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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訝之色,而是一場乖巧的任由程諾為她穿上件米黃色大衣,自然而然的挽住程諾的胳膊就往老宅裡走,儼然是將蕭雪給忽略不計了。
這讓蕭雪極為火大,要知道她被陸煜撈出來後,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來見蕭瑜,但她並沒有想到,蕭瑜對她卻是這種反應。
越過她,蕭瑜直徑走入老宅的院落,院門口,那蒼勁的梅花枝上的葉子早已落盡,星星點點的小花苞點綴著褐色的樹枝,高處,幾朵花已然開放,嫩黃嫩黃的顏色賞心悅目。風拂過,花瓣微顫,暗香襲來,淡淡的梅香為這冬日添了一抹生氣,迎風傲雪,它睥睨著已經過了花期的群芳,獨自嬌豔的盛開著。
陣陣香風令人身心舒暢。
蕭瑜就那麼緩緩的,慢慢地,邁著極為優雅的步伐,走過她,在她的視線中,被老管家迎進去。老管家笑臉慈愛的在和她說著什麼,暖暖的意味盪漾在眼角眉梢,給這初冬添了一絲蕭雪求都求不來的溫暖。曾經,她也在這個院落裡,在這裡胡鬧,在這裡成長,在這裡當過眾心捧月的小公主,在這裡度過她最放縱的年歲……但不論她作什麼,這裡的每個下人都不敢忤逆她,反對她,唯獨這個老管家,從來沒給過她好臉色,但現在,他卻可以這樣對著蕭瑜,像是在對他的親人。
是的,就是那個詞,除了她那個從小就教育她要爭強好勝,要將蕭家的一切都牢牢掌握在手裡的奶奶外,從沒有人給過她這種感情。她渴求過,爭取過,但現在她終於明白了,那些東西都不是她的,所以再渴求都不會有人施捨,只有沒有了蕭瑜,她才能把曾經的家,曾經屬於她的一切都搶回來。
這是她現在唯一的願望,也是她奶奶的期望。
所以,為了這個目的,她可以放棄所有的尊嚴,在陸煜把她撈出來之後,心甘情願的成為他的棋子,而作為交換條件,她無條件的去配合他,去達到他的目的。說白了,他們兩個也只是在互相利用而已,他要他的蕭瑜,她要蕭瑜痛苦,就這麼簡單。
“蕭瑜,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被扔在院子外的蕭雪在牢裡吃了太多的苦,但也學的比以前聰明瞭些。她沒有再說什麼惡意的話,只是將目光投向蕭瑜的背影,用墨鏡遮掩著她眼底那啐了毒的帶著恨意的光芒。“能談談嗎?就算你不想和我談話,也該好奇我是怎麼出來的吧,畢竟,你們幫我把那些罪名做的那麼實在。”
話裡話外,她都意味深長的暗示著,她入獄是他們在背後推波助瀾使的壞?可她也不想想,之前她做的那些事兒,那件沒有真憑實據!
冷笑,餘光掃過程諾,蕭瑜見他皺了皺眉頭,就知道了他的想法,搖搖頭,並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話音落,兩人目光一對,眼中滑過默契的同樣的神色。
程諾深深的看了眼蕭瑜,轉眸又看了看蕭雪,對身後的保鏢打了個手勢,讓他們跟著蕭瑜,自己則直徑走入老宅。目送程諾進去,蕭瑜站在臺階上,和蕭雪隔著半個院子遙遙相望,但這絕對不是深情款款的那種,而是一抹深恨與一抹戲謔的目光相互交疊的交鋒。
察言觀色的老管家在一旁看著,蕭瑜許久不語讓他果斷的朝周圍的保衛比了個手勢,讓他們將蕭雪趕走。一氣呵成的做完幾個暗示性的動作,不過兩秒,他又轉身對蕭瑜比了個請的手勢說:“小姐,外頭冷,還是回屋歇著吧!這些不相干的人,不想見,趕走就好了。”
蕭瑜搖搖頭,對老管家比了個眼色,那老管家就放下手,退到一側站著。他在蕭家也有許多年了,就單憑蕭瑜一個眼神,他就能立刻明白她的心思。嘴角含笑,老管家默默地看著蕭瑜,並在心中暗暗的對故去多年的宗政曦說,曦小姐,您的孫女有您的風骨!
“待客之道,是留給客的,你是什麼?”清悅的聲音中有著幾分蔑意,蕭瑜緩緩掀起柔軟的唇瓣,輕輕的說著,話音落,她看著已經走到了和她只差幾步遠距離的蕭雪,徐徐眯起了眼睛,掩飾去眼底的鋒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說,“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就算我好奇你是怎麼出來的,也可以透過別的方法。不過蕭瑜,我希望你記著一件事兒,錯了就是錯了,你那些罪名都是你罪有應得。如果你覺得是錯判了,冤枉你了,你當時怎麼不去上訴,還要等著某些人去撈你出來?呵呵,可是也有好處,你瞧,你最近變聰明點了,我要是你就會抓好這次機會,別再做哪些冒險的會讓自己進去蹲著再也出不來的事兒。”
蕭瑜變相的暗示她,別在妄想動我和我身邊的人,否則我讓你怎麼出來,就怎麼進去,還一生都只能在裡頭好著了。
對她來說,蕭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