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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晚瑩。”陸方淮連名帶姓地喊她,卻軟下了口氣,對於女人,再不喜,也不會失了風度,“我們已經結束了,如果你覺得一百萬不夠,我還可以給你更多,只是,你要記住,我們已經結束了。”他眯起了眼,耐性幾乎告罄,綠綠傷了手指,還等著他的創可貼。
綠綠翹起嘴角,帶著些諷刺,這才是真正的陸方淮,表面上對女人極好,其實,比誰都狠心。他所謂的真心,所謂的掏心掏肺,又到底是什麼?
“那些好那些溫柔都是假的嗎!”付晚瑩受不了陸方淮的決絕。“是真的,只是…不是對你的。”陸方淮眨了眨眼,說得很平靜。
綠綠哼笑一聲,本是打算轉身離開的。“那是對誰?!”付晚瑩不依不饒。陸方淮被她抓住了手腕,唯有轉過身,沉寂幾秒後,他輕輕道:“是綠綠,沈漫綠。”陸方淮很平靜,就如在說今天的天氣如何如何。只是這樣淡然的口氣,才是最傷人的,彷彿自然成了習慣。
“沈漫綠?”付晚瑩面色莫名,目光有些空洞,“你對我的好,都是因為她?”“你和她很像,有時候,你只是一顰一笑,就能讓我嗅到綠綠的味道,我總是錯覺地把你當成她。”陸方淮溫柔地笑,彷彿想到了綠綠。
綠綠緩下離開的步子,立著未動,似乎在留心他們接下來的對話。“那麼你打算和她在一起多久?你能和她在一起多久,多久又會膩煩了拋棄了?”她突然抿嘴一笑,那股嗤意和不屑雖極淺,卻讓陸方淮很是不快。
陸方淮沒有說話,眉頭一跳,稍有些低下頭。付晚瑩似乎瞧出來他的猶豫:“你也不能肯定,你們終究是不會長久的!”
陸方淮霍地仰起頭,目光泛起冷意,大步離開,綠綠靠著牆上,他剛剛沒有回答,她心裡忽的失落,像是一瞬間沒了依靠,那種重心失衡的感覺有些像四年前,她突然一無所有,甚至連邵承凌,都成了沈妙青的…
接下去的一整個晚上,綠綠依舊笑得很燦爛,酒量極佳的她時不時會替新娘擋一擋酒,一雙眼是越喝越明亮。
只是在陸方淮靠近她的時候,她會不自覺地後退,眉宇間露出的那種嫌棄讓陸方淮詫異,剛剛還是好好的,拿了創可貼回去,她便不再理睬他,無論他如何逗她,取悅她。
刑湛心疼地抱著蘇絨離開,事實證明結婚前,新娘或許有必要練一練酒量,不然像蘇絨這樣,可就被人抓住了取笑的把柄,差點就醉臥酒席間了。
綠綠有些疲憊,揉著肩膀,陸方淮湊過來,抬手似乎想要幫她按一按,綠綠戒備地一躲,他的手抓了個空。
“綠綠,怎麼回事?”陸方淮即可慌亂起來,他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麼,以至於綠綠用這種厭惡的眼神看著自己。
“沒事。”她靠著副座,眼神看著車窗外。陸方淮不知再問些什麼,也就閉了嘴,直到將車駛到樓下。
綠綠甩門離開,陸方淮也立刻下了車,跟著綠綠進了樓。綠綠看到他走進來,直接按了關門鍵,陸方淮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電梯門一點點地合上。
他衝入樓梯間,一層層地跑上去,每跑幾層,就按一次電梯,企圖阻止電梯順利上去頂樓。
直到氣喘如牛地跑到二十五層,他已經累得只剩下半條命了,傳來的關門聲告訴他還是遲了。
從口袋裡摸出磁卡鑰匙,刷了刷,門滴的輕響一聲,示意已經開啟。他竟然站在門口踟躕了片刻,有些害怕面對綠綠的冷言冷語,最近綠綠對他太好,他似乎不再習慣往時綠綠的那番無情。
屋裡的燈沒有開,全封閉的落地窗透進來附近大廈的燈光和街燈霓虹,朦朧地勾勒出窗邊坐著的那個單薄的身影。
綠綠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車流,陸方淮也沒有開燈,只是關上了門,步子放到最輕。他在綠綠身邊蹲下:“綠綠。”
手指幾乎觸到綠綠的臉頰,綠綠伸手推開他。陸方淮重心不穩,摔坐在地上。“綠綠。”他有些反應不過來,看著她的目光全是驚疑。
“陸方淮,回去吧,很晚了。”聲音冰冷,帶著些許沙啞。“綠綠,你為什麼突然不理睬我?”陸方淮穩住自己的聲音,仍舊帶上了焦急。
“沒事。你回去吧。”她重複了一遍,波瀾不驚的語氣,平淡而漠然。“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你別這樣。”陸方淮抓住她的手,很用力,她怎麼都抽不出來。
“陸方淮你放手!”綠綠惱了,用力一隻手去扒。“不放!”陸方淮也固執地又添了一隻手,將她一雙手都握住。
“你想怎麼樣!”綠綠嚷起來。“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