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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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楓仍然記得老闆的口氣很衝,和迎接他們的是兩個人。
“去問問桑嘎就明白了”,溫柔道。
兩人說著,桑嘎和棉布來了。桑嘎和棉布坐下,謝寧楓給二人倒茶,兩人喝著茶,屋內瀰漫一股奇怪的氣氛。
“這事我也不好開口”,桑嘎一臉為難,不過她還是說了,“老闆的孩子是個盲人,小孩五年前經歷了一場可怕的災難,雙眼被人挖走,裝了假眼,老闆擔心你們歧視小孩,所以神情過激了些。”
“盲人?”溫柔仔細回想,小孩的眼睛的確古怪,原來是裝了假眼。
謝寧楓更關心災難的後續,“兇手找到了嗎?”
“沒有”,棉布語氣透著惋惜,“能找到的話,老闆也不用寸步不離地呆在孩子身邊。”
“一點線索都沒有嗎?”謝寧楓皺眉,八川市不大,把整個市翻過來也抓不到兇手嗎?
“人間蒸發了一樣”,桑嘎痛恨道,“八川市每隔一年便會有一例挖眼狂魔的案子,可警察一直抓不到,最後受苦的只有孩子了。”
“什麼?”溫柔和謝寧楓驚得站起來,這種事他們根本沒有聽過。
桑嘎咬牙切齒,恨不能抓到挖眼狂魔,將他千刀萬剮。
溫柔明白她的感受,為人父母看到孩子遭遇悲慘,總會感同身受。
“能跟我們詳細說說嗎?”謝寧楓懇求道,“我看看能不能幫幫孩子。”
桑嘎敘述的語調透著悲涼,仿若寧西高原上刮的大風,總有讓人流淚的衝動。
他們來到八川市,就是住在月上樓。娜瑪為人熱情,生性開朗,剛好桑嘎的脾氣對她胃口,一來二去,兩人成了好朋友。
有次,桑嘎大膽地問起了娜瑪的私事。娜瑪沉默半晌,擦了擦眼淚,說起她的故事。
娜瑪的家在活佛高原上,跟村裡人出來打工,認識了一個男人,結婚生子,然後開了這家月上樓。娜瑪的丈夫是個溫柔的人,溫柔太過,就顯得性子懦弱了些,一次酒醉後和同事發生了關係。
娜瑪受不了,就和丈夫離婚,帶著兒子單過,當時孩子才三歲,喜歡笑,很聰明。
孩子三歲上了小學,娜瑪的負擔也減輕了不少,每日在店裡忙活,一個月的房錢夠母子二人生活。
有天,天上出現火燒雲,紅透了半邊天,不同形狀的紅雲讓人著迷。
娜瑪晚了半個小時去接孩子回來,老師告訴她,孩子被人接走了,但老師想不起是誰來接人。娜瑪當場就慌了,拉著老師一塊找孩子。
要回家,必須經過一條街,街上很熱鬧,外地人在這聚集做生意,又有當地的黑暗勢力,情況複雜。
娜瑪不得已報了警,警察出動,街上一片混亂。第二天,警方找到了孩子,卻在八川山下躺著,雙目緊閉,滿臉是血。
醫生說,有人給孩子上了止血藥和消了毒,孩子沒事了,但眼睛沒了。
娜瑪和桑嘎說的時候,依然心痛,不斷自責。
桑嘎抹淚,她還是忍不住哭了,溫柔也是,或許做了母親,心軟了,見不得這樣的慘事。
棉布和謝寧楓很尷尬又無奈,抽出面巾紙安撫老婆去了。
止了淚,謝寧楓問了一個問題,“這兇手夠奇怪的,居然給孩子上藥。孩子說了什麼沒有,誰帶走了他,為何會去八川山?
七歲的孩子應該有了辨別能力,一般來說,不會跟陌生人走的。
“事後,娜瑪問了,孩子卻說了奶奶”,桑嘎也是摸不著頭腦,“但是娜瑪的丈夫是個孤兒。”
“其它的案子呢?”溫柔道,“帶走孩子的是同個人嗎?”
桑嘎他們不清楚了,娜瑪傷心過度也不願提了。
送走兩人,溫柔不由把謝寧楓抱緊,原以為八川市能安全些,想不到這地方充滿了黑暗,說不定何時就能把人吞了。
“寧楓,我們把挖眼狂魔找出來吧!”一年一個,多少家庭因此而破碎,可憐的卻始終是孩子。
“好”。謝寧楓吻了吻溫柔的額頭,懷裡的身子放鬆了許多。
休息了一晚上,溫柔醒來,謝寧楓坐著看報紙。
八川市有報社,報道市裡及鄉鎮的新聞,謝寧楓正死死盯著一個版塊,捏著報紙的手上青筋暴起,報紙也被他捏出了褶皺。
“出什麼事了嗎?”溫柔湊過腦袋,驚嚇地撞到了腦袋,顧不得揉揉,她失聲尖叫,“挖眼狂魔!”
挖眼狂魔又出現了,就在昨晚上,一個六歲的女孩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