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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同於受賄,到時候有嘴說不清。如果他發現了,又可以試探一下他的態度。許多官員,就是被交際圈裡的這種糖衣炮彈拖下水後,開始跟違法集團通風報信或同流合汙。
“你真讓池小淺去送這玩意兒?”江城眯起眼,“別出什麼岔子。”
陸少勳吐了一個菸圈,“自然不會再讓她單獨接觸他們,姜一鳴約我過兩天打牌,到時我帶上她,順道送了。”
江城笑了,雙手抱拳:“四哥深明大義,小弟感激不盡。等抓到大魚了,我給哥哥嫂嫂設宴擺酒。”
陸少勳丟他一個白眼,“小淺只能幫這一次,後面的事,你自己搞定。”
兩人又把各自分析的細節又細細地對了一遍,然後一起走出射擊館。他們一前一後到了池小淺他們公司,由於肖牧之事先交代過,前臺只留下了一個工作人員候著他們,其他人全都下班了。而池小淺正貓在電腦後面上網,一邊抱怨陸少勳叫她在公司等卻到現在也不來。她帶著耳機聽歌,所以陸少勳他們走進來她也沒聽見,直到陸少勳站在她身邊,才回過神來,趕緊關掉了電腦螢幕。
“看什麼呢鬼鬼祟祟的?”他一邊說一邊就按開了螢幕。呵,“體位對受孕情況的影響……”這是什麼網站!什麼優育網!陸少勳憋住笑,只在她耳邊嘀咕了一句:“背後容易吧。”
池小淺正陷在被抓了現行的尷尬中,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背後”是什麼意思,一下子臉漲得更紅。江城看不下去了,這倆人眉來眼去地當他是空氣是吧。“要不二位先親熱著,小弟先走了,下次再來?”然後作勢就要走。
陸少勳笑出聲來,“跑什麼,趕緊的吧,一會兒下班時間了。”
說著江城就戴上手套,從包裡取出一個小儀器,擰開開關,就聽到了儀器發出輕微的嘯叫。江城拿著儀器在辦公室內探測,發現異常的地方,是池小淺資料夾的夾層,他幾下翻找,就從那裡摸出了一個黑黑的小東西。
“這是什麼?”池小淺看著他們的舉動卻不得其解,湊上來要伸手拿。
“別動。”陸少勳拍掉她的手,“要查指紋的,你別碰。這是有人在你辦公室裡偷安的針孔攝像機。
“什麼!”看著江城把攝像機裝進密封袋,池小淺眼睛瞪得溜圓!這種只在偵探片裡聽說過的玩意兒,居然出現在她的辦公室裡!池小淺陷在深深震撼中,不明就裡地看著他倆。這一時半會兒也跟池小淺說不清楚,陸少勳攬了攬她的肩膀說,“先回家,回家再說。”
回到家裡,池小淺顧不上吃飯就先逮著陸少勳問了個究竟。陸少勳把他那天在部隊收到的一疊照片給她看,“你看這幾張照片,是在你辦公室拍的,你看這張的角度,不太可能是有人在你們面前偷*拍,所以我才懷疑你的辦公室被安了攝像頭。”
“這究竟是為了什麼啊?我沒得罪誰啊?”這段時間又是被跟蹤又是被偷*拍,可是池小淺摳破腦袋也想不出自己得罪了什麼厲害人物,至於這麼整她嗎?
陸少勳又把蘇瀾送她的那塊表放在她面前,“還有這塊表,這根本不是仿品,這個表價值一百多萬。”
池小淺的小巴掉地上了,她結結巴巴地:“怎……怎麼可能……這蘇瀾……那收這麼重的禮,是不是就要算受賄?”
陸少勳點點頭,“還好我發現得早,讓江城帶我備了案,所以不用怕了。不過……”他雙手放在她肩膀上,嘆了口氣說:“小淺,肯定是別有用心的人盯上我們了。而且我無法判斷這個攝像頭跟蘇瀾他們有沒有關係,敵在暗我在明,所以我現在很擔心你的安全。老五跟我說先給你放半個月長假,這段時間你跟我回部隊去住,這樣我才放心。”
池小淺固然是捨不得她那工作的,也不知道這半個月長假回來,那把交椅是不是都被人扛走了。但是現在確實情勢所逼,自己稍有不慎可能倒黴的就是陸少勳呢,所以她只好悶悶地點點頭說:“那好吧。”想了想又無限擔憂地問:“陸少勳,這究竟誰幹的啊?我現在覺得背後都冷颼颼的了。”
陸少勳把她揉進懷裡,伸手摸著她的頭髮,“別怕,有我在,不用怕。”
池小淺不是喜歡傷春悲秋的人,讀書時偶爾翻翻那些文藝調調的東西,也是看看就忘,但此時在陸少勳的懷抱裡,聽他說著“有我在”,心裡想起那一首詩來,“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細心儲存。免我驚,免我苦,免我四下流離,免我無枝可依……”
猶記得陸少勳尋她而來的那個夜晚,她獨自坐在街角,以為自己是一生都遇不見詩句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