘在天上瞧著,心下也定是不好受的。”
聽著耿俊榮的悉心安慰,耿寧兒嗚咽的‘嗯’的一聲,爾後又扭過頭去看向了一旁的耿德金,在看到後者那表示贊同的點頭示意後,耿寧兒的哭聲這才慢慢的收了起來,抽抽噎噎的道:“阿……阿瑪,我想、想去拜祭下額娘。”
耿德金點了點頭,便領著耿寧兒去了後院的一個小屋。踏進小屋的那一刻,耿寧兒便瞧見了立在供桌正中央的一塊牌位,上面赫然的寫著耿府白氏之牌位幾個字。一見白氏的牌位,耿寧兒這剛剛才收回去的眼淚,再次的爆發了,淚水就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順著她那瘦削的臉頰不住的滑落。
跪在軟墊上,耿寧兒一面磕著響頭,一面對著白氏的牌位哭訴道:“額娘,寧兒回來了,您可瞧見了?嗚,都是寧兒的錯,讓您整日為著我憂心思慮。嗚,額娘……”
聽著那咚咚的磕頭聲,再瞧著耿寧兒額頭上漸漸顯現的紫紅印跡,耿德金深深的看了一眼供桌上的牌位,低低的嘆了口氣兒,走到了耿寧兒的身側,“好了,寧兒,你額娘她在天有靈,一定能知曉你的心意,也一定能心懷慰藉的,快起來吧。”
這時,耿俊榮也湊到了耿寧兒的身邊,附和道:“正是,正是。快快起來吧,寧兒。”說罷,便將手伸到了還欲給白氏磕頭的耿寧兒的面前,“你這又是何苦,快起來吧。”
眼瞧著眼紅的父親以及滿心關懷的兄長,耿寧兒覺得若是自己再這般的執拗下去,一是間接的揭開了父親與兄長心裡的傷疤,二來,本來他們已是滿心苦楚,如今還要顧念著她的感受,這實在是不該,於是,耿寧兒開始努力的平復自己的心緒,緩緩的自地上站起身來,並對著父兄露出了一個安慰性的微笑。
看見耿寧兒臉上漸漸露出的淺笑,耿德金與耿俊榮父子倆這心下總算是平靜了些。
“你才回來,還未用過晚膳吧,我剛剛吩咐了阿常,叫他下去備晚膳了。都是些往日你愛吃的吃食,走走走,我這就帶你去用膳去。”耿俊榮笑道。
說罷,耿俊榮拉著耿寧兒的手就要往外走去,這時才注意到了一直立在身後的影月以及剛剛才睡醒的晝兒,撇頭看著耿寧兒,一臉疑惑的問道:“這二位是……”
因著方才的訊息太過震撼,使得耿寧兒都將身後的人給忘了。抬手拍了下自己的額頭,耿寧兒彎腰牽過立在影月身側的晝兒,甚是不好意思的對著父兄介紹道:“阿瑪,哥,這是晝兒,那是影月。”說罷,她蹲下了/身子,對著一眼迷濛的晝兒道:“晝兒,站在這邊是你的郭羅瑪嬤……啊外祖父,站在娘旁邊的是你的舅舅。” 爾後,又仰起頭看向一臉驚魂未定的影月,耿寧兒甚是抱歉開口道:“呃,影月這是我爹,那是我哥哥。”
“晝兒見過外祖父,見過舅舅。”晝兒撲扇著明亮的狹長雙眸怯怯的道,爾後,有些怕生的往耿寧兒的懷裡縮了縮。
而站在門前的影月,雖然心下是有一肚子的疑問,可她知曉現下並不是開口向耿寧兒詢問的好時機,所以,她甚是有禮的俯身向著耿俊榮與耿德金父子倆行了禮,並出聲問起安來,“影月見過老爺,見過大少爺。”
瞧著耿寧兒懷裡的小小身子,耿德金與耿俊榮霎時間就給驚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得嗔目結舌的呆愣在了一旁。耿寧兒見狀,不禁吐了吐舌,心裡清楚的知曉,晝兒的身份對於阿瑪與哥哥來說意味著什麼,但既然她已經決定不再回那吃人不吐骨頭的深宅內院,也就不會讓晝兒的身份曝光,所以,她目光堅定的盯著父親與兄長,口吻異常強硬的道:“阿瑪,哥,寧兒之所以會回來,並不因著旁的什麼,不過因著心中著實惦念你們與鈺兒,若不是這般,寧兒是斷斷不會回來的。”
耿寧兒的一襲話,成功的喚回了父親與兄長的神智。耿德金更是吃驚不已的看著自己的女兒,難以置信的說道:“寧兒,你可知致使皇家子孫流落民間的後果,那可是大罪啊!”
“女兒知曉,可阿瑪,若不是寧兒今日惦念你們主動回來探望,又有何人知曉女兒還活著?在那些個高高在上的皇家人眼裡,女兒不過就是個已死的小小侍妾罷了,又有何人會在意女兒的生死?”
“……,我知曉,可你……,如今既已回到了耿府,且著這、這晝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