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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也好,我也就可以放下一顆忐忑不安的心了。不然,如果因為我的緣故而讓他吃上官司,那我怎麼過意得去?
於是我邁著輕鬆的腳步往大門的方向走。今晚,還不知道回不回得去呢。等會去碼頭看看,萬一真的沒船了,就只好到皮皮家跟她擠一晚。
可是,我走了半天,越走越不對勁。看著漸濃的暮色中全然陌生的景緻,我摸著自己的後腦勺問:“天那,這裡是哪裡呀?怎麼還沒看見大門。”
“這裡是我家的花園。”一個帶笑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王獻之,噢,不,王少爺,怎麼是您?”每次一急,就會喊出他的大名。
“我一直跟著你走,看你到底要到哪兒去。結果,你嘴裡念著要出門,要趕船,腳步卻直往裡走。”他一邊說一邊走到了我面前。
“你”,我急了,“知道我走反了方向,居然不提醒我。”太過分了!
他卻緊緊地擁住我說:“我幹嘛要提醒你?你好不容易自己送上門來了,我還趕你走?我又不是傻瓜。”
我一把推開他:“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嬉皮笑臉地說:“當然就是那個意思咯。”
“你”,我指著他的鼻子說:“原來你是這種人,跟那個什麼西門大官人一樣,都是色鬼投胎的。”我氣得連聲音都顫抖了。我怕他出事,家都不回了,特意趕來知會他。結果,他把我當成了送上門的豪放女。
他越發笑不可抑,“我的意思是,你這麼晚來了,我當然不能讓你走了,路上多不安全啊。我會好好給你安排一個住處。瞧你想到哪兒去了?我看,你才是小色貓投胎吧。”
我快被嘔死了,他還附在我耳邊說:“不過呢,如果你想跟我住在一起,我當然是求之不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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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葉:你想得美!
王獻之:我屋裡有好東西耶。
桃葉:什麼好東西我都不稀罕。
王獻之:你不稀罕啊,那我把PK票票全都投給宓姐啦。
桃葉:我……你……不要投給她啦。
王獻之:你又不稀罕,又不讓我投給宓姐,今天都二十號了,再不投就過期作廢了。
桃葉:誰說我不稀罕?我跟你去就是鳥。
卷二 南浦月 (45)笙歌一夜江上鬥(一)
雖然委實已經很晚了,但我怎麼樣都不能在王家住下的。一個未出嫁的姑娘,住在一個男人家裡,這成何體統?要是傳出去,以訛傳訛,還不知道會被說成什麼樣子。
我今天已經領教夠了什麼叫人言可畏,以後還是儘量避免瓜田李下之嫌吧。
王獻之見我無論如何都要走,只得送我出門。
待走出王家大門時,天已經全黑了。他站在門口猶豫著說:“都這麼晚了,你非要回去嗎?”
我也知道這個時候再去碼頭搭船已經是希望渺茫了,於是對他說:“你還是送我去皮皮家吧,我跟皮皮擠一晚。”
他不樂意了,“你剛剛還說未婚女孩不能隨便在外面留宿的。不能在我家住,就能在她家住了?”
這都要爭,真是個小心眼的男人。我無奈地解釋給他聽:“我去皮皮家住,是去我的好姐妹家。我跟她住一晚沒人會說什麼。但住在你家,牽扯到你我,說出來的話就很難聽了。這兩者性質不同的。”
何況現在又剛出了一樁殺人案,我和他正是風口浪尖上的人物。要是再有這個話柄,那不得了了,我以後出門,只怕要蒙上面紗了。
他卻益發不悅地說:“什麼性質不同?我家沒女人?她家沒男人?你住在我家,又不是跟我睡,哪有那麼多講究的。”
聽聽他說的,都是些什麼話!我臉都紅了,嗔怪著說:“你小聲點啦,就你剛剛這幾句話,被人一曲解,我這輩子的名聲就算是毀在你手裡了。”
這下他樂了,笑逐顏開地說:“怎麼會呢?了不得,你嫁給我就完了。你倒是說說看,他們會怎麼曲解呢?恩?”
真是夠了!我越急,他越蹬鼻子上臉了。我懶得再理他,自顧自地往前走。
他追過來拉住我的手,輕聲誘哄著:“好了,我逗你玩的啦,我這就用我家的船送你回去。我知道你住在外面也不會安心的,你放不下你的小妹妹。”
難得他這樣溫柔,我也笑著回道:“這倒沒什麼,妹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