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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安公主不耐煩地說:“本公主說讓她陪就讓她陪,她會來這裡,本來就是父皇下旨讓她陪我來的,她是我的手下。什麼時候變成你們的囚犯了?”
“可是太子殿下……”那人還在力圖辯駁。
“我哥我自會跟他講的。”
公主這麼堅持,那人也不敢再爭,灰溜溜地夾著尾巴——不管他有沒有尾巴,就是那個姿勢——退了下去。
從沒有這一刻,我想喊“公主千歲千千歲!”。原來新安公主的刁蠻是一如既往,發作起來自己地兄長也不含糊地。唉,有時候刁蠻、執拗也是一種可貴地品質。
既然公主下令備車,手下們不敢不服從。但他們一面答應著,一面又不死心地輪流勸說,試圖說服公主改變主意。說來說去。無非就是告訴公主現在外面的形勢有多緊張,多不安全,晚上幾時以後還要宵禁,等等等等。但公主堅持,誰也沒有辦法,最後只得乖乖地找了一輛簡陋地、密閉的馬車來。
新安公主一看那車就火了:“怎麼找來這麼一輛破車,我的車呢?”
戚巍俯身奏道:“啟稟公主,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坐公主的鑾駕出行比較好,那車金碧輝煌的。太顯眼了。現在時局不穩。盜匪猖獗,敵軍一來,隨時會引起騷動,公主本來不該在這個時候出行的。實在是要出行,也最好坐一輛不起眼的車。”
我也在一旁勸道:“戚隊長說得有道理,隱藏形跡可以少引起一些覬之心。”
新安公主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不耐煩地說:“那你們還愣著做什麼?走啊。”
彩珠忙過來扶公主上車。我也緊跟著上去了。看彩珠坐在公主身邊。我儘量用最和悅的態度笑著對她說:“有我陪公主就行了,彩珠姐姐就下去歇一會兒吧。”
彩珠一聽。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說:“你到底打的什麼鬼主意?攛掇著我們公主往外跑就算了,還不讓我跟。我告訴你,你的陰謀不會得逞地,我決不會拋下公主不管。你這種心術不正、寡廉鮮恥的女人,說不定把我們公主騙到哪裡去賣了呢。”
好嘛,活了十六年,我還第一次聽到如此評價,原來我不僅“心術不正、寡廉鮮恥”,還“買賣人口”。
我哭笑不得地說:“彩珠姐姐也未免太抬舉我了。這駕車護車的可都是宮裡的御林軍,他們十來個大男人,我一個女孩子,就算真如你所說的,我有那樣不良的打算,我有這個能耐嗎?”
彩珠語塞了,但很快就轉動著眼珠說:“說不定你早就跟人串通好了的,你這裡沒幫手,但那邊有埋伏啊。”
我揉了揉痠痛的眼睛,嘆口氣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不僅不會要你下車,還會哄著公主把那幾個如花似玉的宮女全都帶上。既然是販賣人口,女孩子越多我就越賺錢。你們可都是美人,又是宮裡來地,身份不同於一般地民間女子,個個都很值錢的。”
公主的眼睛先在我和彩珠身上轉來轉去,大概是在判斷我和彩珠誰說的有道理吧。現在聽了我這句話,終於露出罕見的笑臉說:“彩珠,你就放心下去吧。你借她個膽子,她也不敢賣我的。再說了,也沒有哪個敢買我,真有這樣地人,我當場一腳不把他地腸子揣出來。”
彩珠還是死活不肯,最後公主只好讓人把她拉了下去。車開了,彩珠還追著車喊:“公主,您可要早點回來啊,一發現情況不對就先制住那個女人,她不是你地對手的。”
我搖頭嘆道:“您地這位忠僕,忠心是忠心,就是太蠢了一點。就算她心裡這樣想,也該偷偷叮囑你吧,這樣大聲喊出來,不是提醒我防著您嗎?”
話音剛落,新安公主猛地抓住我的手,三下兩下就把我的手反剪到背後,得意洋洋地說:“那我從現在開始就制住你,看你還怎麼防備我。”說罷,到處摸了摸,一無所獲後,最後居然把她的褲腰帶解下來,把我的手牢牢綁在背後。
“您這是幹什麼?”彩珠那個豬頭,瞧她這讒言進的好啊,我在太子房裡當囚犯的時候還可以在室內自由活動呢,這下更好看了。
不過呢,我看了看公主,嘻嘻笑道:“您等會站起來的時候,會比我更好看的。”
公主的褲褲當眾掉下來,是一番怎樣香豔的景象啊!
卷七 關河令 (187)香豔公主遇匪記(一)
我的手反剪到背後綁好後,新安公主嘿嘿笑道:“你我要防微杜漸,哦,不,是防患於未然。”
“公主,您這叫先發制人。”
阿諛奉承誰不會啊,就看俺肯不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