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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絕對稱不上好。
宗政倡齊給老管家使了個眼色,“曲伯,去給蕭瑜準備明天的生日宴。”等老管家離開,他轉身和程諾說,“明天給蕭瑜過完生日再回去吧。”
“她的意思?”
“可以那麼理解。”宗政倡齊現在特想偷笑,覺得自家侄女的眼光還挺不錯的,這小子挺可愛,至少比他那個花心的和什麼似的二哥好得多。要說這程家的三個孩子,還真是一個比一個詭異,你說這老大把,就和入定的和和尚似的,一心撲在事業上,拼死拼活往上爬,男的女的都不愛。這老二吧,活脫脫就是個花心蘿蔔,而且還是個康心的,葷素不忌,說不好聽的,程顏家的狗要是隻母的,他沒準都能和它勾搭上。至於這老三,前26年屬於柳下惠,現在呢,出於從柳下惠轉變成二十四孝好丈夫人選型別。綜上所述,程家老大老二都想也要綜合一下,老三嗎,勉強算是因為潔身自愛,也能解釋的通。
“宗政倡齊,慕寒應該給你打過電話了吧,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程諾忽然轉變了話題,讓宗政倡齊愣了下,轉即他哈哈大笑起來,好半晌,才止住了笑說,“我還以為我看錯了呢,你果然配得上我宗政家的女兒。”
“提醒一句,蕭瑜姓蕭。”
“那也是我宗政家的血脈!”說著,宗政倡齊笑得別有深意,但程諾懶得深究,不去理會,只扔給他一個字,很強硬——“說!”
停了停,他把知道的訊息全都說了出來,再看向若有所思的程諾時,卻有些詫異的問,“你不擔心?”他們也許會搞砸。
“處理那些事兒,是二哥的強項,我只負責辯護和結案陳詞。”程諾的意思很明確,他只負責出謀劃策和做結束詞,但足以見得他對慕寒的信任。
宗政倡齊失聲一笑,又說了句,“你就那麼信任他們,信任一個全心全意呵護你妻子的男人,信任一個對你坦白自己對你妻子有意思的男人?程諾,你……”
“你不是想挑撥離間吧,叔叔!”
程諾淡淡的頂了句回去,這讓宗政倡齊的眼中劃過一抹說不上來的笑意,有些狼狽,又像是讚許,但更多的是邪惡。別誤會,這邪惡是宗政倡齊的招牌笑容,不論他是個什麼笑法,都會是邪惡的感覺居多,用蕭瑜的說法,那種邪惡就等同於菜餚中的配菜洋蔥,很多時候都只是用來去味、提味,或者是幹擺著好看的,沒多大殺傷力。當然,這個評論在許久後傳到宗政倡齊的耳朵裡,氣得他跳了三天,最後沒忍住還是跑回國去,抓著懷孕中的蕭瑜童鞋理論一番,結果打了敗仗,灰溜溜的又回來了。
“呵,那你怎麼解釋?程諾,男人如果真愛哪個女人,不會有那麼大度的!”這是他的理解,至少他是如此。
“只要她的心,她的人在我身上,再多的威脅都不是威脅。而我有把握,讓她的心,她的人,一直在我這裡,就如同,她住在我的心裡一樣。”如是說著,程諾緩緩抬頭,對宗政倡齊看去,目光卻順著他的朝一間屋子裡射去。那裡,他看見了蕭瑜的身影,她似乎在跳舞,舞姿清麗脫俗,縹緲如煙。
那舞步是他沒有見過的,很慢,也很怪,手上的動作不斷變化,繁複,卻形似一種動物,極美。
“漂亮吧,她是我們家族的巫女……你別擔心,就明天一天,等她跳完那曲舞,沒有大事我不會再去煩她。”宗政倡齊望著蕭瑜的背影,對一旁的程諾低語,“等會兒下課了,你就陪她出去走走吧。這丫頭,我之前怕她悶著,一直要帶她出去,誰知她扔給我句,不和拐帶未成年少女的男人呆在一起,哧,真是……”
搖頭,他轉臉又看向程諾,見他兩眼出神的看著蕭瑜,就和他解說道:明天是祭祀的典禮,你也來觀看吧,到時候她換上禮服來跳這曲舞會更美。
“你大張旗鼓的把她弄來就為了一次祭祀?”程諾不解,有些驚異。
聽這裡頭的動靜,看見蕭瑜熟練的做出最後一個動作,那老師拍了拍手,宣佈到此為止,宗政倡齊含著幾分深意的笑道:“她下課了,你自己問她吧,我去看看明兒送她一份什麼禮物。”見程諾不動,宗政倡齊推了他一把,解釋道:“順道幫我說說好話,我已經當了好些天拐帶未成年侄女的混蛋叔叔了。”
說著,宗政倡齊有回頭看了眼房內,這才緩步離開了走廊。
房內,蕭瑜回頭看見了程諾,興奮的連鞋都顧不上換,直直地朝程諾撲了過來,似乎又驚又喜,親暱的叫了聲,“程諾”,就緊緊地抱住了他。
“瑜兒,讓你受苦了。”
“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