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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朗格是被安布勒用菸灰罐砸死的,博尼特則是被狙擊而亡,死因都很明顯,屍檢根本提供不了什麼新的線索。幾個人心裡都很清楚,做屍檢不過是因為他們實在沒有其它更有價值的事情可做。
伯爵問:“狙擊手找到了嗎?”
費希爾輕輕揉捏著他硬梆梆的胳臂,“只找到了他狙擊的位置,除了視窗留下的火藥痕跡外,沒有任何線索。久保先生檢視了監視錄影,也沒有找到可疑人。”
“廢物。”伯爵冷冷地說。
門外的久保誠憤然瞪了費希爾一眼,這娘們兒隨時隨地抓住機會給他下眼藥,安布勒砸死的怎麼不是她?
“久保,對安布勒審出什麼來了?”伯爵轉過身,目光直視久保誠。
久保誠心中暗暗叫苦,臉上卻不動聲色:“安布勒聲稱當時只是一時衝動,沒有人指使他,他自己也沒有對貝朗格有什麼仇恨。他說的是真話。”
在組織中有各種裝置、藥物和人工手段來檢測一個人是否誠實,像安布勒這種沒有經過特殊訓練的文職人員,是不可能在這些手段下還堅持說謊的。
但正因為知道安布勒沒有說謊,這件事才更加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除非是安布勒突然精神失常,否則他沒有任何理由當著諸位BOSS的面殺人。而且能給貝朗格當這麼多年的第一助手,又能在BOSS們秘密會議的時候擔任記錄工作,安布勒本人的心理抗壓能力和神經之強韌顯然非同尋常,他會突然發瘋的機率簡直就是零。
見伯爵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久保誠連忙說道:“不過尤利克提到一個猜想,我覺得可能性很大。”
伯爵的目光移向尤利克?巴頓,而後者對久保誠突然拋過來的“球”一肚子怨氣,卻不得不開口解釋:“伯爵,我只是突然想到了這可能,但因為還沒有辦法確認,所以才沒有及時向您彙報。”
伯爵不耐煩地嗯了一聲。
巴頓說:“既然安布勒沒有說謊,也沒有精神失常,他在行兇的時候神智也是清醒的,唯一無法解釋的就是他當時為什麼會起了殺心。這有點像是被催眠了,或者——”他停頓了一下,“像是被人控制了思維。”
費希爾嘲諷道:“被人控制了思維?巴頓,我知道你手下異能者不少,可是要說到能控制別人的意識的,連一個都沒有吧?別說是你手下了,就是放眼全世界,有這種異能的也不多見。我記得所羅門裡倒是有一個這樣的人才,可他也僅僅只能控制別人幾分鐘,而且一旦是要對方做涉及生死或違背信仰、原則這樣的大事,就很容易失控。難道你是想說,所羅門特意派那個人來控制了安布勒吧?”
巴頓忍不住反唇相譏:“憑你的智商也只能想到這一步了。”
費希爾怒道:“異能者不見得智商就高於正常人,說穿了,異能者不就是基因變異的變態嗎?”
巴頓大怒:“費希爾!你最好把你那套狹隘的種族論調收起來!如果非說異能者和普通人有什麼區別,那就是我們更適應優勝劣汰!”
“好了,”伯爵阻止他們繼續爭吵,“我們去十六樓看一下。”
費希爾和巴頓下意識地對望一眼,隨即互不服氣地移開目光,不過同時都興起一個念頭——十六樓那個植物人!
但是……這不可能!
看到E17仍舊和往常一樣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費希爾下意識地舒了口氣,不論她口頭上對異能者有多麼鄙視,可她心裡清楚一個能控制別人思維的異能者有多可怕。
如果當初E17被抓住的時候,能狠下心腸,不僅早就可以脫困,而且貝朗格、安布勒這些人也不可能活到現在。可惜,這個善良天真的女孩那時還不知道自己要面對的是什麼。
關於E17的實驗一直是由貝朗格親自負責,其次最瞭解情況的就只有安布勒。伯爵眯著眼睛看了E17一會兒,吩咐道:“把安布勒帶過來。”
也不知道久保誠拷問的時候用的什麼手法,安布勒外表毫髮無損,可是整個人都已經像死過一回似的,站都站不住,一看到久保誠就不停地哆嗦。
伯爵就提了一個問題:“E17現在有意識嗎?”
安布勒回答不上來。
作為一個植物人,E17是有有意識的腦部活動的,但是這微弱的腦部活動夠不夠支援她清晰地思考呢?夠不夠支援她突破層層障礙去控制別人的思維呢?
就算貝朗格還活著,他也答不上來,儘管他已經把E17從裡到外研究了幾十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