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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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大伯說一聲。於是,他們拿著禮物再次上門,這次不巧,謝大伯視察臨市的軍營去了,明天才能回來。
謝寧楓惋惜臨走前不能和大伯聊會,跟謝大伯相處久了,謝寧楓發現謝大伯其實更像老爺子,胸懷溝壑,且無論什麼話題,都能信手拈來,不失為一個聊天的好夥伴。
飯桌上,都是B市的特色菜,可見大伯母花了心思招待二人。兒子長年不在身邊,難得來了自己喜歡的侄子和侄媳,大伯母恨不能使出渾身解數,把二人多留些日子。
因而乍聞二人明天離開,大伯母面上流露出不捨,拉住溫柔的手,絮絮叨叨地說著話,無非就是盼著他們能多住些日子。溫柔理解大伯母的心情,當即就保證任務完成後,上門探望二人,這才打住了大伯母嘮叨的趨勢。
“你們要去玉秀山?”大伯母驚得摔了筷子,意識到太過失態,忙把前段時間的一件奇事說給二人聽。
這事發生在玉秀山裡,知道此事的只有上層軍官,大伯母是從一個相熟的軍嫂那裡聽來的。玉秀山的風景不錯,常常有驢友進山玩。八月底,有十個大學生進了山裡,五天後,卻在相隔十公里的井望山被找到,渾身溼乎乎的,雙眼緊閉,容貌維持死前驚恐的樣子。
“玉秀山有瀑布嗎?”溫柔訝異,十個人都淹死了,這也太奇怪了。
“沒有”,大伯母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別說瀑布,連條小溪流都沒有,所以玉秀山中找不到動物出沒的痕跡。”
“在別的地方把人弄死,又運到井望山,兇手是吃飽了沒事幹嗎?”謝寧楓面色古怪,他實在不理解兇手的思維。
“誰知道呢”,大伯母也納悶不已,“或許是嫌死人晦氣。”
“出了這麼大的事,軍隊派人去調查了嗎?”謝寧楓頓覺武長貴身上有許多疑點,“應該做了防護措施吧。”
“調查了幾天,也沒什麼結果,你大伯只好派人在去山裡的路上,設定了路障,免得再有無辜的人死去。”大伯母哀嘆,“聽那軍嫂說,她家那口子回家後就生了病,每晚夢見死去的學生。”
一頓飯吃得索然無味,從軍區大院出來,兩人並未直接回旅館,他們去了鮮花街。這次,棉包倒是沒給他們臉色看,不過拒絕和他們說話,不斷按著遙控機。
桑嘎不在,和棉布出去了。過了一會兒,兩人拎著東西回來了。棉布挑眉不悅地盯著二人,語氣帶著火氣和不解,“你們來這做什麼?”
“我們聽說了一件事”,謝寧楓起身,絲毫不畏懼棉布眼底迸射的兇光,“我要和你談談交易的事。”
說到交易,棉布面色舒緩下來,二人走進房間裡交談,溫柔則在客廳裡幫桑嘎收拾東西。
房間內的氣氛可以用劍拔弩張形容,棉布別過腦袋,望向走廊,渾身充斥著暴虐的氣息。謝寧楓雙眸微眯,臉上一副無賴的表情,“你必須給我一個保證,你要帶我們去的,到底是黃泉路,還是往生路?”
“呵呵”,棉布極快地勾了勾唇角,又恢復面無表情,“當然是一條平坦的大道,我不知道你從哪裡聽到了這種荒唐事,反正我沒有見過,我帶去的人都好好地。”
這時,謝寧楓身子猛地彈跳,把棉布壓在視窗上,手肘抵住了棉布的喉結。“我覺得大家還是開誠佈公為好,免得出了事,沒人處理。老子可是在保險公司裡買了份千萬人身險,小子,我還不想這麼快讓我老婆去領錢。”
棉布面色漲紅,黑眸醞釀著風暴,他像頭被人挑釁的野獸,刨著地,隨時給謝寧楓一擊。
謝寧楓看他不願合作,勾唇一笑。快速地將棉布翻過來,掐捏住棉布肘部的尺澤穴。劇烈的疼痛感從肘部向四周擴散,棉布緊咬嘴唇,白色的玻璃上印出他痛得扭曲的面孔。
“小子,我沒進監獄前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你要知道,我有很多種手段折磨,包括你的妻兒。”謝寧楓眼底浮起一絲不忍,但隨即佈滿陰戾。
“你不能”,棉布終於有了反應,他深吸幾口氣,緩解身上疼痛後,“你放開我,我就告訴你。”
謝寧楓慢慢鬆手,但他掐著尺澤穴不放。棉布輕蔑地冷哼,似乎不滿謝寧楓的多疑。他抬手抹了抹冷汗。瞬間,汗珠凝結成黃豆大的冰點,他一揮手,便朝謝寧楓射來。
謝寧楓放開手,跳著往後躲。棉布沒了桎梏,拍拍手臂,勾唇一笑,一口大白牙晃瞎謝寧楓的眼。二人在狹窄的房間內動起手來,你來我往,拳頭打在肉體上,發出“砰砰砰”聲,聽得門外人膽戰心驚。
棉包懵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