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脅和傷害的男人,彷彿就要死在他懷裡了。
他當然害怕,他只要一想到自己那麼努力,眼看著一切就要成功,就要能與他坐擁江山,笑談風雨時,他就要永遠地離開自己時,他就感到異常的害怕,既害怕寂寞,更害怕失去。
這是他唯一擁有的人,也是唯一能陪伴他一生的人,若失去了他,奪來那萬里山河,又有什麼意義!
他隨便找了間屋子走了進去。
屋子很窄,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兩張凳子,幾個破碗和一個破水壺。潮溼的黴氣飄散在空中,他看了眼那張床,單薄的被子已經發黑,床板上只鋪了一張草蓆,躺上去可以想象那是多麼難受。
屋裡的油燈忽明忽暗,照在那打著很厚的一層粉的姑娘臉上,顯得異常的蒼白,她見了兩個客人,還是穿得那麼好,一看就是很高貴的客人,蒼白的臉激動得泛起了紅暈,連忙替他們在破碗倒了兩碗水,羞澀地站在一旁看著他們。
楚景寒沒有理會她,將楚景修放到冷硬的床上,楚景修緊閉著眼,眉頭深鎖,臉色白到發青,身體止不住地哆嗦。他托起他的背,輸了幾把內力到他體力,卻完全不起作用。
楚景寒緊緊地抱住他冰冷的身子,咬牙痛恨地問道:“他到底給你吃了什麼!到底吃了什麼!”
姑娘站在他們旁邊,被嚇了一大跳,緊張地問他:“公……公子,這位公子怎麼了,是不是要死了?”
她是一個好心的姑娘,但她出身就在這裡,她的母親是做這個為生,所以她也只能做這個為生,她想關心一下別人,但說出來的話卻很不好聽。
楚景寒猛地一抬頭,眼神中一片殺氣,他仍握著自己的刀,用刀指著她的鼻子冷冷說道:“出去。”
她很是驚慌,腦袋一片空白,緊張地問道:“可……可是這裡是我家,出去我去哪裡?”
楚景寒好似不願意再多看她一眼,這種下賤卑微的女人,這種骯髒窄小的屋子,這種令人作嘔的氣味,若不是真被逼急了,他是死也不願意到這裡來的。
他緊抱著楚景修,不停地向他體內輸送內力,冷喝一聲:“不想死就立馬給我出去!”
她沒辦法,這種江湖人江湖事她見過聽過,真遇上了,也只能由他們去,等他走了,自己再回去。她緊握著自己手裡的錢袋,裡面只剩下幾個銅板,她為了省錢甚至連晚飯都沒吃,頂著大雨漫無目的的朝大街上晃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