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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可靠,當初也是相當被器重的。若你能效忠皇上,我保證你仍然可以做統領千軍萬馬的副將。現在這裡你說了算,只要你答應我,想必其他將士們也不會說什麼。”
郭溢冷笑一聲,突然朝歐陽四旬吐了一口口水,狠狠罵道:“我呸!走狗!爺爺我寧死也不效忠於楚景宣那種只會裝瘋賣傻偷竊偷生的皇帝!若不是咱們寧王,他還不知道被趙晴空那奸賊害死了多久了!要我效忠那種人,做夢!”
歐陽四旬靈捷的躲開身子,他並未吐到他身上。他直起身子,無奈地說道:“我惜你是條好漢,卻不想你自己不愛惜你的生命,既然你如此忠心,我也饒不得你。”
說完他突然抽下站在他身後一個小兵的佩劍,一劍砍下了他的腦袋,身形一閃,避開了腦袋落地時噴灑而出的血雨。
將劍隨意的扔到那小兵手中,緩緩走上高臺。下面安靜一片,剛過下午的陽光充足,照在郭溢死不瞑目的腦袋上,眾將士的心都沉了下去。
他們個個穿著鮮紅的盔甲,那是隻有寧王的兵才敢穿的盔甲。鮮血噴灑在他鮮紅的盔甲上,陽光反射,顯得格外輝煌壯麗,卻又帶著濃濃的滄桑感。
歐陽四旬面對著沉靜下來的將士們,大聲說道:“大家都是有家的人,大家的親人正在家中苦苦的等著你們凱旋歸鄉,既然都是行軍打仗,都是為了咱們大央國的安寧和諧而戰鬥,跟著誰不是也一樣!大家都是將士,就該死在沙場之上,難道大家真相連戰場都沒上,就死在這裡嗎!這樣死了,誰會替你留名,大央國的英烈碑上,永遠不會有你的名字!不光你們的死沒有任何意義,連你們的出生,都沒有任何意義!你們不但對不起大央國,對不起你們的親人,更對不起你們自己!”
下面依然安靜一片,半晌過後,突然有人喊道:“且不說寧王是保家衛國的大英雄,怎麼說也是大央國的王爺,皇帝的兄弟,皇帝居然只是為了他的功勞過高就把他殺了,這樣的人,我們怎麼敢跟。”
歐陽四旬道:“皇上殺他,當然不是為了他功高蓋主,而是他為了爭奪皇位通敵賣國!大家遠在臨陽,對他的瞭解也只是從流言傳說中得來的。但他真正是個什麼樣的人,大家有知道多少!這些年他和西池串通,借西池軍侵犯之名騙取大央國的兵力為他所用,不光如此,還暗中操練了十萬人馬,為的就是能一舉奪下皇位!甚至不惜答應西池大將軍慕醉陽讓出整個青州做補償。這些事,是一個光明磊落的王爺,頂天立地的男兒該做的事嗎!為了這樣的人死,當真值得嗎!”
“如今寧王已死,當然憑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你表面上是一介商流,實際上卻是皇帝的走狗,你說的話我沒有怎敢相信!”
歐陽思突然冷笑道:“我告訴你沒事情的真相,只是因為你們身為大央國的人,有權知道自己跟的是個什麼樣的大央國王爺,至於你們信不信,那是你們都事。現在開始,有誰依舊不服的可以站出來,我可以直接給他一個痛快!”
一個人大罵著站了起來,十個人大罵著站了起來,幾十個幾百個幾千個人站了起來,薛宋大喊道:“你們難道還想造反了不成,皇上五萬大軍在外面守著人,你們三萬人能逃得出去?”
“反正都是要死了,何不拼出一條血路來!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
所有人都站了起來,他們的兵器已全被沒收,但他們的手早已捏成了拳,個個蓄勢待發,準備跟他們拼個同歸於盡。
歐陽四旬站在高臺上,突然身形一晃,就到了幾個帶頭的將領旁邊,劍光一閃,一聲龍吟在空中輕響,劍光瞬間消失,他的人已經到錯開了那幾個將領,而他們每個人的脖子上多了條傷痕,他們大瞪著眼,直接鮮紅噴出,身子倒地,才明白剛才那一瞬間發生了什麼。
沸騰的眾人又沉寂了下來,剛才他們誰也沒看清那個人是什麼時候下來的,等他們看清楚那人後,他們的將領已經死了。這樣快的速度,這樣詭異的身法,他們如何不感到害怕。
歐陽四旬提著劍,劍尖的血一滴一滴往下滴落。他就站在幾萬大軍面前,冷冷的輕聲說道:“想死的都快點給爺滾出來,爺沒那麼多時間陪你們這群廢物耗。”
他的語氣平淡,聲音並冷卻低沉,但他的聲音卻能使全體幾萬人都聽個清清楚楚,在這裡,只有他能做得到。
他靜待了半晌,突然一個跟他年紀相仿的人走了出來,跪到他面前,大聲說道:“屬下郭方,願意追隨歐陽將軍!”
歐陽四旬看著跪在他面前的郭方,沉默片刻後問道:“郭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