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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警察叔叔來了
今晚的他覺得很無力,明明應該是他衝在前面保護溫柔,溫柔卻撇開他,一個人搞定了所有人。這使他既惱火又很茫然,他沒有去追究溫柔一身功夫的由來,也沒有第一時間上前幫忙,他呆呆地看著大家忙碌,眼睛盯著那抹倩影直至消失在門後。
雪花簌簌地落在他的黑色大衣上,寒風又吹散雪花,好像陷入一場無止進的迴圈怪圈,雪花跟寒風在這個團圓的夜晚一較高下。
謝寧楓仰頭,雪花落在他的臉上,他沒有動手拂去,雪花正好給他降溫。
溫柔站在窗前,透過玻璃窗看到的謝寧楓很奇怪,彷彿一個在沙漠迷路的遊人,茫然不知所措。她撇撇嘴,心想這些少爺們的心思跟九曲十八彎似的,一彎繞一彎,猜不透。她拉上窗簾,不再關注融與夜色的人影。
第二天,大家當做什麼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吃吃喝喝,吃完了坐在大門口等著公安局過來拉人。不得不說,老左父親的部下工作效率之高,十分鐘後,遠處傳來摩托車的轟隆隆聲。
大家往遠處張望,來了三個人,騎在前面的是他們的頭兒。
張舒秋摘下頭盔,一口大白牙亮瞎了眾人的狗眼。他徑直走到老左面前,伸出一隻長滿厚繭的大手,老左伸手跟他友好一握,隨即放開。“您就是左司令的公子吧?跟司令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相像,我差點就要敬禮了。”
老左笑笑,笑容倒比方才有些真實了,“早知道這麼像,我就該頂著這張臉上軍營去打秋風了。”
這話逗的在場的人都樂了,無形間剔除了隔閡。
張舒秋跟人進屋,在見到院裡矗立的八個“雪人”時,他的濃眉不由地驚訝上挑,之後便是滿腹的苦惱,怎麼把人運回去呢?
溫柔把“雪人”身上的繡花針拔出來,“雪人”們籲出一口熱氣,慢慢活動僵硬的手腳,整個人好似被推土機來回碾壓幾遍,渾身痠疼無力,喉嚨很痛,吸口氣就彷彿冷風颳過,血肉模糊。
溫良感覺自己已經斷成了兩截,下身跟個雕塑似的挪動不了,上身好像背了塊大石,壓得他直不起身。以前打架鬥毆進局子,他人前做孫子,人後又是大爺,後悔二字跟他無關。可今天他不管人前背後做孫子,甚至跪在地上,臭丫頭都不會放過他了。
劉勇十多歲開始學古武,十幾年學下來,他的承受力比其他人要好很多。他摸摸衣服上扎破的小洞,一股寒冷從尾椎骨處躥上來,如果那枚針刺得不是身體,而是眼睛,喉嚨,那麼他還能睜開眼看到這片蒼茫天地嗎?
張舒秋拿眼瞅著溫柔,這姑娘看起來柔弱無力,出手卻這般乾脆利索,既不傷及性命,又撒了怒氣,點到為止實在難得。“你們把手銬拿出來,一個個拷上,我去找人弄車。”
小警察們做慣這種事,麻溜地給人上了銬,可輪到劉勇,劉勇拿過手銬跟玩似的直接摔在其中一個小警察的臉上,白胖臉上立馬出現了滾滾血珠。
小警察殺豬般地叫起來,老左擰眉朝人後腦勺一巴掌,“大男人,嚎什麼,又不是沒了命根子。”
小警察縮頭攏肩,睫毛上掛淚,卻再也不敢大聲放哭了,只是抽抽嗒嗒窩在角落,看著別提多可憐了。
劉勇哈哈大笑,受了一晚上鳥氣終於舒暢一回了。“臭丫頭,敢動振威武館的人,你是不想活了吧!”
振威武館這個大名就跟個二踢腳似的,響亮一時但又瞬間無聲,大家一副明悟的樣子,但是一點也不害怕。劉勇心裡有點小失望,平時他丟擲武館名號,誰不恭恭敬敬地叫他一聲先生,誰不爭先恐後為他效勞。
“你哪的,名號報上來,我沒準認識你的上司呢!”劉勇從打擊中振作過來,一展往日的威風,活像電影裡披白圍巾的大佬,就差拿牙籤剔牙了。
小警察頭一次遇見不怕警察的主,又聽說這人是振威武館的,聲勢便矮了半截。溫柔覺得奇怪,便說道:“振威武館不就是一開武館的,難道還能跳到警察頭上去指揮。”
梅老爺子兀自鎮定,但聽徒弟放大話,頓時繃不住笑了。年輕人都不怕,他一個快跟閻王爺下棋的人還怕什麼。梅老爺子笑道:“一個武館而已,館主跟幾個重要人物來往,就當扯了張大旗做虎皮,徒弟,你可要好好教訓他們。”
徒弟一身本事,尤其一把繡花針到她手裡居然成了居家旅行暗殺必備的殺人利器,只是這銀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