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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誘人,綠綠想要撇開眼,陸方淮卻不讓:“你蠱惑我!”這廝,莫不是又想要出賣色相?!
“綠綠,告訴我好不好?”陸方淮那表情,哀求的味道濃郁,他總覺得綠綠有太多的秘密,不願意讓他靠得更近。
綠綠心軟了,有那麼一瞬間的為難,她突然意識到,或許陸方淮是現下最縱容她的那個人,她往時缺失的親情,竟然需要用愛情來補齊。
“先起來!”她意識到兩人現下的動作多麼的不純潔!綠綠拍拍他的肩頭,陸方淮依依不捨從綠綠身體上方直起身。
“就抽了點血。”綠綠一出口,很輕鬆的語氣,手窩的地方如此大片的淤青,陸方淮將信將疑。
猶記得大二那年,她們一寢室跑去獻血,過了十五分鐘,其他三人400cc都獻好了,而她那架一搖一擺的秤上分明只有180cc的血量,最後竟然也不出血了。醫務人員一面業務熟練地將那麼粗的針頭轉了一圈,驚得綠綠起了一身冷汗,一面告訴綠綠,她的血管很細。第二天,她們三人不過是比小拇指指甲略大一些的青紅,她似乎才發現,原來不是每個人抽血都像她這樣會淤青一大片的。
“你生病了?”陸方淮聽著不太對勁。“我健康得很,有病的…是沈妙青。”綠綠頓了頓,“沈妙青…是先天性的…白血病。”
“血癌?”陸方淮吃驚,眸子裡頓時升起一股擔心,“那你…”“我健康得很!”綠綠撇撇嘴。
“她有病,你驗血?”陸方淮放了心,轉而又問。“這病可以治的。”綠綠提醒。陸方淮恍悟,“讓你去配型?”陸方淮聲音徒然抬高,似乎很不滿。
“配型…”綠綠垂了眸,“我們本就是匹配的。”陸方淮看著綠綠這樣的表情,心疼起來,覺得有些窒息。“她的病是先天的,出生沒多久就檢查出來了。”
“她竟然能活這麼久?”陸方淮驚奇,沈妙青怎麼說都該有個二十好幾了,除了看著略顯單薄,看著一點都不像是有病的人。
“沈妙青雖然是個女人,意志卻強過很多五大三粗的男人,從小吃藥跟吃飯似的,她從來眼睛都不眨一下。”雖然兩人積怨頗深,可是就事論事,沈妙青堅強這一點,綠綠倒不吝誇獎。不過轉念一想,沈妙青活著…大概就是為了折磨她。
“我是沈妙青的媽媽柳萌…花錢請人生的。”綠綠咬了唇,這樣荒謬的身世。坐在陸方淮對面,想起這些事,只覺得心涼,伸手抓過陸方淮溫暖的大手。
陸方淮這一刻,被綠綠的話震得目瞪口呆,眼裡面上皆是不可思議的神色。握住綠綠的手一用力,將她拉進懷裡。
“柳萌身體不好,生出沈妙青以後就不能生了。可是沈妙青是這樣的病。不是都說,父母或者親姐妹兄弟配成的機率高麼。可是沈妙青父母親驗了之後都不行,甚至她旁系親屬也都配了型,都不行。”綠綠徐徐地說,陸方淮安靜地聽。
“柳萌就這樣一個女兒,怎麼捨得眼睜睜地看著她死掉,就…找人和她丈夫…生下了我。”“可是隻有父親一邊的基因,配型成功的機率也很小啊。”陸方淮蹙眉。
“柳萌當時找了不止一個女人,生下來的孩子也不止我一個,只是,我正好配型成功,才能見得了光。”綠綠根本無法理解柳萌的想法,讓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生不止一個孩子來救自己的孩子。這是母愛麼?總之,她只覺得癲狂。
陸方淮瞪大了眼,越發覺得悚人:“你父親他…”同樣作為男人,而且是一個骨灰級的花心鬼,似乎都不能隨隨便便尋個女人上床生孩子。
“哼,他花心得很。”綠綠冷笑她永遠忘不了幼時,躲在角落裡看見一本正經極為嚴肅的父親對阿姨動手動腳,母親卻冤枉阿姨勾引姐夫,狠狠地被扇了兩個耳光。
“他們把你叫回去是想要做手術?”陸方淮看著綠綠冷漠的表情,尷尬地轉移了話題。“恩。”綠綠手心已被陸方淮染得極暖。
“下次不許回去了。”陸方淮抿了嘴,一臉的不快,他的綠綠憑什麼被沈家人呼來喝去的,想著那麼細的針戳入骨間抽取骨髓他都心驚。
“不行,這是…我欠沈妙青的。”綠綠總是認為,即使沈妙青千般刁難萬般折磨,可到底是因為她,才會有了自己,她欠著她,一條命。還了,才算兩清,往後便是老死不相往來。
“我可不捨得,得多疼啊!”陸方淮手擁得緊了緊。“到時候會打麻藥,不疼。”綠綠翻了個白眼,這人真沒常識。
“打麻藥還疼呢,那尖細尖細的針頭,又疼又癢。”陸方淮往時躺在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