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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探。因著她總有種感覺,如果她問出口了,那麼自己之前拼命想要守住的那顆心可能就守不住了。
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訊號!!心中如是的做出了判斷,耿寧兒也沒有在言語,只是手中的活卻一個都沒停。還是為他細細的挑了魚刺,這大概也是上一世留下來的陋習吧。
‘哎。’心中不斷哀嚎著,終於捱到了用完了晚膳。喚人將桌上的菜餚都撤下後,耿寧兒偷偷的瞄了一眼身側的人。後者已不再是剛來之時那般的陰沉,反而嘴角微微上揚,總使人有種錯覺,那就是他在微笑。
心情突然陰轉晴了?耿寧兒心中暗暗思忖著。
窩在榻上,耿寧兒舉著一本《論語》,偷瞄著身側那個低頭奮筆疾書的男人。
“怎麼有話要說與我聽?”
突如其來的低沉聲音,驚的耿寧兒差點將手中的書給扔了出去。發動臉上的所有肌肉,迅速的組織出一個如常的溫婉笑容,“沒,沒啊。”
聽完回答,胤禛這才抬起頭來,盯著那一臉溫婉笑容的女人,挑了一下黑濃的劍眉,“當真?”
“額,”耿寧兒吞了吞口水,有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才輕咳了下,“王爺,怕是要到亥時了,您也該歇息了,今個兒該是去涵碧閣的。”
“今個兒,我就歇在玉瓊居了。”說罷便低下頭繼續批改公文,“蘇培盛,去嫡福晉那傳個話兒。”
“喳。”
眼看著蘇培盛起身後退,耿寧兒忙出聲道:“王爺,這怕是不合規矩吧?眼下妾身這身子是沒法侍候爺的,還是……”
耿寧兒的話還沒完,低沉的聲音便響起:“我宿在這兒,不用你侍寢。”
胤禛把話都已說到這個份上了,耿寧兒到是無話好說了。瞅著麻利兒退出堂屋的蘇培盛,耿寧兒只得喚來墨玉與紫菁,“給王爺備下吧,待會兒王爺好沐浴更衣。”
“是。”二人欠身行禮,便下去準備了,只是這臨出堂屋之際,耿寧兒還是收到了一個眼刀。心中暗歎,哎,四爺啊,您明明知道紫菁是福晉的大丫鬟,還來這麼一出,這不是讓她又得罪了嫡福晉?
聽著身側安穩均勻的呼吸,感受著腰際那有力的手臂,想著今日晚膳十分他萬般抑鬱的樣子,耿寧兒無意識的抬起了自己的手,覆上了隆圓之上的大手,輕拍了兩下,便也隨著那均勻的呼吸聲沉沉的睡去。
黑夜之中,深邃的瞼子悄悄的睜開,側身將懷中的人擁向自己,與自己貼的更加的緊實,在她光滑的額上印上一個輕吻。
寅時才過,耿寧兒翻了個身,蹭了蹭身前那堵光滑富有彈性的肉牆,突然感覺似有不對的感覺,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瞼,正好對上了那雙深邃漆黑的瞼子,‘噔’的坐起身來。
忙看向窗外,此時天還有些灰濛濛的,轉頭看向外間的紅燭,“天啊,這都過了寅時了,墨玉這個丫頭也不知道來提點。”
趕忙起身的耿寧兒,也顧不得瞧著床上那支著下頜看著自己的男人,拿過胤禛的衣服走到床邊,“王爺,快著,上朝要遲了,真是的既然醒了怎麼不喚我?”將衣服放到床上,耿寧兒又三步並兩步的踱到臥房的門邊,“墨玉,紫菁,打水。”
忙活一遭,耿寧兒走回到床邊,正準備為胤禛穿衣,結果人家根本就沒任何動靜,一如之前的那般看著自己,只是這唇角彷彿掛著一絲絲的笑意。
“王爺?再不趕緊,上朝就遲了,您怎麼還不動彈啊。”
瞧著床前那個不停忙乎,一臉急切樣的人,胤禛緩緩的坐起來,一把將人撈到懷裡,輕笑道:“今個兒我休沐,囑咐了蘇培盛叫她們莫來。”
“……”感情自己這是白忙白急一場,人家還優哉遊哉的瞧著自己跟那著急上火的,生怕他遲了丁卯。一手拍開腰上的大手,氣鼓鼓的坐到自己的梳妝檯前。
“哈哈哈。”
從未見過笑的如此爽朗的胤禛,耿寧兒驚訝的回頭望向床上的男人。
笑過之後,胤禛便從床上起了身。耿寧兒趕忙過去為他著衣,再將他領到梳妝抬前,解了其的髮辮,慢慢的由下往上的疏通,爾後便細細的將他們梳成辮子。
待胤禛去嫡福晉那邊用過早膳之後,他便又折回了玉瓊居,命蘇培盛將剩下的公文搬至於此,便又在小桌之上奮筆疾書起來。
耿寧兒見早上空氣不錯,天氣也還不十分的悶熱,便走到院中,由墨玉攙扶著圍著院內的石桌散起步來。說是散步,倒不如說是她在思考如何實施自己的計劃。
今個兒早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