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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埋伏。你們真是太膽大妄為了。帶幾隻蝦兵蟹將就敢進山!我猜,你們肯定是偷跑出來地吧?如果知會了太子,他肯定不會放人的。”
一番話,說得新安公主和我都低下頭不敢吭聲了。
現在才發現,原來桓濟的口才也相當了得,一下子就抓住了我們的要害:那邊是沒請示就偷跑,這邊是
呼就偷來,怎麼著都是理虧的一方。
沉默了一會兒,見土匪甲乙正在拍打那些倒在地上地護衛,我忙喊道:“他們沒死。你們別亂打。那幫土匪說,只是把他們弄昏了。過一會兒就會醒過來的,可不知為什麼這麼久了還沒醒。”
土匪乙開口說:“他們好像中了什麼毒。”
土匪甲捅了他一下,奚落道:“二哥,你才幾個月不當土匪,就連這都看不出來了?真丟人。小弟一看就知道他們中了蒙汗散,回去灌一碗冷水就醒了。”
新安公主一聽來了興致,跑過去問:“蒙汗散跟蒙汗藥是一種嗎?”
土匪甲乙這時已經知道她是公主了,再不敢有絲毫的輕褻,忙躬身回道:“稟公主,這兩種藥是從同樣的原料中提煉出來的,但用法不同,蒙汗藥是口服,蒙汗散則是靠吸入。”
“你們倆會不會提練?”
有沒有搞錯!我也顧不得尊卑了,搶上兩步把她拽了回來,同時在她耳邊低聲審問:“你要蒙汗藥幹嘛?難不成是想用來蒙倒王獻之,然後好趁機……”
“趁機‘霸王硬上弓’?你好聰明哦,一下子就說到了本公主的心坎上。放心,我不會要他蹬掉你地,你們都已經拜堂了嘛。我們以後就共事一夫,我九你一如何?”
“什麼你九我一?”
“就是十天中,他到我屋裡九天,到你屋裡一天。你不要想歪哦,我是心疼你才這樣安排的。我是練武的,身體好,吃得消;你這病秧子,一天就夠你受的啦。”
“去你的,都什麼時候,還在琢磨這個,不知羞的色女。”
天那,不跟她打交道還不知道,一打交道,才知道原來她這麼放肆,這麼色,不過,色得很可愛就是了。
狠狠地瞪了一眼,我走到桓濟身邊說:“我和公主走進去就行了,麻煩你們把那些護衛抬到車上去吧。天就快黑了,我們今天肯定是回不了京口了,只能在你們軍營裡借宿一夜。”
桓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你們還是上車吧,他們用馬駝就行了。哪能要兩位嬌滴滴的美人兒走路呢。”
他這樣一說,雖然已是暮色蒼茫,還是看得出新安公主地臉刷地紅了。
桓濟把他的馬讓出來駝人,自己則坐在我們的車轅上給我們當車伕。
看他拿起馬鞭,新安公主帶著歉意說:“桓參軍,你隨便叫哪個手下來趕車就行了,怎麼好意思讓你親自趕車呢?”
桓濟回頭笑道:“九公主是不是不相信在下的趕車技巧,怕把您連人帶車趕到山溝裡去了?”
新安公主擺著手說:“不是不是,我只是覺得,你也是世家公子出身,平時自有家奴為你服役,你哪裡趕過車啊。這趕車本是奴僕們乾的活。”
桓濟回給她一個更溫暖的笑容:“九公主說哪裡話,能為九公主趕車,是桓某的榮幸。公主您請坐好,我們起駕回宮,哦,不,是起駕回谷囉!”
新安公主被逗得咯咯直笑。這一路上,她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前面那道寬闊的背影。
在車輪的軲轆聲中,我靠在車壁上再一次感謝老天爺地眷顧:我們終於平安了!而新安公主和桓濟,也似乎都發現了新的目標。
看來,我和王獻之那次“過家家酒”一樣地拜堂儀式,在他們心裡還是造成了很大影響的。儀式雖簡陋,卻可以看到兩顆心發誓相守的決心。他們是該清醒了。
不管曾經多麼戀慕,可人家已經男婚女嫁,他們也該告別過去,放下心結,重新尋找自己的幸福。
卷七 關河令 (192)一見到你呀
車很快就帶我們到了新兵駐紮的地方,也就是我們此地——戲王村。
但這裡已經看不出戲臺戲場的跡象。除了戲王廟的飛簷還昭示著那曾是一座廟宇之外,其他的地方均已迅速軍事化。
車進轅門的時候,新安公主和我不斷地發出驚呼聲。才不過兩天而已,這裡已經修起了幾道轅門,一座座竹木搭建的高高的瞭望臺,用十步一哨五步一崗來形容一點都不過份。
我們忍不住讚歎:“你們手腳真快啊。”
桓濟解釋道: