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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陸方淮的眼神,心中忿忿,這廝生得真是貌美如花,對,如花!
陸方淮挨著綠綠坐下,正演到男主角跪在機場大廳裡失聲痛哭,綠綠抽了一張紙巾,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了。
再往後,就是作為小混混的男主角最後一次去了龍蛇混雜的安平街,在一家小小的紋身店裡紋了身,將女主角的名字紋在了心口。
綠綠的眼淚終是滾落眼眶,陸方淮看著綠綠一點點地擦拭眼角的淚痕,胸口激盪,腦中一片空白。這是綠綠鮮少溫柔的時候,那麼安靜,那麼動人。
“很感人麼?”陸方淮撇撇嘴,不就是有情人未成眷屬,遺憾的愛情麼…“像你這樣的花心鬼懂什麼叫愛情麼!”綠綠被感動得稀里嘩啦,被一臉不以為然的陸方淮一刺激就怒了。
陸方淮哪裡還敢頂嘴,可是心裡難免腹誹,我哪兒不懂了,我不是對你愛得死去活來麼,倒是你對我冷冷冰冰的,是你不懂吧…
“多少人敢把戀人的名字紋在身上,就算本來是硃砂痣,秀色撩人,要是哪一天不愛了,便成了一記傷疤,只會覺得醜陋無比。”綠綠輕聲喃呢。
陸方淮回頭看了她一眼,一直蔓延至眉梢的憂傷,他心頭跳了跳,湧起了一抹難以言喻的痛意。綠綠早已回過神,眼裡又有了剽悍:“看什麼看,我的牛奶呢?”
陸方淮狗腿地雙手呈上熱牛奶。“不甜呢。”綠綠其實很怕奶裡面的那股極淺的腥味,加些蜂蜜一甜,多少能蓋掉些。陸方淮接過杯子抿了一口:“晚上吃得太甜了不好。”又將杯子遞給綠綠。
綠綠只覺得驚悚,嘴一歪:“這是我的杯子!”“又不是第一次了。”陸方淮那副見怪不怪的表情讓她齜牙。綠綠接過來,倒也沒有非要倒掉什麼的,只是嫌棄地抽出紙巾擦了擦杯沿。
她的手機響起來,陸方淮眼疾手快,抓過看了看,是刑湛打過來的。按下接聽鍵:“找我家綠綠什麼事?”
綠綠撥開他的手搶過電話:“喂,什麼事?”她對刑湛的壞印象根深蒂固,要讓她的態度好起來,怕還需要些時間。
“我和蘇絨月末辦婚宴,希望你能做伴娘。”刑湛的聲音總是這樣冷漠,讓人禁不住打顫…“婚宴?伴娘?!”綠綠興奮了,她從小到大好友屈指可數,也就寢室那幾個,沒想到這麼③üww。сōm快就有機會當伴娘?!
“好啊!”她意識到自己激動了,斂了笑,咳了一聲,“好吧,勉為其難答應了。”心裡卻美得冒泡。
“那伴郎就陸方淮吧。”刑湛指名道姓,省時省力。“不行!”綠綠一急,“有他沒我有我沒他!”陸方淮湊著耳朵在聽,一聽到這裡,頗為受傷,目露哀怨之色…綠綠不理不睬。
刑湛頓了頓:“恩,知道了。”掛了電話,陸方淮臉幾乎皺成一團:“綠綠,你怎麼能拒絕呢!”
“要我們一個伴郎一個伴娘的,肯定會被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綠綠對於兩人的情侶關係,並不想曝光…
“知道怎麼了?”陸方淮不服,“遲早點的事兒!”“要上報找你下一任女朋友去!”綠綠不啻。“哪來的下一任?!有下一任那都是下輩子的事兒了!”陸方淮嚷嚷。
經他軟磨硬泡,綠綠毫不心軟,最後接到刑湛的通知,伴郎人選是顧涼喻。陸方淮當下就氣得咬牙切齒的,抱著外套直奔BANKER而去。
顧涼喻正和一個小正太打得火熱,被衝進來的陸方淮攪了局。小正太眼睛閃亮亮的,一眨一眨地躲到顧涼喻身後,約莫被陸方淮這凶神惡煞的樣子嚇住了。顧涼喻揮揮手讓他出去。
“倒是稀客,怎麼敢進BANKER了,不怕色狼了?”陸方淮的美貌總能引起無數客人的興致,雖然摸一摸吃點豆腐的下場是捱揍,可是他們覺得——值了!
“把伴郎的位置讓給我。”陸方淮開門見山。“怎麼的,又不是做新郎,有什麼好搶的?”顧涼喻覺得莫名其妙。
“伴娘是綠綠!”陸方淮衝口而出。“嘿,你又被她嫌棄了?”顧涼喻一瞧見他那副神傷的模樣就頭疼。
“反正你把伴郎的位置讓給我。”陸方淮眼一眯,“不然我揍你一頓,你進醫院了,就沒人和我搶了。”顧涼喻搖搖頭,“你這明顯就是為女人插兄弟兩刀的反面教材,沒了我不還有楚然馮翎孟璟瀾麼,你打得過孟璟瀾?不捱揍就不錯了。”每次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也不知道是誰。
陸方淮磨著牙,心裡泛著悲涼,不就想做一回伴郎麼,哪來這麼些千山萬水的阻礙!瞬間就蔫了,撥了個電話:“孟老大,向師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