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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能保住自己血親的痛徹心扉後,如今的耿寧兒終是大徹大悟了。
她知曉了,只是守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行為準則是不夠的,只有做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來犯,我必十倍還之’才能真正意義上的保護自己最重視的親人。所以,為了在世的弘晝以及早夭的紅鈺,她不會再處處退讓了,若是還有人想要謀害她的兒子,那就休要怪她心狠手辣了。
就好比眼下。
應年芷瑩邀約而來的耿寧兒,立在暖閣的中央,向她微微頷了頷首道:“年側福晉有禮了。”
而另一面,眼瞅著耿寧兒盈盈的走進暖閣,與自己行了平禮,年芷瑩這心下可別提怎一個火字了得。側了側身,給立在身旁的秋羽遞了個眼色,爾後,她才懶洋洋的回道:“辛苦耿側福晉走這一趟了。今日邀你前來所謂何事,想必你心裡也有底。既是嫡福晉命你我二人共同主持德妃娘娘壽辰一事,我便想著該與你通通氣,畢竟此事,先前王爺他……是交由我來主持的。”
面對年芷瑩的趾高氣揚,耿寧兒不悅的輕蹙了下黛眉,旋即嘴角卻勾起了一抹瑰麗笑容,“說的是。自打接手德妃娘娘壽辰一事開始,寧兒便不敢怠慢。私下裡也是做了功課的,這不,幾經打探,眼下,對此事也終於有了些許的瞭解。不過在瞭解此事的同時,寧兒這心下到是生出了個疑問,恰巧今個兒,年側福晉邀寧兒過來,到是正好能給寧兒解解疑惑呢?”
年芷瑩高傲的瞥了一眼耿寧兒,甚是輕蔑的譏笑道:“你有何事不解,說與我聽聽?”
“德妃娘娘的壽禮,您可想好了?”
“想、想好了。”
‘如此沒有底氣的回答,當真是想好了?’
心下如此想著,但耿寧兒卻沒有戳破年芷瑩那漏斗百出的謊言,繼續問道:“哦?既是想好了不妨說來聽聽,也好讓寧兒參詳參詳。”
“憑什麼要說與你聽!”
“不是年側福晉你說要與寧兒通通氣兒的?如今可好,您到是不願說與我聽了,這下可如何商討接下來的事宜?”耿寧兒煞有其事的說著,就連著面上都是一臉的為難模樣。
被耿寧兒如此的追問,年芷瑩可謂是騎虎難下了。要知曉,雖說德妃壽辰一事,先前確實交由她來主持,可那時她滿心都是王爺,那兒還有閒工夫去思量這些?再說,這德妃與王爺的關係也不甚親厚,她也就更無心要辦好此事了,只想著到了日子,隨意的送上些有好意頭的物件便了了。誰承想,半路上卻殺出了她耿寧兒這麼個程咬金,不但奪了她的寵愛,分了她的差事,眼下更要坐實她是她的替身這一說辭。
今日叫她來,本想著給她點顏色看看,不承想,自己還未出招,卻先讓她得了便宜,這可著實氣壞了年芷瑩。暗自的咬了咬牙,年芷瑩再次向立在身側的秋羽使了使眼色,爾後才強壓下了心下的憤懣,道:“既是要好生商議,那耿側福晉便快快過來坐吧,坐下來,我再告知你,我的考量。”
耿寧兒淡淡的掃了一眼攔在身前,伸得筆直的腿,面上雖未流露任何的情愫,但狹長星瞼中的陰鷙,轉瞬即逝。
‘算算這會兒子,也是時候了。’想到此,耿寧兒的嘴角不禁悄然微揚,搭著墨玉的手就向前走去,一個抬腳便是狠狠的踩在了秋羽的腳脖子。這還不算完,耿寧兒還刻意將自己的重量全部放到了自己的左腳上,生生的又往下壓了壓後,這才扶著墨玉倒了下去,大聲尖叫起來,“啊!”。
當然,耿寧兒的動作一氣呵成,自是沒有被年芷瑩給瞧破。而另一面,被如此之重的力道,踩壓自己的腳脖子,秋羽也不禁叫出了聲,“啊……”
看著耿寧兒倒下的那一幕,年芷瑩只覺自己積壓許久的滿腔怨氣終於得以釋放,心中頓時湧入滿滿的滿足感,而這份滿足感使她身上的汗毛都顫慄了。此刻的她興奮不已,興奮到她那美麗的臉龐變得極盡扭曲,她都渾然不覺。
就在年芷瑩品嚐著暴虐耿寧兒後的快感時,一雙黑靴踏進了暖閣。
黑靴的主人,身著一絳紫色的蟒服,下頜內收,微泯薄唇,一雙深邃的眸子透著狠絕。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耿寧兒的跟前,彎腰將其攔腰抱起,爾後一個轉身,看向了一臉驚恐年芷瑩。
“王、王爺……我……”年芷瑩看著如此陰鷙的胤禛,不覺得結巴了起來。
“寧兒的身子不便,你知不知曉?”
胤禛的聲音不大,卻仍是驚的年芷瑩的身子不住的顫抖。她連忙自圓凳跳起來,俯下/身向胤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