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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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就好,以後做事前想清楚,不要讓你的家人朋友擔心,甚至因你而喪命。”盛老神情淡然,語氣平緩,彷彿是在談論今日的天氣。
可溫柔感覺好像被一道雷電劈中,痛得五臟六腑移位,尤其心口,痛楚細細卻麻麻,像根長鐵杵,磨著她的心臟。“外公……”溫柔頓了頓,吸了一口氣,語氣堅決,“我不會再做糊塗事了。”
以後她再也不會為燕文北而衝動了,她有寧楓和家人,他們經不起她的一次隨性而為。
盛老揮手,溫柔聽話地走出門。回到臥房裡,她的身體當即順著門滑下,坐在地板上,掩面平復洶湧的情緒。
身體的疲憊上湧,腦袋一陣昏眩,溫柔靠著門,昏昏欲睡。她闔上眼,慢慢熟睡。
公安局的解剖室,這次主刀解剖的是經驗豐富的是沈法醫,擔當他助手的是他新收的徒弟顧小草。古隊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空氣裡瀰漫淡淡的血腥味。
他的目光從屍體上移開,落在小助手身上。小助手的一雙美目覆著冰雪,整個人散發著生人勿進的寒氣。古隊暗忖,可惜,難得來了個美女,卻是個冰美人。
沈法醫讓開,顧小草上前接手。沈法醫摘下手套,喝了一口水,邀請古隊到外面說話。
“沈法醫,容老怎麼死的?”說到正事,古隊便換了個人似的,說話一本正經。他的臉部耷拉著,看起來很陰沉,看來在謝寧楓那裡吃了不少虧。
“沒有傷痕”,沈法醫眉目間堆積著迷茫,“但我在他手臂上發現了一個針孔。”
針孔容易讓人聯想毒品,可若是吸毒過量,屍體上就會有所表現,但沒有,而且容老也不像吸食毒品的人。古隊摘下口罩,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裡。
“師父”,顧小草從辦公室裡走出,“器官已摘下了,您進去瞧瞧。”
沈法醫揚眉一笑,對徒弟的手藝很放心,他看了看手錶,讚歎道,“時間越來越短了,你很快就可以出師,進醫院當外科大夫了。”
顧小草微笑,有種春回大地,冰雪消融的感覺,她語氣謙虛,“都是師父教得好。”
沈法醫搖頭失笑,隨即正色道,“你覺得被害人的死因是什麼?”
“師父,你聽說過胰島素殺人案嗎?前不見,鷹國發生了一起胰島素殺人案子,我們可以重點注意針孔周圍的面板,檢測是否有大量的胰島素。”說起自己擅長的事,顧小草眼底眸光發亮,使得她成為耀眼的發光體。
沈法醫的面色漸漸凝固,他雖然是個法醫,可官場的風險也瞭解一些。謝家的少爺被弄進局子裡,若沒有人暗中阻攔,謝少爺早就出去了。
“小草,先不急著檢測,你出去一趟,至於做什麼,我待會發簡訊給你。”沈法醫語氣溫和,面含笑容,只是催促顧小草出去。
顧小草回望解剖室,長長的走廊,只有她一個人面帶惶惑地張望。師父,這是怎麼了,似乎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不管了,去完成師父的吩咐要緊。
站在公安局不遠處的公交站牌下,顧小草把弄著手機,心不在焉的。“你不是沈法醫的助手嗎?”
“哦,姚隊你好”,顧小草轉頭,跟姚隊長打招呼。
“這個點,你不在解剖室,出來做什麼?”姚隊長皺眉,投向顧小草的視線,透著不懷好意,令顧小草芒刺在背。
“師父肚子餓了,要吃城北王記的鳳梨酥,我給他買去。”顧小草語氣誠懇,面上赧然,似乎不好意思偷閒跑出來買東西。
剛好有一輛車駛過來,顧小草連忙上了車,姚隊長望著遠去的車輛一臉深思。
謝寧楓打了個哈欠,從他抓進來,古隊長就一直不讓他眯眼。他有內力在身,不眠不夜幾天也是可以的,但他扮演的是個紈絝子弟,肯定受不了。
“你老實說,到底是誰指使你做的?”古隊壓低聲音,帶著誘哄的意味。其實,他的內心早已是火焰遍地。望向眼前的謝寧楓,若非他意志力驚人,怕早就忍耐不住了。
“我說了很多遍,我沒有殺容老,殺了他對我有什麼好處嗎?”謝寧楓眼睛佈滿紅絲,表情猙獰,語氣裡的耐性看似到了極限,下一秒就要整個人蹦起,但領教多次的古隊才不會上當了。
“你背後的人教你這麼說的,他是誰?換個說法,只要你說出誰指使你這麼做,你就可以回家了。”古隊長摸著放在桌上的手槍,也就這個能給他一點動力。
“你這話說了不下百次,你不煩,我都厭了”,謝寧楓靠在椅背上,面含嘲諷的笑容,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