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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消失在黑幕裡。
冬梅受了莊俏的吩咐,不敢有所疏忽,早早的起來在下人院裡走了一圈,見沒甚異樣,就去了茅房。剛尿完立起身子系褲帶,猛聽得一陣尖叫聲從五太太的院裡傳了出來,心裡覺得奇怪,慌忙跑過去。一過女牆,見五太太水妮光著身子在院子裡亂跑,嘴裡依依呀呀的不住地叫。
冬梅嚇得頭皮一陣發緊,撒腿跑去找莊俏。莊俏聞訊喊了淑漪過來,見水妮瘋顛顛的樣子,忙拽住她往窯裡扯。水妮一臉恐怖,嚇得直往後退。淑漪見扯不進去,跑到窯裡想拿了被子給她裹住光身子,不料一揭被子,就見裡面躺著一個血糊糊的怪物,嚇得尖叫一聲跑出來。冬梅跑到下人院裡喚來幾個婆姨。有個膽大的婆姨進去,一會就見她手裡倒提著一個怪物出來,說:“是隻剝了皮的貓咪。”
淑漪按住胸口,看著莊俏。莊俏皺著眉頭,示意那婆姨趕快扔出去,之後,又看著其他下人,說:“散了,散了,都做你們的去。”
水妮有些神志不清的站在一邊自說自道,淑漪和冬梅好說歹說才把她哄到窯裡。
淑漪看著莊俏,搖了搖頭,一臉可惜的樣子,說:“看上去是神經了,怕是一時緩不過來。”
冬梅接著說:“也不曉得是那個缺德的嚇唬五太太。”莊俏狠狠瞪了她一眼,扭頭走了。
冬梅吐吐舌頭,看了眼三太太淑漪,想說甚又沒說。
淑漪也沒說甚,嘆口氣出了女牆。
自此,水妮再沒緩過來神來,一天裡不是自說自道,就是笑一陣哭一陣,徹底瘋了。
秦霸川叫來莊俏問詢,莊俏沒說剝了皮的貓咪,只是說水妮可能中邪了,等臨縣的“袖裡乾坤”高兒來了一併讓看看,興許會好。秦霸川也沒其它法子,就依了莊俏,這以後,他再沒去過五院。
秦家五姨太一夜間瘋了的訊息很快傳遍了秦家彎,也傳到了花臘梅的耳朵裡。花臘梅抱著女丫去了房世英的窯裡,見他躺在炕上抽菸,就說:“秦家五姨太瘋了,村裡都傳遍了。”房世英看了她一眼,沒說話。花臘梅說:“明兒毛驢進鎮送貨時,我也想去趟,柳兒過年也沒回來,我想她,娘也說該看看她了。”房世英嗯了聲說:“想去就去吧。”花臘梅見房世英這兩天染織廠也不去,一個人悶在窯裡抽菸,估摸著他心裡有事,想問,又覺得要是他不想說,問了也是白問,就沒搭理。
第二天,花臘梅搭了驢車去了。到了白狐鎮,想起自己沒去過學校,就先去了煙雨樓,找三眼寡婦問詢。
三眼寡婦自從光棍丸子急匆匆走後,心裡思謀著他是一準回不來了,就叫雞眼男人乾脆做了他的替身,摳背捉蝨子,自然是該做的一樣也少不了的。
花臘梅和三眼寡婦呱叨叨了一陣子後,見問不出柳兒的具體住址,又怕誤了回村的驢車,就別了煙雨樓,自己試著詢問起來。
白狐鎮原本就不是很大,幾經詢問,花臘梅還是找到了柳兒。柳兒突然見到大嫂,歡天喜地的問這問那的,當問起二哥的情況,也不免為他擔心起來。花臘梅倒是不放在心上,勸慰了柳兒幾句,在她眼裡,房世英是頂天立地的漢子,沒有他辦不到解決不了的事。當花臘梅問起房世傑時,柳兒告訴她,自從去年冬裡走後,再沒有過他的訊息。花臘梅又問起秦少寬,柳兒說他忙得出去了。花臘梅說:“我也不懂得你們讀書人,成天起來就是個忙,忙得連年也不在家過。”說罷,從頭巾包裡掏出一串幹燕燕,說,“給你的,娘清明時就捏了,不見你回來,都成了幹殼子。”
送走大嫂後,秦少寬也回來了。可兒問:“都便宜了?”秦少寬說:“便宜了。”柳兒問:“那甚時出去貼?”秦少寬說:“夜裡吧,夜裡不扎眼,好行動。”柳兒表示贊同。
到了月夜,柳兒和秦少寬悄悄出了學校,在大街小巷張貼起傳單來。一連三個晚上,支援護法運動的傳單貼遍了白狐鎮的大街小巷。白狐鎮的新任鎮長一邊派警察所的警察出動搜捕革命黨,一邊趕緊上報湫水縣縣長。
縣長今正在接待省城來的兩位特殊人物,就叫韓文書先接了上報材料。
這兩個特殊人物不是別人,正是白牡丹和紫芍藥。
83。第二卷 秋水河畔槐花開:獵鷹…第八十三章 重返秋水縣
紫芍藥上次回了省城後,跟組織上彙報了湫水縣和白狐鎮的情況。組織上經過研究討論,決定要她利用白牡丹的特殊身份,重新回到湫水縣開展工作。
紫芍藥找到白牡丹,要白牡丹幫自己搞份省政府巡視員的差事。白牡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