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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只能挖個坑隨隨便便地埋了。
他這時才注意到空氣裡充斥著一股強烈地血腥味,他聞得幾乎快要嘔吐,看著那些觸目驚心的血跡,低聲問道:“哥,婉姨的孩子呢?怎麼不見回來看她?她家為什麼這麼冷清。”
歐陽四旬道:“婉姨是父親重用的手下,二十歲就開始為吟風樓收集資料打掩護,她一生未嫁,吟風樓裡的年輕人她都看作是自己的孩子。”
莫小六實在不忍心在看,把頭埋進他的懷裡,悶聲問道:“咱們接下來去哪裡?千萬別把我一個人丟開,我不想才見面又和你分開。”
歐陽四旬把他打橫抱起來,道:“你多少天沒沐浴了,一股子汗味,先找個地方洗洗。”
說完就抱著他走出院子,飛奔起來。
莫小六摟著他的脖子,突然問道:“哥你怎麼不帶幾個手下?”
“為什麼問這個?”
“帶幾個手下好替你擋擋箭啊,你就不會受傷了。我知道這很自私,可一想到你背上的血跡我就心裡堵得慌,開心不起來。哥你是不是很疼,你說一下很疼吧,見你硬撐著我更難受。”
“……本來是不怎麼疼的,被你一抓還真有點疼。”
莫小六向天上翻著白眼看了他一眼,明顯對他這麼說很不滿意,身子向上一抬親了一下他的臉,說道:“那就送你一枚香吻補償一下。”
歐陽四旬輕笑一下,仍是在飛。他發現這個可以飛行的世界真的很爽,他已經完全不想下地走路了。
他突然大叫道:“啊!鞋子!鞋子掉了一隻!”
歐陽四旬道:“那就把另一隻也扔了,等下去鋪子裡拿一雙。”
他聽話地把另一隻甩了甩,鞋子隨著狂風輕巧地甩了出去,卻很快聽到有人在叫:“啊!誰的鞋!誰那麼不要臉用鞋砸人!給我出來!”
他做賊心虛地把頭深埋進歐陽四旬的懷裡,假裝沒聽見,歐陽四旬面無表情接著飛,不知道聽見沒聽見。
埋了一會後他又抬起頭問道:“咱們這是去哪兒呢?玉軒樓被燒了,我還去看過它的遺址呢。”
歐陽四旬道:“歐陽府在鳳凰又不止一家酒樓,燒了就燒了吧。”
呃……好吧,反正你有錢。
這一飛就飛到了東門口,一天之內他居然到了鳳凰城三個城門口,要知道這個鳳凰城可是一個一線城市啊,其規模可想而知!
歐陽四旬停止飛行,抱著他開始用步行。還向他解釋:“東門離南門不遠,所以就來這裡了。東門出去就是通往臨陽的官道,這裡人流量非常大,酒樓生意也不錯。”
接著他們就到了一家叫“觀荷樓”的酒樓門前,莫小六扭了兩下輕聲說道:“哥,這裡人多,我自己下來走。”
歐陽四旬沒理他,他又說道:“哥,放我下來吧,那麼多人看著多不好意思。”
歐陽四旬仍沒理他,他又把頭埋起來,假裝自己沒看到旁邊的行人。
一直到了樓上他才抬起頭,進屋後從歐陽四旬懷裡跳下來,連忙跑去把窗戶開啟,果然看到了荷,可只有葉子了。
他深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趴在視窗上嘆道:“終於有張床可以睡覺了!”
歐陽四旬從後面抱住他,依在視窗上看著窗外護城河裡的荷葉,輕輕地替他揉著肩道:“我已經吩咐他們準備了你喜歡吃的食物。等下吃點東西,洗個澡,然後再好好睡一覺。”
“嗯!”他用力地點了點頭,望向天空,天更暗了。又說了聲:“天黑了。”
歐陽四旬道:“沒事,我在你身邊。”
他將被往後挪了挪,更舒服地靠著說道:“我們其實才分開幾天而已,為什麼我覺得好像已經過了很久了。”
歐陽四旬沉默良久,莫小六都以為他不會回答了,他才輕輕地說道:“我也是。”
莫小六聽著,於是笑得更傻了。
笑完之後又說道:“你走後的第三天,我做了個噩夢,夢到你跌下懸崖,我想拉你,可還沒拉到就醒了,嚇死我了,然後我就跟皇上大吵了一架,他就答應讓我出來找你了。”
歐陽四旬道:“你不懂事,皇上跟著不懂事。”
莫小六轉身瞪著他,抗議道:“什麼叫不懂事!事實證明你就是受傷,你看,咱們有心靈感應的!”
歐陽四旬嘴角彎彎地重複道:“心靈感應?”輕笑一聲又道:“我倒是第一次聽這個詞。不過……很有意思。”
莫小六理所當然地說道:“當然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