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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給了墨玉一個眼色,二人便隨著蘇培盛悄悄的退了下去。
胤禛的突然出現以及突如其來的禮物都使耿寧兒很是受寵若驚,使勁兒的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想以此來提醒自己切勿淪陷了下去。低頭瞧了瞧手腕上的鐲子,知曉他並無其它意思,耿寧兒這緊揪的心終是放了下來,露出如常的笑容,輕聲道:“王爺心中有妾身,妾身便甚是滿足了。”
胤禛握住耿寧兒的手,輕覆在她凸起的肚子上,低沉沙啞卻又不失柔和的聲音在耿寧兒的耳邊響起,“辛苦了。”
“豈會辛苦,這是妾身的福氣才是。”耿寧兒微微的搖了搖頭,笑意滿面的看著身側的男人,靜靜的窩進了他的懷中。
耳邊的低喃輕語,頸間的溫熱氣息,以及那簡短卻又包含情誼的三個字,都使耿寧兒剛剛沉靜的心又升起了波瀾。為何?為何要這般溫柔對待?一世的痴纏怨恨足以!難道還要再經歷一次之前的種種?即便眼下他對你百般呵護,記在心間,終究是場夢。這不是你所經歷過的事情?為何還要動搖?為何心還會為他而躁動?緊緊的攥起了拳,耿寧兒在心中一遍一遍的告誡著自己,內裡拼命的平復著自己那澎湃的心緒。只是不管她如何的暗示自己,想要平復的心緒確如那靜謐的湖水起了漣漪,久久不能退卻,使人甚是焦躁不安。
康熙四十八年八月初八,午時剛過,雍親王府的西苑此刻正是鑼鼓通天,京劇特有的咿呀聲更是不絕於耳。而臺下的戲碼也可謂是精彩之極。
“鈕祜祿君柔,你這是何意?”李淑翠的一雙鳳眼瞪的溜圓,怒氣衝衝的瞧著前方一臉委屈的鈕祜祿君如。面上一如往常的純真模樣,鈕祜祿君如撇了一眼剛剛走進西苑的耿寧兒,大聲說道:“今日可是寧兒的生辰,且著如今她有孕在身,又甚得王爺的喜愛,坐於此處嫡福晉都未有異議,側福晉您未免也……”
“你!”氣急的李淑翠猛然回首怒不可遏的瞧著耿寧兒。
這般顯而易見的挑撥,耿寧兒又豈會看不出?無奈的嘆了口氣兒,慢慢的挪到李氏的身旁,挽起她的胳膊,言笑晏晏對著鈕祜祿君柔道:“君柔真是‘有心’了,可寧兒只願坐在李姐姐的下首。”說罷,耿寧兒對著李淑翠扯出一抹安撫的笑容,柔聲的道:“李姐姐,你可是王府裡的老人了,又豈會不知曉王爺的性子?不懂何謂規矩的人,何時入過王爺的眼?妾身,願坐於姐姐的身側。”
面對耿寧兒的溫婉笑容,加之鈕祜祿君柔那一臉的菜色,李淑翠心中雖有疑惑,卻也隱忍了下來。咧嘴一笑,拍了拍臂上的一雙玉手,道:“可不就是這麼個理兒嘛。”瞧著李淑翠與耿寧兒二人一派姐妹情深的樣子,知曉自己已然敗下了陣來,鈕祜祿君柔咬了咬牙,俯身行了個禮便退了下去。
待鈕祜祿君柔走遠後,李淑翠側眼瞟了眼著臂上的玉手,抬瞼望著耿寧兒等著她的解釋。
“眼下嫡福晉可是把側福晉與妾身看成一體了,想必上次之事她們已然知曉了。”
蹙起柳眉,李氏疑惑的道:“你是說……”
“正如側福晉所估,不過她們怕是隻知其一卻不知那其二罷了。從鈕祜祿君柔如此明顯的挑撥來看,怕是想著試探試探你我二人可是真的聯手了。所以,方才妾身才會那般。讓她們如此認為也不失為一件幸事,您說呢李側福晉?”
瞧著那黛眉彎彎,一臉恭順笑容的耿寧兒,李淑翠頓時明瞭了她的話外之音。心下暗忖,耿寧兒的聰慧她是見識過的,若是她肯與自己為謀,豈不是如虎添翼,何樂而不為呢?思及至此,李淑翠拉起耿寧兒的手,顏面如花的道:“自當如妹妹所述一般。”
即便這京劇素有國粹之稱,可對於耿寧兒來說卻著實沒有任何的吸引力。正想著找轍撤的時候,忽然感覺肚子一緊,下/身更是有一股熱/流湧出,低頭一看腿上更是濡/溼一片,心下大驚。
她的羊水破了!
就在耿寧兒慌亂不已之際,胤禛踏入了西苑。
耿寧兒感覺身/下那一陣一陣的下墜感以及那似有若無的腹痛,忙扯了扯身後的墨玉想要告訴她自己快生了。恰巧李淑翠撇頭看到這一幕,忙大聲喊道:“哎呀,快來人啊,耿格格要生了。”
剛踏入西苑的胤禛聽到李氏的呼喊,疾步的移到了耿寧兒面前,攔腰一攬將人擁在了懷裡,便向玉瓊居衝去。烏喇那拉氏見狀也趕忙行動了起來,一面吩咐下人叫產婆與大夫,一面疾步的跟在老四的身後。
一個時辰後玉瓊居院內
“啊!……呼呼……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