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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了?哪裡還有誰高攀誰的?許是我們小衛高攀了你,也未可知。”
溫琅這一次,發自肺腑地笑了起來,老人家真正可愛,毫無階級觀念。
不不不,這世界無論再怎樣發達先進,階級觀念也永不消亡。
“阿姨……我才離婚不久,暫時還不打算再投入一段新感情。”
“咿?!”老太太聽了,猛地頓住腳步,難以置信地看向溫琅的眼。
老人的視線直直落進一雙磊落清澈的眼裡去,不見絲毫閃避。
片刻,老人嘆息,情知溫琅沒有必要拿這件事同她開玩笑。
“那是我唐突了。可是……小溫,小衛是個好孩子,你以後可以考慮考慮他。”老人家喜歡溫琅,也喜歡自己先生這個得意門生,原想能撮合這兩人,可是如今看起來,倒是落花有意,流水無心了。
溫琅微笑,並不介面。
老人家的好意,她心領了。
送走了啟明這一桌,不過不多久,另一桌客人也散了,午市便收了。
四個女孩子坐在後天井裡,吃露天午餐。
午餐的菜色十分豐富,有涼拌明太魚絲,清炒荷蘭豆,馬橋豆腐乾炒肉片,當然少不了一條油泡羊肉釀青筍殼和當歸生薑羊肉湯。
閻君捧起裝了晶白飽滿白米飯的小碗,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譁——好香!”
扒了一口飯,夾了一筷子清炒荷蘭豆,吃在嘴裡,立刻滿臉幸福,“琅琅,我這幾年,沒有你燒的美食的日子,我是是怎麼過來的啊?簡直不是人過的啊……”
“那君君姐,我和你換好了。”潘做嚮往狀。
“你知道不知道那邊物價貴得有多離譜啊?”君君用肩膀撞潘,“就荷蘭豆哦,半磅,大約二百克的樣子,要八歐,八歐啊……還是超市價。”
潘聽了,低頭換算,一比七,五十六塊二百克,五十克是十四塊,五百克要一百四十塊?!
“難怪外國人要吃牛排。”潘喃喃自語。
君君聽了哈哈大笑,“可不是!”
“難怪要賺外國的錢,到中國來花。”小丁也不由得一嘆,“一盤荷蘭豆,抵我一天半工資的說。”
“瓦要把荷蘭豆都吃光!”潘舉起兩隻手臂,做大力水手狀。
“瓦要把青筍殼都吃光!”小丁仰天大笑。
“瓦要把所有菜都吃光!”君君一邊說,一邊下筷如飛,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給瓦留一點啊……”溫琅只能在三人恐怖的笑聲中,弱弱地抗議。
吃過午飯,小丁和潘圍著電腦,去追海軍罪案調查處最新一季去了,遠遠的,只聽得房間裡傳來“帥鍋迪諾佐,瓦來鳥……”和“吉布斯大叔越來越有面條鳥……”這樣的大呼小叫。
溫琅和君君,人手捧一杯蜂蜜柚子茶,坐在天井當間,極之愜意。
“很有活力的兩個孩子,是不是?”君君笑,“有了她們,日子殊不寂寞。”
溫琅點頭,是是是,正因為有了小丁和潘,她這幾年的生活,才沒有那麼冷清寂寥。
“對不起,琅琅,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卻沒能在你身邊。”君君道。
她在荷蘭,最初還與溫琅有聯絡,後來……後來老翟的身體,每況愈下,她的全副精力,都放在了老翟身上,至此與溫琅斷了聯絡。
回國之前為了保險起見,她致電溫琅孃家,接電話的是溫琅的繼母,聽她打聽溫琅,幾乎將她祖宗十八代都調查清楚,然後才告訴她,琅琅現在的住址。
她聽了這個地址,已經覺得不妥。
這並不是琅琅初初結婚時,留給她的聯絡地址。
沒道理嫁給裴望琛的琅琅,不住在裴家的別墅裡,反而跑到一條聽名字便很古舊的弄堂裡棲身。
是以當她聽琅琅親口對她說,已經同裴望琛離婚的事實的時候,她並不覺得太過震驚,她只是,覺得很難過很難過,沒有在琅琅最傷心時刻,陪在她的左右。
溫琅笑一笑,呷一口柚子茶,“君君,我很好,你別難過。我可不想我們兩姐妹湊到一起,齊齊愁眉苦臉。”
其實溫琅不知多想問閻君:君君,你真的不傷心了嗎?
可是,溫琅不敢。
君君在來的頭一晚,與她並肩抵腳,兩人像大學時候一樣,躺在床上,說了一夜體己話。
溫琅從君君的敘述裡知道,她同老翟去了荷蘭,她像所有尋常家庭主婦一樣,開車出門購物,將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