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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會惹上邪教?”既然他不肯開口,她置入主題便是,如果剛剛還有些懷疑的話,現在……沈綠兮瞄了眼鍾離燼不經意攥緊的手,微微勾唇,輕輕一笑,似乎可以肯定了……
鍾離燼可以繼續沉默不語,不過並不妨礙她的言論。
“如今邪教已歸入盟城,表面上,盟城只是江湖勢力中的其一,不過,朝廷若想管,也並非管不住,你哥哥和東方流景把主意打到我御家堡頭上,不如想一想多了一個血魔一個邪教的盟城,該如何應對吧!”
無論鍾離洛和東方流景是否真有野心想打御家堡的主意才鬧出賜婚一招,御家堡的敵人多他們兩個不多,少他們兩個不少,不過,除非東方流景和鍾離洛都是腦子進水了的人,不然,在這個時候和如日中天的御家堡明著對抗,頂多就是兩敗俱傷,讓別人漁翁得利,吃力不討好的事,她不認為是這兩個人的作風。
除非,他們是吃飽了撐著!
“不知邪教教主是否知道,他曾經傷過一位王爺,朝廷兵力雖強,但江湖中人的明刀暗槍也是防不勝防的,而且,他們的招數,想必燼王爺是嘗過箇中滋味,奪命雙煞不是說解就能解的,解得了一次,有可能解不了第二次,畢竟,不聽話的病人,大夫也管不了他的死活,燼王爺,你說是吧?”
她是在剛剛和百里天一和邪教教主會面的時候察覺到邪教教主身上有熟悉的味道,是毒的氣息,還是最辛辣最惡毒的奪命雙煞的氣息,她那時就懷疑,邪教教主身上必定藏有奪命雙煞的毒藥!發現的時候,她也被這個認知嚇了一跳,她故意激怒百里天一他們,暗示御上墨趕客,就是想回煉藥房取藥確定一番,不過,剛好聖旨到了,鍾離燼來了,見到鍾離燼的那一刻,一切似乎也有答案了。
鍾離燼身上的毒雖解,但當初他身中數十刀,毒素難免已滲入了他的傷口,凡是中過奪命雙煞的人,那獨有的純毒的氣息尚在,更何況當時鍾離洛渾身是傷,奪命雙煞彌留的毒性的氣息更為濃郁,不過這股氣息一般人不會注意到,沈綠兮不一樣,常年與毒藥打交道,日夜相對,之前還煉製過奪命雙煞的解藥,所以,對奪命雙煞那股氣息十分熟悉。
是以,當一見到邪教教主和鍾離燼時,兩人自然在沈綠兮腦海裡連在了一起。
她想,邪教教主在下毒傷人時,應該並不知道鍾離燼的身份,不過,就算知道了,只會下手更狠,只怕是一刀致命也有可能,他下了最狠毒的奪命雙煞,還連傷了鍾離燼數十刀,分明是想慢慢折磨他,並不想讓人死那麼快,可見下毒傷人的人心之狠毒,手段之辛辣,看來,她那幾番話也沒罵錯人!
在御家堡,縱然那邪教教主被她沈綠兮罵得體無完膚,卻依然不敢輕舉妄動,他不但忌憚御家堡的御家暗衛軍和沈綠兮不知底細的毒術,有那樣的父母,女兒怎可能差勁到哪去?邪教教主顯然在這方面多了這層顧慮,再者,御上墨武功深不可測,恐怕他的毒還沒撒到他們身上,自己就被制止了,御家暗衛軍各分支有不同的陣法,一旦被困陣法中,那他們就只能喪命御家堡了。
所以,才有了為何沈綠兮言辭犀利刻薄諷刺,他們仍舊一忍再忍,就是不肯出手。
不過,若是讓邪教教主發現鍾離燼就是曾經他想下毒折磨致死的人……
“下毒的,確是邪教教主。”靜默了許久,鍾離燼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沈綠兮笑了笑,站了起來,拍了拍沾上衣衫的青竹葉,笑道,“看來,和燼王爺聊天,不僅需要直來直往,連迂迴的法子也省不了。”當然,還要耐得住安靜和寂寞……和一個話少或許不怎麼想說話的人聊天,首先就要看誰比誰能有耐性。
鍾離洛微微垂下的睫毛動了動,嘴角淡淡揚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御少夫人確實有恆心,而且,很聰明。”不依不撓,不退不讓,步步逼近,卻不顯唐突,雖是聽上威迫與利誘,卻無一不是在告知他某種事實。
沈綠兮唇邊的笑容明媚燦爛,斜了斜眼眸,“那是,所以燼王爺現在是準備好了嗎?”
鍾離洛垂下的目光落到她剛剛坐著的那堆青竹葉上,隨著她方才利索起身的動作,成堆的青竹葉一瞬間被風吹散,鋪散開來,散開了一朵花一樣的形狀,絲毫看不出是被人坐過的跡象,餘下些許淡淡清香的氣息。
“御少夫人特意請燼到這裡,應該是發現了邪教教主身上有奪命雙煞的毒藥的緣故吧,應該說,是在今天邪教教主和百里家大公子上門拜訪之時發現的。”
他的聲音和他的人一樣,淡淡的,卻總有股讓人忽視不了的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