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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叫李淑翠!”
影月一個側步一個閃身就擋在了耿寧兒清瘦的身前,左手一個下劈,右手一拽一鬆,甚是輕鬆的牽制住了李淑翠揮舞的爪子,再往後一扭一壓,李淑翠的臉便與大地來了個最最親密的接觸。
“啊,你個賤婢,放開我,放開我!耿寧兒,耿賤人,放開我,快放開我!”
聽著如此不堪的汙言碎語,耿寧兒臉上的寒笑愈漸愈深,黑白分明的空洞雙眸中氤氳著絲絲的猩紅,冷冽的戾氣更是環上了她的周身。她慢慢的蹲下了身子,伸出晰白的纖纖玉手,尖尖長長的護指套就這樣直直的戳進了李淑翠的眉心,殷紅的血珠兒一點一點的自她護指的尖端滲了出來。
“啊!!!”
眉心一波一波鑽心撕肺的疼席捲著李淑翠脆弱的神經,劇烈的疼痛更是讓她的身體不自覺的痙攣了起來,整個身子更是不住的抽/搐著。
“放肆!你們這是在作甚!”
“娘!”
“夫人!”
烏拉那拉蓮慧的爆呵之聲,弘晝的倒抽之聲,影月的震驚之聲,李淑翠的淒厲之聲齊齊的傳進了耿寧兒的耳裡。她偏了偏頭,緩緩的直起了身,伸手將身旁的弘晝圈進了懷裡,輕輕的磨搓起他紅腫的臉頰,柔聲道:“晝兒,疼?”
從未見過孃親如此陰厲,所以在被拉入懷中的那一刻,他小小的身子僵硬不已,滿臉的迷惑與驚詫。可就在嗅到了那甚是熟悉的青草氣息,以及耳邊傳來那熟悉的輕柔安撫聲時,弘晝毫不猶豫伸出小手緊緊的環住了耿寧兒的脖子,“娘……”
帶著哭腔的長音。
身子一怔,耿寧兒輕柔的揉了揉兒子的頭,“晝兒乖,不怕,有娘在。”
看了眼被影月死死摁在地上的李淑翠,又看了看口吐鮮血昏倒在一旁的畫椿,再到因著驚嚇而蜷縮著身子不住瑟瑟發抖的弘時,烏拉那拉蓮慧的目光最後定格在了緊緊相擁的那對母子身上。身子不禁一陣顫慄,死死的攥住了手中的絹子,想以此來逼退體內那正在肆意攀升的恐懼。
“咳……影月還不放手!”
手上的力道並沒有減少分毫,轉頭看向了一旁的主子。在看到了耿寧兒的微微頷首後,影月這才不情不願的放開了牽制李淑翠的雙手。
身體才堪堪恢復自如,李淑翠也不知道是打哪兒來的氣力,一個竄身就又要向著耿寧兒去了,“耿賤人!!!”
“啊!”
“夠了,影月,給我住手!”
蓮慧快步踱到了再次被影月牽制的李淑翠跟前,緊蹙遠山眉,目光在她與耿寧兒的身上徘迴了下,呵斥道:“兩個側福晉竟然如此大打出手,成何體統!”轉首看向身後的紫菁,再道:“來人,將李氏、耿氏給我帶到涵碧閣。”
“喳。”
一眾人隨烏拉那拉蓮慧一起回到了涵碧閣。踏入堂屋,緩步登上上座的烏拉那拉氏一個轉身便端坐到了軟塌之上。
“兩個側福晉,竟然當著奴才的面如此大打出手,你們到是將自己的身份至於何地?將這雍親王府裡的規律至於何地?又將王爺的顏面至於了何地!”
李淑翠扭頭惡狠狠的盯著跪在身旁的耿寧兒,目光中更是透著股子要將對方挫骨揚灰的狠絕。
“都是這個賤人和那個來歷不明的野小子的錯!若不是那個野小子先對弘時動了手,妾身又怎會如此?”
“你胡說,明明是三阿哥先對我們四阿哥動的手……我們阿哥不過是就此還擊罷了。”影月憤憤不平的道。
端坐於軟榻上,烏拉那拉蓮慧橫眉怒視著影月道:“放肆!主子們過話,可是你個奴才能隨意插嘴的?今日本福晉就教教你何謂規矩。來人啊,給我將影月拉下去杖責二十。”
“且慢。”
遠山眉上挑,烏拉那拉蓮慧嘴角擎著冷笑低首看著跪於自己身下的耿寧兒,冷哼道:“怎的,不過就是個奴婢。耿妹妹?”
“影月不懂規矩自當該罰,只是她既是妾身的貼身侍婢,妾身又豈敢勞煩嫡福晉您親自來調/教?還是交由妾身自行處置吧。”說完,耿寧兒揚起下頜,眼眸正對上上首的烏拉那拉蓮慧,不卑不亢。
大掌重重的拍在軟榻上的小桌上,紅絲楠木的小桌上因著重擊而發出一聲巨響。
此刻,烏拉那拉蓮慧的一雙皓眸瞪的溜圓,眸中更是隱隱泛著血絲,姣好的面容更是扭曲的猙獰不堪。“你!好,好一個耿寧兒!仗著王爺對你的寵愛,恃寵而驕,公然挑釁於本福晉。今個兒,我就要你知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