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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可以廢掉你這條腿的。一旦拉傷的地方化膿了,濃再流進剛接上的骨頭裡面,在裡面形成潰爛。那你就不只休息幾天了,要幾個月!痛都要痛死你!剛剛接上的骨頭是很脆弱的,你再不注意休養,還亂跑亂動,很容易再次脫臼,然後變成習慣性脫臼。有的人,手臂動不動就‘掉了’,做不得一點點重活,跟廢物沒兩樣。然後每過一段時間就要請人接骨。接地時候是很痛苦的,痛得叫爹喊娘。”
我不敢吭聲了。昨天給我接上脫臼的右腿時我還昏迷著,沒有痛感。但小時候也看過別人接骨,的確喊得跟殺豬一樣。
扁雀給我重新上了藥。然後用原來的夾板固定上,走的時候還特意叮囑道:“姑娘,你還這麼年輕,這麼漂亮,要是腿殘了就真的太可惜地。我勸你,無論如何也要耐住性子,這幾天好好休息一下,在家裡最好是趟著,把腿躺平。天大的事,也等你的腿復原了再說。”
“謝謝您。她會照您說的辦。她不遵守,我們也會監督她遵守。腿是一輩子的事,開不得一點玩笑。”胡二哥搶先替我向扁雀做了一個保證。
從扁雀大夫家出來後。店吧,我和燕兒回去就行了。”
他把我扶上車,讓我和燕兒坐在裡面,他則坐在馬車伕旁邊說:“先送你回去。我那店子遲一會不要緊,反正還有兩個夥計守著呢。”
說著馬車就開動了,我也只能由他了。
車子從菜市場門口經過的時候,他讓車停了一會,下去買了許多肉菜。其中還有幾斤筒子骨,說要給我熬湯喝,好讓我“長骨頭”。
下車後,他不准我回自己的家,而是和燕兒一起把我扶到了他家,然後像交接犯人一樣交給了他媽媽:“媽,這幾天讓她住在這裡,嚴加看管,不准她邁出房門一步。”
見乾媽面露疑惑,他又把醫生交代的話複述了一遍。
乾媽聽了,那還了得,看我的目光立刻跟看犯人沒什麼兩樣了,嘴裡命令著:“燕兒,把她扶到床上去,讓她躺平
是腿要放平。你們三個人這幾天就跟著我吃飯,不要了。”
又吩咐胡二哥:“你去跟那個大夫說說好話,看能不能麻煩他上門來換藥,這樣免得挪動。他要多少錢給他就是了。”
交代完這些,自己就跑到院子裡開始生爐子。我不問也知道,她要熬骨頭湯。
很是忙亂了一陣子。直到湯罐在爐子上煨上了,她才走到床邊坐下,心疼地撫摸著我地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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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著懇求道:“乾媽,醫生說的話我也到了。可是五、六天不能進宮上值,怎麼都說不過去的。您也知道,我從進宮到現在統共也沒幾天,這樣一來,豈不是休息的日子比上值地日子還多了?”
乾媽警惕地說:“你到底想說什麼?我告訴你,你別指望我會準你出去。大夫都說不休息好將來有殘疾的危險,殘疾是什麼意思,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數啊?”
我笑道:“沒那麼誇張那。大夫說的是最壞的情況,何以見得我就是最壞的情況呢?”
“何以見得你就不是呢?”乾媽虎著臉反問我。
我語塞了,過了一會才嘆息道:“也不知道桓大少奶奶派人去宮裡的時候是怎麼說的,一共給我請了幾天假,不過我估計不會請那麼長的假。我已經兩天沒去了,這一休息又是五、六天,最好是再派個人去跟我的上司侯尚儀說說,可是我又不知道侯尚儀住在哪裡的。”
怪只怪平時沒長這份心眼,應該一開始就打聽好地。
乾媽想了想說:“要不,你寫封書信,我讓人幫你送進宮去?”
我苦笑:“書信好寫,進宮難。我們認識的人裡面,哪個有本事進宮啊?”
這時燕兒走過來說:“小姐,你寫了,我回那邊府裡交給七少爺,讓他替你進宮就是了。”
乾媽聽了,也趕緊表示贊同:“是啊是啊,這麼現成的一個人,你怎麼忘了?王家少爺要進宮,那還不是輕而易舉地事。”
我沉默了。
從回家到現在,我一直沒告訴燕兒王獻之定親的事,到了這個時候,想瞞也瞞不住了。
於是我苦澀地說:“燕兒,你家的七少爺現在可是有未婚妻的人了。而且人家昨天才剛剛定親,據說兩府裡熱鬧非凡,忙得人仰馬翻的,我怎麼好再去找他替我跑腿呢?”
話一出口,燕兒呆了,乾媽也呆了,半晌才問:“你說什麼?王家的七少爺定親了?他不是很喜歡你的嗎?到你這裡都來了好幾回了。”
我輕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